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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你是我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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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开锦帐,只见言念往里侧躺着,放在胸前的手紧紧握着翡翠香囊,呼吸绵长平稳。

睡沉了。

温如玉脱去外衣散了发,动作极轻地在他身侧躺下,伸长手臂小心地将人圈到怀里。

帐中弥漫着龙涎香,时而飘出若有若无的草药香,龙涎香来自于言念身上,草药香来自于言念手里握着的那香囊。

这礼物送得好极了。

看来那块翡翠环佩得尽快丢回去给苏晚,省得再生事。

苏晚已娶,言念已嫁,当年他们情意再深,都该舍了。

窗外大雪纷飞, 榻上,温如玉慵懒地一手撑着脑袋,静静地注视着熟睡中的青年。

“你是我的。”

……

一场好梦,言念醒来时,外面的风雪已然停了,温如玉已经起身,长发未束,着一身乳白长衫靠在一旁擦拭匕首。

言念下了床,注意到屏风后有两个身影,看来,在他小憩时,裴荆和裴瑜又被撵了。

朝阳殿烧着地龙,地上又都铺着毛绒绒的毯子,赤脚踩上去,一点不冷,暖乎乎的。

没有刻意放轻脚步,当言念走到温如玉面前时,她已经收好匕首,伸手来牵言念的。

见言念又没穿鞋袜,温如玉皱了皱眉,“你若是不喜欢穿长靴,至少也该穿袜子。”

言念眨了眨眼,话未曾思虑过就脱口而出道:“既然殿下看不过去,那殿下帮我穿?”

“??”雕花屏风后支着耳朵偷听的裴荆吓得倒吸凉气。

凤亲王乃天潢贵胄,权倾天下,殿下怎么敢使唤她?

里面半晌没有动静,裴荆急得抠红了掌心,抓耳挠腮。

他身旁的裴瑜倒是沉稳,面不改色,但还是攥紧了手。

据他所知,上一个使唤殿下的是三皇女,后来被杀了,三皇女府两百余人全部流放。

所谓旁观者清,这两月他看得分明,殿下与王君之间,似乎隔着一层看不见的东西。

裴瑜尚且不懂。

屏风后,温如玉抬眸对上言念的目光,胆大包天的青年不躲不避,摆明了恃宠而骄。

“要孤伺候你?”

言念点头,“对。”

温如玉危险地眯了眯眼,她过去的确伺候过言念,但那是她主动的,其中意味不同。

今日,言念这话看似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温如玉从他眼中看到了随意,还有是笃定。

他好似吃定她了。

可谁让他是言念呢……温如玉起身去拿了言念的靴袜,弯身伺候他穿上,旋即伸手托起言念的脸,低头落下一吻。

言念乖顺的仰着头。

短暂的两唇相贴,分开后温如玉眸色晦暗,笑了一声。

“阿念的胆子越发大了。”

“谢殿下夸赞,”言念神色如常毫无惧意,“殿下若是不想弯腰,也没人敢强迫你。”

“你这张嘴当真是……”都是自己惯出来的,怪不得谁,温如玉克制不住地磨了磨牙,抬手捏了捏言念的右侧耳垂。

“好,是孤心甘情愿。”

她的人,她乐意纵着,更何况她欠他的,他怎么都行。

看了眼天色,再看脸颊被捏后双眼流露出氤氲的夫郎,温如玉松手,往后退了几步。

“殿下?”言念微怔。

“孤要出府一趟,尚不确定何时回来,阿念若是无聊,可召裴神医到府上住几日。”

温如玉说得飞快,这美人乡容易使人沉溺,她虽足够理智清醒,但总归有些舍不得。

看着言念蓦然皱起眉,温如玉笑了笑,“阿念,孤之前问你的问题,孤已经知道答案了,你且放心,”视线落在言念白皙如玉的脖领上,温如玉温声道,“你所受的,孤每一笔都记着,定为你讨回来。”

言念一震,眼底浮现起慌乱,“殿下……”

温如玉快速安抚道,“别怕,孤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说完,伸手抱了抱欲言又止的言念,温如玉转身阔步离开,再待下去,就走不了了。

她走得太快,言念反应过来追到殿门外时,只见背影。

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紧,言念最终还是没唤住她,无论她知道了什么,于他都有利。

白雪茫茫中,那个背影很快消失不见,裴荆裴瑜抱着披风追出来,“王君外面冷……”

“裴荆。”

言念陡然打断他二人,看向一脸懵懂的裴荆道:“月底是你阿兄忌辰,你回乡去吧。”

裴荆一愣后睁大了眼睛。

言念又问,“你不是一直念叨着想去吗?高兴傻了?”

“没有!”

“太好了,”激动地握住言念的手,裴荆红了眼睛,“阿兄多年来无人祭拜,坟头肯定都长满草了,我好想哥哥。”

“……”

坟头长满草是什么好话?

言念无奈地敲了敲傻裴荆的额头,叮嘱道:“回去后记得陪阿霖守岁,春日再回来。”

阿霖是一个小乞丐,少年时家破人亡,打击过大疯了,后来被裴荆哥哥带回家养着,裴荆哥哥死后,他突然好了,守着一座坟,不靠近不离开。

阿霖和裴荆哥哥之间,那是一段不被世俗容忍的感情。

“我会陪阿霖哥哥的!”

裴荆孩子心性,听完言念的交代后喜笑颜开,他已经七年没回家了,梦里都在想家。

亲人虽都亡故了,但阿霖哥哥还在,他也是他的家人。

还有十几日就到年节,离春日还早着呢,时间足够了。

裴荆家乡路途遥远,现在又是大雪天,翌日一早,裴荆刚一起床,就被打包送出京。

他离开时笑得满脸傻气。

言念动作太快,裴瑜与裴荆不同,他察觉出了不对劲。

太急了。

……

温如玉离了府并未出京,而是住到了言辞府上,她不去上朝,也拉着言辞不准她去。

一个亲王不去上朝没事,可她目无国法,竟然还拘着兵部尚书,惹得言官纷纷上奏。

奏章呈到御前,景元帝看也不看,还呵斥了言官一顿。

消息传入耳,言府里,温如玉仍是我行我素,为了不让言辞出门,还将大门给封了。

整整十日,眼看着宫中就要封笔,言辞这才坐不住了。

“殿下,微臣脾性虽好,但您再纠缠,微臣就要……”

“怎么?”一身红色劲装的温如玉懒洋洋地靠在窗边,浑身是酒气,她戏谑道:“孤再纠缠,你就要去找阿念告状?”

“……”这酒鬼真是难缠,言辞心里骂脏,脸上笑呵呵。

她服输。

言辞笑眯眯:“半柱香,殿下想知道的,臣知无不言。”

温如玉立即丢了酒坛,翻身正襟危坐,直切要害:“你之前说言念是双胎之一,银杏树下埋着另一个孩子,是真?”

“是。”

“你当年在边关,是如何得知的?又为何确定是真?”

言辞静了半晌,“是义父传密信告知我的,他在信上说阿念有危险,让我救救他。”

救救他……

如此说来,言辞没撒谎。

温如玉捻了捻手指,看来言辞不知道言念并非言家人。

“只怪我当时太过恋战,在边关拖了太久,来迟了。”

“言大人,听闻你被老王爷收养时已有八岁,言念那时候不到一岁,孤很好奇,老王爷为何要收养你一个孤女?”

“这个嘛……”言辞有些意外温如玉的这个问题,但还是说了真话:“是因为阿念,我晕在路边,被捡回王府,阿念见了我,就闹着不准我走。”

一岁不到的奶娃娃,小手紧紧地握着她的一根手指,一旦看不见她,就整夜的哭啼。

而她的命也是阿念给的。

“殿下不知,阿念自小就喜欢一些独特的东西或人,我当年头发枯黄又矮又瘦,脸上还有胎记,阿念喜欢极了。”

分明是丑陋的,旁人看了嫌弃至极,偏言念眼光奇葩。

言辞叹了口气,“可惜,等我除了脸上胎记,人变好看了,阿念他就不再黏我了。”

“……”温如玉哑然,有一瞬间她是想摸摸自己的脸的。

她是皇室里五官最淡的,与普通百姓比,也算个美人,可与皇室中人比,有些逊色。

……难不成当年初遇,言念是看她又丑又可怜,所以才毫不嫌弃的帮她,送她滚灯?

就像他说的,他从小就想锄强扶弱,心里有个大侠梦。

“……”想起言念生辰时,他金玉珠宝看不都看,只让人把几个檀木生肖收入库房中。

口味着实独特。

有什么滤镜碎掉了。

温如玉掐了掐手心,按捺下复杂的心绪,正色道:“最后一个问题,孤想知道的是,阿念那五年到底被送到何处?”

言辞摇头,“不知。”纠缠她整整十日,温如玉真正想知道的,恐怕只有这最后一个。

“无论殿下信不信,微臣都只有这一个回答,不知。”

“言辞,”温如玉冷了脸,起身威胁道,“你别以为孤不敢动你……阿念那五年间是怎么过的,你不可能不知道。”

“时间到了,”言辞侧身看向远处的香台,笑了笑,“臣已经知无不言,殿下请吧。”

温如玉脸色顿黑,这老狐狸奸诈得很,早就算着时间。

“哼。”

温如玉拂袖而去。

言辞毕恭毕敬地送走这尊大神,罢了,换上朝服入宫。

她被温如玉拘禁在府上小半月,若不上奏弹劾一番,这寒冷的冬日未免也太无趣了。

得找些乐子不是?

进了宫,言辞冷着脸地将奏章一递,张口就是一顿阴阳怪气,讽刺景元帝只是傀儡。

景元帝气得不轻,可看着言辞手里的降龙鞭,又不得不忍下,憋得双眼都冒出暗火。

半个时辰后,言辞心情大好揣着手笑眯眯地出了宫,她走不久,景元帝砸了套瓷盏。

御书房一片狼藉。

宫人跪了一地,景元帝一手撑在御案上,大口喘着气。

早知今日处处受制于人,当年就不该……都怪温成殷,死都死了还要留下一封遗诏,把降龙鞭赐给言家嫡系长女!

昔日言念出生后,为了阻止降龙鞭落入言氏之手,她不惜下药毁了言念母亲的身体。

谁知她发现后不闹不怒,反而收养一个孤女,还让她入祖谱,成为言家嫡系的长女。

偏这言辞还是练武奇才,多智而近乎妖,十六岁就在文武比中拔得头筹,战无败绩。

太祖留下的降龙鞭,不但可以上打昏君下打奸臣,还是一块不限次数的活免死金牌。

只要言辞不弑君造反,她就永远没有理由砍了她的头。

太祖害她!

温成殷害她!

一个言辞,一个温如玉,她这个皇帝当的实在是窝囊。

可也就到此为止了。

她就是死,也不会把帝位让给温如玉,她的十七早就死在冷宫里了,现在这个是个披着人皮的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傍晚,气愤难消的景元帝没传昭贵君侍寝,而是去了月贵君宫里,一阵颠鸾倒凤后,景元帝毫不留恋的回了寝宫。

对此,月贵君早就习以为常且毫无情绪波动,洗漱后躺在偌大的雕花大床上,望着锦帐上的花纹,陷入了回忆中。

二十四年前,他还是十六岁的少年郎,先帝温成殷大败南疆凯旋,要选秀充纳后宫。

先帝容貌姝丽,又是大启自开国以来最年轻的帝王,世家大族各府公子都仰慕着她。

他也是其中一个。

但最后选秀取消了。

后来,先帝娶了那个来自苗疆的异域少年,君后之位,三千宠爱,都是他一个人的。

那个少年很美,近妖。

第二年,他随父入宫见过一次那人,紫衣加身,双目泛着湖泊一样的浅蓝色,一颦一笑魅意横生,却又干净单纯。

他和先帝是那般的般配。

自那次回府后,他放下了先帝,听从母亲嫁给景元帝,此后这二十四年,只为家族。

从王府侧君,到月贵君,他已经走得有些筋疲力尽了。

二十一年前,先帝战死,噩耗传回京,君后当即小产,小皇子生下后却是一个死胎。

当日夜里,天降异火。

人人都说君后是妖孽,他那一双罕见的蓝眸就是证据,而后他被囚禁在凤鸾殿两月。

先帝棺椁入京那日,君后逃出凤鸾殿,自城楼一跃而下自尽于先帝灵前,他死时穿的那身紫衣,传言是先帝做的。

君死,夫从。

二人最终合葬于皇陵。

君后之名早已无人记得,先帝之风姿也无人再提起,可当日血溅三尺之惨烈,月贵君这两年午夜梦回总是会想起。

景元帝奉先帝遗诏登基,那时她何等得意,又怎么会想到有今日,处处要仰人鼻息。

皇位没那么好坐,偷来的东西,终究还是要还给主人。

无论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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