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宾王站在楼梯口旁边,抬头向上观望了好一会儿,直到确认庞飞燕已经走进二楼的前厅里,他才回过身来与李清照一起,把跪伏在地上的老头们给扶了起来……
“诸位仁兄贤弟,请先到这边落座!香桃,快快给诸位大人们奉茶~”,骆宾王面向众人对着‘待客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而后又向侍女吩咐道。
“多谢多谢~”
“骆兄太客气了~”
一众文人连忙点头哈腰地抱拳行礼,相继地与骆宾王寒暄起来。
待到所有的人都落座之后,骆宾王便对着众人询问起来:
“诸位仁兄贤弟,不知道今日在丁府的宴席之上,二位东家是如何与你们说的?你们可不可以给我讲讲呢?”
曹植打了个哈哈,抚着胡须对骆宾王说道:
“骆贤弟,丁贤侄说让我们到柳州府来,跟着你和柳贤弟一起做事,熟悉熟悉柳州府的环境,以及跟着你们学习经营事宜……”
【铁子丁:之前那个意外之外的‘冲突’,现在已经变成了过去式,而随着剧情走到这里之后,也算是给骆宾王正名了~
虽然在这次意外事件之中,他的戏份少得可怜,出场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但是,他的沉稳应对还是可圈可点的!
不管是在‘冲突’开始之前,他背着庞飞燕给其他人打马虎眼;还是在‘冲突’结束之后,他又非常‘贴心’地招呼着这帮文人;
贯穿整个事件的脉络,他都是以主人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没有阿谀奉承地去虚与委蛇,也没有为了两头不得罪,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骆宾王认真地听完曹植的话,他点点头沉吟了一会儿,又抬起头来与众人对视一眼,才缓缓地对着众人说道:
“诸位仁兄贤弟都应该清楚,我和柳贤弟也是一介儒生,之前与诸位同在地府任职,只因丁杰与小女喜结连理,而柳贤弟又与丁杰有些许渊源,我们二人才能来柳州府任职……
而今日是我走马上任的第一天,对于那些所谓的‘经营之道’,我也是一知半解的,还有待在往后的时间里,慢慢地去摸索、实践~
所以,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可以教给诸位的……但是,带你们熟悉一下柳州府的环境,这还是可以的!诸位仁兄贤弟请随我来……”
骆宾王随即站起身来,走到‘出货区’的门口旁边,指着‘出货区’给众人介绍道:
“咱们柳州府是并排着的两个铺面,从这个门过去是‘出货区’,客人们在楼上体验完产品之后,他们想要购买哪一款就先到柜上付账,再由小厮带到此处挑选!
‘出货区’的后面则是咱们的库房,里面存放着所有品类的成品……”,骆宾王并没有带他们进到后边的库房里,所以他们并不知道那里有个暗门通向后院的工厂……
骆宾王说完又转过身来,对着众人招了招手,带着他们走进楼梯下的小门,一边向下走一边介绍道:
“诸位仁兄贤弟再随我来,这里是咱们柳州府的储藏室,也是侍女们和小厮们的工作区,这个大库房里存放的都是美酒,旁边的几个房间存放着灵茶和食材,那个角落里还有一口灵井……”
骆宾王在前面有着,一帮文人就在他身后跟着,一行人呜呜泱泱地在地窖逛了一圈,又跟着骆宾王的脚步,回到一楼的‘待客区’坐了下来……
“其他的就没有什么可以介绍的了,二楼我在昨日的时候就给你们介绍过,三楼你们也都上去过,整体上的布局就是这样……”,骆宾王指着楼上对着众人说道。
“骆兄,楼梯口旁边不是还有一道小门嘛,那里面是干嘛用的呢?还有侍卫在守着……”,王维比较眼尖,他转着头四处打量了一下,便指着通往车间的入口,对着骆宾王询问起来。
“哦……那里是咱们柳州府的生产车间,咱们现在售卖的所有产品,都是在那里面生产出来的~”,骆宾王也不以为意,便把实情给说了出来。
李白听骆宾王说完便两眼放光,他遂搓着手站起身来,迫不及待地对骆宾王说道:
“哦?!还有这么有趣的地方!骆兄,你怎么不带我们去参观参观呢,让我等也见识一下这些后世的物件,是怎么生产出来的……”
骆宾王打量了一下众人,发现对那里感兴趣的不止李白一个,他也不去接李白的话茬,而是佯装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嘴里嘟嘟囔囔地说道:
“那些劳作之地有什么可看的,匠人们来来回回地奔忙着、咋咋呼呼地,细木屑、尘土到处弥漫……”
李白却不知其意,还以为骆宾王是嫌乱才不屑于带他们进去,他便换了一个由头对骆宾王说道:
“嘿嘿嘿……咱们平时都是舞文弄墨,都没有接触过这些‘奇淫巧技’,就是特别好奇、想要见识见识~”
【铁子丁:啧啧啧……这个李大人真的是个人才,典型的‘办事他不行,搞事第一名’!刚刚的那一场闹剧才过去多久?他就又要开始新一轮的作死……
若是这次再出点什么事情的话,搞不好就要捅到丁杰那里去了,要不然还有谁能救得了他……难道还想让李婆婆来帮他背锅?!
铁子癸:嗐,这些‘鸡零狗碎’的事情,对于李大人来说都是正常操作!他上辈子在人世间是‘狂’的一批,属于典型的‘恃宠而骄’的那一类~
特别是两壶酒喝下肚以后,那是更加地‘狂’得没边!就连好吃好喝地供着他的皇帝,他也照样不放在眼里,杜甫就在《饮酒八仙歌》里这样形容他当时的狂妄……
李白斗酒诗百篇,
长安市上酒家眠,
天子呼来不上船,
自称臣是酒中仙。
所以,他属于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那一类,,把‘搞事情’当成是日常的消遣,而且还是从来不考虑后果的那一种!
即使是惹出了祸端,他也从不想办法自己去解决,而是费尽心机地选择去走捷径,设法从他人的身上得到庇护,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和高适的友谊小船,是说翻就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