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姐大喜,可算没有被那小丫头片子搞砸事情。
“不过我有个条件,我要带她一起。”
被指着的女孩显然没想到宋斐然想带着她一起,“我?”
“她?”
“不让我带她,我就不走。”
“行,让你带让你带。”
臭丫头,要不是为了明晚的花月节,怎么会有这丫头谈条件的时候。
等过了明晚,哼哼哼。
……………
“斯维尔,你真的不去吗?”一年后的鲁鲁修,正在和斯维尔一起出任务,“听说明晚的花月节是这里的重头戏,你真的不看看吗?”
“不去。”清冷的嗓音淡漠疏离。
斯维尔的面容隐约能看出一年前的影子,但却比一年前成熟了许多,银色长发高高的束之脑后,随风舞动,一身黑袍立于阳台,格外吸引阳台外小姑娘的注意。
一年了,,,
自那个家伙气息全无已经整整一年了,那家伙是怎么敢的,怎么敢在他找到之前消失的?
“喂斯维尔,还有三天,你说我们的任务还能完成吗?”
鲁鲁修往空中丢着花生米,一口一个,“到现在也没见这里有奇怪的事情啊。”
呵,怎么会没有呢?只是这家伙从来没发现罢了。
看着那三层阁楼进进出出的人群,斯维尔眯着眼,“鲁鲁修,明晚我们去那里。”
哪哪哪??
“安氏公馆!?”
鲁鲁修来劲了,这不就是明晚花月节举办地嘛!
“哎呦呦。”鲁鲁修摇头晃脑,“这有的人啊,嘴上说着不想凑花月节的热闹,身体却诚实的很呢。”
斯维尔懒得吭声,这么多天了,要说奇怪,只有这家公馆,最奇怪。
给他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而至于旁边阴阳怪气的家伙,这种没脑子的人,和他说了也没用。
………安氏公馆……
“姐姐,你快逃吧!”莉莎语气焦灼,“这个地方专门挑好看的女孩子来卖给那些达官显贵,明晚就是花月节,他们一定想把你卖给别人,”
“莉莎,这里经常有女孩子被买卖吗?”宋斐然不敢想象,这里居然还存在这么黑暗的交易。
“很多,,,”莉莎艰难道,“我见过很多和你一样的女孩子被买卖,那些人,他们简直不是人,被卖出去的那些女孩子几乎活不过三天就被折磨死了,,,”
【宿主,她的话并不可信。】
哦?为什么?
【如果真的像她说的一样,那为什么她还好好的活着呢?这说不通。】
系统说的话有道理,但宋斐然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不过,也长了个心眼。
“莉莎,像我这样的女孩子还有多少?”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绝对不下二十人!”,莉莎急切道,“每个月的花月节都会卖出很多女孩子,人数绝对不少的!”
“你知道她们都被关在哪里吗?”
【宿主,你想做什么?】
【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只要在明晚花月节之前逃走就好了。】
“系统,我想帮帮她们。”宋斐然轻声道,“她们也是别人的女儿,以前也可能是父母的掌中宝,让我看着她们送死,我做不到。”
【可你已经自身难保,你没听那个安姐说吗?你明晚会是重头戏,怎么能轻易逃脱?更何况是带着这么多人…】
“我会逃出去的。”
“而且,我会带着她们,一起逃出去。”
……
似乎是被宋斐然坚定的语气感染,系统第一次屈服了。
【如你所愿,那我再去垃圾场看看有什么能用的。】
宋斐然笑了,“谢谢你系统。”
你还是挺关心我的嘛。
【哼,我只是关心我的积分。】
寂静的夜晚,忐忑的莉莎翻来覆去,她们明晚,真的可以成功吗?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投射在宋斐然的睡颜,看起来恍若神明少女。
神明,真的会保佑她们吗?
………
在担忧中,第二天的花月节,如约而至。
今晚的安氏公馆,进出的客人一律带着掩饰身份的面具。
今晚,在这里,每个人都不知道彼此的身份,每个人都是这花月节的狂欢者。
“各位尊敬的客人,晚上好啊!”一身中世纪礼袍的安姐戴着高调的红色面具,戴着一顶缀满装饰的帽子,垂下的黑色蕾丝让面具若隐若现,丝毫看不出安姐的原貌。
看起来倒像是一场高级的舞会。
但又有谁知道底下掩藏着什么秘密呢?
斯维尔想着,他今晚戴了一个黑色鎏金面具,而旁边的鲁鲁修则是一个紫色的面具,他正兴奋地准备今晚大吃一顿。
而此刻的宋斐然在房间里静静地坐着,安姐准备的服装也被她晾在一旁,仿佛今晚的一切喧嚣都与她无关。
“姐姐,,,”莉莎趁没人偷偷溜了进来。
“莉莎,都安排好了吗?”宋斐然在脸上抹着红粉,目不斜视。
“都安排好了,一切都听姐姐的,那些女孩子也都准备好了。”
“姐姐,我们真的会成功吗?万一失败了,那我们…”
“不会失败的。”
宋斐然满意地看着脸上的红粉,这个效果她很满意,“你放心,我会带你们安全离开的。”
“去喊安姐,告诉她,我突然高烧不退,务必请她亲自查看。”
今晚,她才不是重头戏,俗话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她宋斐然,才不会任人主宰,而是要主宰别人。
她会是今晚这场重头戏的主人,而不是商品。
“什么?怎么会这样?”正在举杯庆贺的安姐听到底下人的汇报,脸色都变了。
只不过面具和蕾丝垂边很好地遮挡了她的变化。
“各位,先失陪了,有些小事需要我去处理一下。”
“去吧去吧,别耽误今晚的拍卖就好。”
“就是啊,我还准备好好挑挑宝贝呢。”
“哈哈哈哈哈,你是想挑美人吧?”
这话引得一群人哄笑,都是参加过花月节的,自然知道这是干什么的。
美人吗?
斯维尔思考着,而一旁的鲁鲁修却吃嗨了。
“哎斯维尔,你怎么不吃啊?这些都好好吃啊,污染很少的。”他一手拿着奶油面包,一手装模作样地晃着红酒,嘴里还在不停的咀嚼着。
嘴上说的好听,实际上鲁鲁修边吃边干呕,吃不下去就喝点红酒冲冲,格外引人注目。
要不是他时不时干呕几声,斯维尔就信了他的鬼话。
鲁鲁修:即使再难吃,我也要白嫖!
“你离我远点。”斯维尔往身后退了几步,很是嫌弃,“别说我认识你。”
切,至于吗?
来都来了,不吃白不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