此次消耗能量巨大,昏昏沉沉之中白郎直接晕了过去。
在他昏睡之后,两把魂兵悬浮半空之中。
原本灰蒙蒙的空间产生一丝丝波动,一双灰雾形成的大手探出,直接捏住本来虚无的魂兵。
大手之上的灰色雾气疯狂的涌进魂兵之中,本来虚拟的魂兵开始凝实直接进入了第二境显灵境。
在魂兵凝实之后,灰雾大手迸散开来。
笼罩住了空间之中虚弱的白郎,原本因为分割显得有些透明的灵魂也恢复到了最佳的状态。
…………
第二天,等白郎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身边只有叶婉莹留下的体香,人已经不知去向。
自从觉醒了模拟能力,白郎还是第一次睡起了懒觉。
昨天灰雾空间之中,本来的疲惫也是消失不见,内视感受了下灵魂,也已经恢复到了最佳的形态。
“诶?怎么恢复的这么快?难道是昨天晚上我昏迷之后吸收灰雾补充回来了?”此时白郎也只觉得这个解释最有可能。
此时白郎的灵魂腰间还挂有两把利刃,一长一短黑红二色,正是昨晚分割凝炼出来的魂兵。
在看到魂兵的时候,白郎脸色一变,赶紧在房间之中搜寻。
可是就没有看到那个卷轴,按理说自己出了灰雾空间,自己得到的卷轴应该也跟魔法书一样,出现在现实才对。
可为什么不见了?
白郎赶紧穿上衣服,在房间之中仔细翻找,甚至将整个床和衣柜都找了一遍。
这个时候,房门被推开了,叶婉莹听见响动走了进来。
“你醒啦?你在找什么?”
看白郎有些着急的模样,又像想到了什么。
“你是在找那个画满图像的卷轴吗?”
闻听此言,白郎放下手中抬起的床,一把抓住叶婉莹的胳膊焦急的问道。
“你看见了?那东西在哪?”
“我…我早上醒来的时候,看见它在床上,房间中的桌子又坏了,没地方放,我就拿去楼下了。”叶婉莹被白郎紧张的模样吓到了,本来她也只是觉得那东西是一张兽皮图腾。
没有什么大用,也就上面的图画有些诡异,估计只是一个收藏品而已。
哪知道白郎对这个东西这么紧张。
一听在楼下,白郎松了一口气,只要没丢就好。
那东西自己还要继续修炼的。
见白郎不着急了,叶婉莹对此产生了好奇。
“那是干什么用的,你这么紧张?”
白郎一屁股坐在凌乱的床上:“异界的一种修炼法,是一种观想法,只要从最简单的那一副开始观想,就可以觉醒一把跟随主人成长的武器,在后再观想后面的就可以提升自身和魂兵的实力。”
拿起旁边已经冷掉的白开水,白郎喝了一口润润喉咙。
“不过这个办法是分割自己的灵魂来制作武器,方法十分痛苦,而且副作用很强,本来是打算给你们的,但是我试了一下,不太适合你们,所以再等等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在听到卷轴之上的图案其实是修炼方法的时候,叶婉莹已经暗自决定尝试一下。
毕竟只有拥有力量,才能在末世降临之后保护好自己的母亲,以及让白郎刮目相看。
“可我看那只是一些比较复杂的图案,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啊,还有观想是什么?”
“观想就是闭着眼睛,在脑海里完整绘画出这个图案,这个修炼方法太痛苦了,不适合你们。”想着昨晚最开始分裂灵魂的痛苦,就是白郎也是有点受不了,最后还是自己主动分离灵魂。
普通人肯定承受不住,而且塑造魂器的过程所需要的能量也是十分庞大。
普通人根本供应不起。
其实白郎也不想想,在格兰托拉世界,所有人凝聚魂器都不像他一样能一步到位。
就是海思.博格也是一年时间才凝聚自己的魂兽,耗时两年达到显灵境界,而白郎仅是一晚的时间,走了身为天才的海思.博格三年走的路。
而白郎在灰雾空间之中,天地间的灵魂能量全部被禁锢灰雾之中,以至于霸兵修炼法根本不能反补。
不然白郎也不会虚脱。
叶婉莹并没有回话,只是眼神有点躲闪,她已经打算偷偷尝试一下。
“对了,昨天我们在商场遇见的那个猪八戒…不是,是朱刚烈来了,已经在楼下等你了。”叶婉莹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自己上楼的目的。
“他来了?这么早?”白郎一愣。
叶婉莹捂嘴轻笑:“已经不早了,现在都是中午一点多了,刚才姐姐说你很久没有睡过懒觉了,就没让我叫醒你。”
白郎不可置信的看了眼书桌废墟中的那个闹钟,时针所指的正是数字一。
没想到自己竟然荒废了一个上午的时间。
“那我先下去了。”说完白郎就推开门走了下去。
此时朱刚烈一只手吊在胸前,昨天去医院的时候打了个石膏。
今天一早更是天不亮就来到了富海别墅区,找到了白郎所在的别墅,在看到豪华的别墅的时候,朱刚烈更是加强了跟着白郎混的心思。
因为来的太早,柳如烟几人都没有起床,而朱刚烈就傻乎乎的在外面等着,在护工换班的时候,柳如烟才发现他蹲在门口。
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昨天的放肆,一直低着头,都不敢正眼看柳如烟和娄岚。
在看到白郎下来的时候,立马站起了身:“老大!”
看着朱刚烈这么听话,白郎很是满意的点头。
见他们有事要说,柳如烟自觉的拉着娄岚回了房间,此时娄岚手里还拿着那个霸兵修炼法的卷轴。
直到白郎坐在朱刚烈对面,朱刚烈也是好好的站在那里,没有白郎的允许,都不敢落座。
这是他跟着师父学的礼仪,在山上,他师傅教导过他很多,其中教导最多的就是礼仪和做人,最后才是功夫。
“坐吧。”
“唉,好好!”得到允许,朱刚烈才坐在白郎身前。
只不过坐的很笔直,让下山玩野后的他,有点拘束。
在山上有师傅在,他做什么都要讲规矩,下了山,没了人约束,又因为身手打下了一条街,他也是逐渐放飞自我,现在在白郎这,他又找到了在山上被人管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