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的思想变了,她想嫁给何雨柱,只要做通棒梗的工作,就能嫁给何雨柱,她认为何玉柱能给她幸福。
或许上天要折磨这个苦命的女人,棒梗好了没几天,又出事了。
“棒梗,你拉了一裤裆,屎好吃吗?”刘光福故意找茬。
“刘光福,我要把你的屎打出来喂给你吃。”棒梗别看年纪小,并不怵刘光福,刘光福比棒梗个子大,论打架他真不行。
刘光福早有准备,他找了帮手阎解旷,两人合力把棒梗捆了起来,还给他脖子挂了破鞋。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事情的主谋是许大茂,因为他妒忌何雨柱,秦淮如当初还摆了他一道。
何雨柱和秦淮如眼看要成了,这怎么能行。何雨柱就该打一辈子光棍,许大茂要使坏拆散何雨柱和秦淮如,才想出了这么一条毒计,执行这条毒计是院里二大爷和三大爷的孩子刘光福和阎解旷。别人不敢接,何雨柱现在名声很大,小孩子都知道他不好惹。
许大茂可是花了重金,掏了十块钱。
刘光福和阎解旷敢接下这活,是因为刘光福觉得自己最多被毒打一顿,反正已经习惯了,有钱就能有好吃的,五块钱太诱人。阎解旷他也是为了五块钱,他家情况好一点,三大爷不打孩子。
“诸位听着,这小子是我们院的,大名贾梗,小名棒梗,他妈是秦寡妇,他是秦寡妇和野男人生的,那个野男人要成为他的后爸,棒梗的后爸叫傻柱。”
刘光福这话一出,这些孩子全吓跑了,一听棒梗的后爸是傻柱还不跑,那人打脸老疼了。
阎解旷一个愣神,棒梗挣脱了绳子,咬了阎解旷一口跑了。
“别让他跑了,敢咬我。”阎解旷疼得直咧嘴,棒梗把他的手腕都咬出血了。
刘光福一个人哪敢追,他又打不过棒梗。
“解旷,你的手怎么了,谁咬的。”三大妈问道。
“棒梗。”
“我找他去。”她是院里三大爷的老婆还能怕一个老寡妇,她忘了贾张氏的厉害。贾张氏被何雨柱拿捏了几次,让三大妈觉得贾张氏很好说话,三大妈注定要吃亏。
“棒梗奶奶,你孙子棒梗把我家解旷的手咬伤了,你要出医药费。”
“老阎家的,我家棒梗不咬别人,为什么咬你家阎解旷。”
“阎解旷和刘光福拿绳子捆我,还在我脖子上挂破鞋,说傻柱是我后爸,我是傻柱和我妈生的,奶奶你要给我报仇。”
贾张氏听了棒梗的话差点气炸了,她可以确定自己家的孩子都是她儿子贾东旭的种。四合院乱不乱还要贾张氏说了算,她在何雨柱面前那么老实是因为何雨柱把她打懵了打怕了。她的实力还没展现出来,老泼妇不是随便叫的。
“阎老西家的,你是恶人先告状,我孙子的话你听见了。你家的狗东西干了什么,给我孙子挂破鞋,今天我也要给他挂破群。”
三大妈哪会同意,破鞋意味着什么。她掩护阎解旷回家,贾张氏腿脚不太利索,没追上,三大妈躲在屋里不出来。
贾张氏在屋外骂。“阎老西家的,你给我滚出来,你别以为阎老西当了狗屁三大爷就能一手遮天,给我孙子挂破鞋,你自己就是个破鞋,生了三个狗崽子,有本事你出来,躲在屋里下崽,屋里是不是有野男人。”贾张氏骂了十几分钟不带喘气的。
“贾张氏,我于莉怎么你了,骂的这么难听。”
“谁让你是阎老西的儿媳,你和那阎解成结婚这么久连个崽都没有,赶紧和他离吧,阎老西家缺了大德了,注定要绝户。好好一个姑娘却是一个瞎子,嫁给阎老西儿子,嫁个要饭的都比阎解成强。”
于丽真要被气死,这贾张氏说话太气人。
“我让你不出来。”咣当几声,三大爷家的玻璃让贾张氏给砸了。
“奶奶砸的好,还有刘光福呢。”
看笑话的二大妈没想到,她儿子也有份,吓得赶紧跑,回到家躲进屋里不敢出来。贾张氏占着理,又是咣当几声,二大爷家的玻璃也遭殃了。
贾张氏从二大爷到二大妈,从刘光齐到刘光福,骂了个便,那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二大妈的野男人就被安排了七八个。
轧钢厂终于下班了,贾张氏骂上瘾了,根本不带停的。
“贾张氏,我刘海中惹你了,今天我要不教训你,就不是二大爷。”
“院里的街坊都看看,咱们院的二大爷要耍威风欺负,要我这个寡妇,我家没男人就该被欺负,还有没有天理,二大爷要一手遮天。”
“你这泼妇不可理喻。”
“我是泼妇,你儿子刘光福给我孙子脖子上挂破鞋,一大爷给评评理,他刘海中的儿子凭什么欺负人,就因为他是二大爷的崽子。”
“老刘,你儿子太过分了,怎么能给棒梗挂破鞋呢。贾张氏,你玻璃也砸了,气也出了,事情到此为止。”
“那不行,刘海中要赔钱,还有阎老西,他儿子阎解旷也有份。”
“贾张氏,阎解旷干的事,你骂我家于莉干嘛。”
“阎解成,你和于莉结婚也快一年了,于莉肚子有动静吗,你爹阎老西缺德事做多了生出一个坏种阎解旷,你家就该绝后。”
“贾张氏,你这话过了。”
“一大爷,我没说你,你是个好人,和阎老西不一样。”
贾张氏还不如不解释,一大爷感觉很扎心。贾张氏是个泼妇,一大爷也没法和她计较。
“妈,算了吧,二大爷上次我生病的时候还捐了五块钱呢。”
“不用你做好人,他们坏的是我贾家的名声,今天必须给我个说话,不然我就吊死在他们家门前,让他们家不得安生。”
“奶奶,我去给你找绳子。”棒梗也算孝出天际。
“棒梗别添乱。妈你可不敢”
“别说了,反正我活着也是累赘,你就盼着我早死,我今天就死给你们看,是你们把我逼死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一个人也不能吊死到两家。我觉得两个孩子不应该会做出这事,会不会有人指使,还是把人叫出来问清楚。”
刘光福压根就没回来,阎解旷倒是在家。
“阎解旷,你为什么在棒梗脖子上挂破鞋,今天不交代清楚,我就把你送进少管所,我准妹夫是警察院里人都知道。”
阎解旷被何雨柱一吓全交代了,原来是许大茂搞得鬼,给了钱让他和刘光福整帮梗的。
许大茂看事不对想要逃跑,被何雨柱绊倒了。贾张氏一屁股坐在许大茂身上,把许大茂挠的连连求饶。
“贾张氏,你再把许大茂打出个好歹,让他赔点钱,这事情到此为止。”易中海发话了。
“许大茂,你赔不赔钱。”贾张氏问道。
“我赔,快把我压死了。你起来我给你拿钱。”
“许大茂赔贾家30块钱,这事情到此为止。”易中海说道。
“不行,还有刘光福,阎解旷也要赔钱。”
“他们一人赔十五。老刘老阎掏钱吧。”
“老易,这是哪的规矩。”三大爷不乐意了。
“棒梗偷鸡你说的规矩,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不然不长记性。你们都是院里的领导,起个带头作用,不能让人觉得我们院欺负寡妇。”易中海真是名不虚传,道德绑架有一套,当初替秦淮如赔了五块钱,这回一下找补回来了。
“我掏钱。”刘海中不怎么在乎这十五块钱,他在乎的是二大爷这个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