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人盯上了!”
“车子往郊外开……”
林峰和柳尚美刚从迪圣特西餐店出来,开车上了马路。
柳尚美使尽一切办法讨好林峰,可惜郎心似铁,林峰对她虽然算亲近,却还只是把她当成普通朋友。
听了林峰的话,柳尚美就仿佛不知道身后有人跟踪似的,不紧不慢地开着车。
林峰的恐怖实力摆在那里,她要担心的反而是那些盯梢的人。
半个小时后,柳尚美将车开到了滨江市郊外一个偏僻的地段。
后面的面包车开始加速,超过了他们。
面包车又一横,挡住了去路。
若非柳尚美车技还算娴熟,一个紧急刹车,才没有被撞上。
柳尚美倒车想要往回走,又有一辆车开来,是一辆黑色的豪车。
退路也是被堵死。
豪车车门打开,当先走下来的是一个西装笔挺戴着眼镜的男子,正是郭松。
“郭松,是你!”
没想到郭松在西餐厅吃了瘪,竟然这么大胆,敢派人来截她。
这当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黑色豪车上只有郭松一个人。
面包车上却是下来十一个人。
每个人手里都拿着钢管,凶神恶煞。
“柳尚美,我来只问你一句话,做不做我的女人?”
“在你回答之前,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
“我爹如今已是滨江珠宝界行业联合会的代会长,只要我郭家一句话,你的珠宝店就要关门。”
金涛一死,郭本昌就是滨江珠宝界的南波万。
柳尚美要做珠宝生意就绕不开郭家,郭松自认为将柳尚美拿捏定了,她必将乖乖就范。
“郭大公子,你好大的口气!”林峰双手负后,冷冷道,“你不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
“小子你当真不知道死活!”
郭松手一挥,顿时十一个拿着钢管的男子就围住了林峰。
“郭松你敢行凶!”柳尚美厉声道。
“行凶怎么了?”
“在这里把你们这对狗男女弄死了又有谁知道?”
郭松心里是真恨,林峰这样一个穷小子,竟然抢了自己的女神,还狠狠蹂躏了他的自尊。
林峰手一挥,把柳尚美挡在身后。
对方虽然有十一人,可他此刻已是宗师。
一个打十几个算什么,再来一百个又何妨。
一个壮实的男子率先走出,也没有什么废话,手中钢管就向着林峰打来。
林峰毫不理会,使上了空手入白刃的功夫,抓住对方的钢管。
一扯,男子就向着林峰这边栽倒,被林峰一个飞踢踢出老远。
“点子硬,兄弟们一起上!”
这些男子都是地痞流氓,打起架来最习惯的就是人多欺人少。
而且手段凶狠不要命,多有被他们打死打残的。
十根钢管呼啸而来。
林峰持着钢管,半步不退。
林峰比这些地痞流氓更加凶狠,身上虽然挨了几下,却完全不当回事。
而他手中那一根钢管,却如有神力,每打在一个人身上,必定让对方重伤倒地,哇哇惨叫。
这还是林峰想和这些人玩玩,不然杀他们也就是一招的事。
毕竟自己的武力暴露得太彻底,将郭松给吓傻就不好玩了。
郭松也算小心,这次他找的十一个人,都是手上有功夫的。
可现场还是出乎他的意料。
他就是一个怂得不能再怂的富二代,软的能一脚踩死,碰上硬茬,他跑得比谁都快。
见势不妙,郭松就要开车逃跑。
林峰自然不会让他给跑了,废了这些地痞流氓,又赶过去把郭松从车上扯了下来。
“说,要怎么惩罚你!”
“好汉,您放过我吧。”
“我有眼无珠,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像放一个屁一样把我放了吧。”
林峰向来就不是心慈手软之辈,仙尊之位那是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
如今区区蝼蚁竟然敢欺负到他头上,他又怎么可能轻易饶过郭松。
他单脚踩了两踩,直接踩碎了郭松的两个膝盖骨。
郭松痛昏了过去。
这种粉碎性骨折,郭松下半辈子都要在床上度过了。
※※※※※※
堂堂郭家长子,还是郭家独子,竟被人给弄成了残废。
郭本昌几乎气疯了。
林峰此人他之前在滨江珠宝界年度联谊会上见过,那时他和柳尚美一起现身自己并未在意,就算林峰和金涛怼上他也没留心,只当是年轻人意气用事。
“爹,是柳尚美这个贱人,她伙同奸夫谋害我。”
“那个小子,我恨不得寝其皮食其肉,爹你一定要给我报仇啊!”
郭松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哀嚎道。
郭家有钱,给郭松用的是最好的药,请的是最有名的医生。
但是郭松的腿伤,就是华佗再世也治不好了。
这让郭本昌如何不恨。
“家主,要不要联系杀手会的,将这小子给做了?”
“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
郭本昌目光凶狠道:“给柳尚美下生死帖,我倒要看看这小子会不会替柳尚美出头?”
没有什么比杀人诛心更让人畅快的!
定下生死帖的计划,郭本昌也不敢大意。
“郭兴,生死帖你亲自送给柳尚美!”
“时间就定在三天后!”
“柳尚美要是不接受,你就大肆渲染,同时调动我们全部的势力,把柳尚美打到破产,我要这个臭娘们跪地求饶,乖乖爬上我儿的床。”
“至于那个林峰,派人给我盯紧了,不要让他跑了!我要让这小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安排好一切,郭本昌备了一份厚礼,轻车简从来到滨江老城区一处安静的庭院。
郭本昌整了整衣衫,上前敲响了门上的大铜环。
良久,门内传出一个声音:“一盘猪头肉!”
“二两老白干!”
随着郭本昌应答声落音,紧闭的大门缓缓开启。
一个年纪十五六岁模样俊俏的侍女施礼道:“贵客里面请!”
郭本昌亲自端着礼物,毕恭毕敬地步入大门,大门再次紧闭。
此刻宅子大厅内,一个左手始终缩在衣袖内的鹤发老者冷笑道:“郭本昌,你终于来了,是怕我老死了吗?”
“袁老您说话还是铿锵有力,真有精气神儿,再活个几十年不成问题!”
“你小子马屁就不用拍了,要我干什么就快说!”
“袁老,是这么一件事,需要请您帮忙替俺撑撑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