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萧可蓝居然是萧氏集团的千金,我现在终于是明白了,怪不得之前我跟萧可蓝的那件事情能够那么快的在网络上消失,这其中肯定少不了萧氏集团的动作。
正在这个时候,作为主人公的萧可蓝此刻出现在了宴会厅。
萧可蓝出现之后,自然是吸引了在场不少人的目光,毕竟这里的不少人可都是为了她来的,尤其是在场不少的单身男性。
我听戚晓雨说,其实这个生日宴就是变相的一个相亲宴,主要是萧可蓝的父亲想给萧可蓝找个门当户对的对象,尽管萧可蓝很反感家里的安排,但是奈何萧可蓝的父亲非常的强势。
当然这种生日宴自然也少不了不少富二代的生意上的交流,毕竟不少的老人还是希望自己的后代能够好好的独当一面。
什么订婚宴,生日宴,总之各种宴会酒会谈成项目的非常多。
萧可蓝出来后,便径直的走到我们这边,看样子她跟晓雨的关系还是最好,毕竟在这样的宴会下,第一个过去打招呼的,自然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
我看到跟萧可蓝一起出现的还有一个大概四五十岁的中年人,看得出来,这家伙应该就是萧可蓝的父亲。
萧可蓝的父亲是门城出名的企业家,我之前就听过,叫萧天邢,更是三番五次的上门城电视台,出没在大众的视野当中,不过都是正面的,几乎都是萧可蓝做的一些捐助和对社会做的贡献,总之算是门城的代表人物。
萧天邢目光是扫过了我们这边一眼,目光在戚晓雨的身边多停留了了一下,随即便找别人打招呼去了。
戚晓雨和萧可蓝说说笑笑,不过几乎都是戚晓雨在说,萧可蓝只是微微笑着迎合着,虽说不像樊希彤那么冰冷,但也没说几句话,即便是和自己的好闺蜜,话都不是很多,总感觉这家伙藏了很多的心事。
就在众人都在谈论的时候,我看到不远处的梁琛此刻正满是得意的看着我,看到我看他之后,这家伙居然还做了一个手刀抹脖子的动作,似乎吃定我了一样。
对此,我也是轻蔑一笑,这家伙简直就个小孩一样,幼稚。
没多久,生日宴也就开始了,众人陆续都开始入席,萧可蓝作为今天宴会的主角,自然是要回到主桌的。
我看到萧可蓝的那一桌人,貌似都是门城顶级富二代,有胡鑫还有不少我不认识的二三十岁的年轻人,戚晓雨说那些人一个个可都是不弱于胡鑫的顶级富二代,甚至还有外市和京城来的公子哥。
萧天邢此刻站起身来,手里拿着话筒,满脸笑容的冲着在场所有的人说道“感谢各位今天能够参加小女的生日宴会,今天想必大家也都知道我办这个生日宴的目的,我也就不跟你们绕弯子了,我女儿今年也老大不小了,今天正好二十五岁的生日,作为父亲的我实在是为她的婚事着急呀,所以我在此宣布,谁要是做了我的女婿,我便送他萧氏集团百分之10的股份!”
听到萧天邢的话,在场的人全部都是倒吸一口凉气,即便是戚晓雨也是满俩的不可思议。
“天呐,百分之十的股份,真的假的?”
“那可是萧氏集团的百分之十股份呀,萧氏集团现在市值怕是得有三百多亿了吧,百分之十那岂不是有三十亿,这谁要娶到萧可蓝,简直就是娶到了宝藏呀!”
“三十亿的嫁妆,这怕是最大的嫁妆了吧,谁家嫁女儿给得出这么多钱呀?”
我也是吃惊的不行,三十亿的嫁妆,这萧天邢还真是下了血本了,萧可蓝又不是没人要,犯得着这样吗,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其他目的吗,毕竟有钱人的世界,钱左手倒右手各种骚操作转移资产啥的。
萧可蓝此刻的脸色异常的难看,看的出来她像是要爆发了,估计如果不是周围这么多人的话,现在萧可蓝指不定就站起来拍桌子了。
不过我注意到,在众多人惊叹的时候,胡鑫则是淡淡的喝着酒,似乎压根不在乎这些,或者早就知道了一样。
我有些疑惑,这三十亿怕是没多少人不动心吧,尤其还是萧可蓝这么漂亮的女人,难不成这个胡鑫还是个痴情种?就喜欢雪晴?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站起来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梁琛。
这家伙突然站起来什么意思,我心里突然有些不安。
梁琛站起身来笑着冲着萧天邢说道“萧董事长还这是大方呀,三十亿说送就送,该不会是怕自己的女儿是个破鞋嫁不出去吧?”
突然在这个场合说出这样的话,原本还有些嘈杂的宴会厅,瞬间是变得安静了下来,安静的可怕,似乎在预示着暴风雨的到来。
“哪来的混小子,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保安呢,赶紧把人给轰走!”
萧天邢身旁的一个大概五六十岁的老人,直接是怒喝道。
看样子,应该是萧家的管家,或者是萧天邢的助手之类的。
“怎么?有胆做没胆认吗?就在三个月之前,网上有人传出萧可蓝和某个已婚男人的在酒店的图片,当时网上可是不少人看到了,这种勾引别人老公的男人,不是破鞋是什么?我有说错吗?”
梁琛冷笑一声说道。
“你个混蛋,胡说些什么呢?我告诉你,你的言行已经严重的危害到了萧小姐的声誉,我有权直接起诉你!”
老人气的大骂道。
“你们以为你们凭借着萧氏集团的能量把网上的图片全都删了就没事了吗,很不巧,我朋友之前刚好在网上看到过,我现在手机里还有那张图片呢!”
梁琛笑着说道。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将为你的言行付出代价!”
老人冷哼的说道。
此刻的我终于是明白之前梁琛为什么那么有底气的在开始大放厥词,甚至不把我赶出这个宴会厅,他忍了这么久原来就是为了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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