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喊什么？”戴着口罩的医生鄙夷的看着趴在手术台上的曹糙。
此刻，曹糙光着屁股，张开双腿，裤子退到膝盖的位置，趴在痔疮手术台上。
“你的棉签太干了，直接捅到菊花里，痛啊。”曹糙一个大男人，被医生这么一检查，肛门刚才被棉签捅了一下，痛得他收紧菊花。
的确，如果润滑的棉签，肯定不会那么痛，可能都不痛。
医生把肛门检查棉签放到手术不锈钢盘子上的一个塑料袋里，一会拿去化验。
“你的病历本上写着你是警察，什么岗位啊，怎么可能会得那么严重的痔疮呢？一般来说这么严重的痔疮都是it民工，也就是网络工程师或者是程序员。”医生问。
曹糙：“我们外勤的咯，有时候蹲罪犯，一蹲就是两三天，动都不能乱动。”
“那也应该是肛裂，不过你这个问题凭经验来看，是混合痔加肛裂。”医生边收拾仪器边说。
曹糙慢慢的抽好内裤，再把外裤穿好，边绑皮带边说：“早上感冒棉签捅喉咙，现在肛门出现痔疮，又是棉签捅菊花。”
医生没空跟他开玩笑：“警官你就知足吧，幸好我们都没得传染病。反正这棉签又不是同一根采样棉签，先捅口腔又捅肛门。”
曹糙本来是和刘兴过来请龙胶公司的外聘医生钟一参加会议的，没想到龙胶公司竟然是个治痔疮的机构。
刚刚没有预约就过来了，没想到人家正在忙，要他们等个把小时。曹糙趁着这个空闲时间，就在龙胶公司大门门诊做了肛门检查，只要不涉及到做手术，比如说动刀子割痔疮，听说他们的痔疮凝胶，倒是很厉害，药到病除。所以曹糙刚好有空就顺便做一下检查。
“听说你们公司新来的钟医生很牛，发明的这个中医痔疮凝胶很厉害，我这个痔疮应该不用做手术吧？”
曹糙夹着屁股问，刚才上厕所便血了，菊花疼得他感觉屁股裂开了，实在没办法，就近来门诊做做检查。
“你觉得我年轻有为吗？你这个状况能做手术最好，清理一下内痔和外痔。不然你痛了才来找我，我下次还得插你菊花采样化验。”医生说。“有病就要马上治，不要拖，是否要手术还得等化验结果出来才知道。”
曹糙：“我们不是工作原因嘛，现在是刚好有个空闲顺便来看的。”
等刘兴通知曹糙他们要约的人有空了，曹糙和刘兴直接乘坐电梯来到龙胶大厦顶层，接待他们的是一位漂亮性感的小妹。曹糙看着人家眼睛都不转，还是刘兴提醒他，他才回过神来。刘兴心想，怎么又来一个好色的上司。
曹糙：“刚才约了你们的钟医生。”
“两位稍等，我们钟总刚刚忙完，请先用茶。”接待的小美女轻声细语，说话十分好听，把两位请到接待室里坐等。小美女过来斟茶，曹糙还特意盯了她胸前的工牌：“汤圆？”
“警官请喝茶。”汤圆讨厌这么粗鲁的男人，刚刚一直盯着她，都让她感觉不舒服了。“是的长官，我叫汤圆。”
一会，刚刚上茶的小美女带着一位帅气的男人走了进来，曹糙看着他的眼睛，怎么感觉似曾相识。
“就是这两位警官找您，”汤圆介绍到：“这是我们钟一医生。”
“你是钟一？”曹糙吃惊的问。在他眼里，生活作风问题的人，应该油嘴滑舌的中年男人，眼前这位年轻人，却是他要请的人，痞子气十足。
“怎么不认识了？”钟一开口：“刚才捅了你一下都叫呱呱的。”
曹糙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就是刚刚给自己做检查的那位医生。不过刚刚在门诊，他戴着口罩，曹糙刚调来龙合市，虽然早就听说钟一的事迹，不过，没见过钟一真人。
刘兴笑了，他看到之前的老大刚刚弄了曹糙的菊花，估计还是比较粗鲁的那种。
钟一之前和刘兴搭档，就是因为太粗鲁，爱泡妞，所以被军方解雇了，虽然他之前在军医大学也是位高材生，怎奈天生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从部队调到警局，之后又被警局开除，只好拿医科大学的文凭，来医院工作。
虽然他劣迹斑斑，在警局却是不可多的的能人，如果不是因为和嫌疑人有不正常性关系，他也不会因作风问题被停薪留职。有医学的深厚底子，加上脑瓜逻辑思维灵活，工作能力是相当强，警局里虽然不是个个喜欢他，但没有人讨厌他。后来因为案件人的投诉，警局考虑到影响，不得不让他离开警局。
“警官你们找我？你们很多人得痔疮吗？”钟一笑嘻嘻的问刘兴。
刘兴看钟一痞子气来了，就跟钟一解释：“钟总，明天有个重要的会议，要请几位专家和学者参加。您既是专家又是学者，特别是工作经验丰富，上头让我们来邀请您。”
“现在公司很忙呢，曹警官您也是看到的了，我作为一个医生，都得到一线支援接待痔疮病人。”钟一见刘兴带着新上司来请他，故意为难曹糙。
曹糙刚才被钟一用干棉签捅了肛门，现在还有火辣辣的痛觉，他觉得钟一应该轻一点，所以对他没什么好感，加上警局里钟一不好的事迹，他也懒得说什么，所以他就顺着钟一的话：“是啊，我们要打造健康强壮的军队，不能让我们的战友带着痔疮上战场吧。”
钟一调侃道：“为何你们来请我搞痔疮治疗和预防座谈会，难道军中痔疮问题已经严重到各位坐立不安了？”说完瞄了一眼刘兴，笑了一下，再看看曹糙：“长官，我这边现在就安排工作，跟公司打报告，明天跟你们讲解痔疮相关知识。”看见刘兴跟钟一示意了一下，他们也是老搭档了，钟一就不再啰嗦。
第二天，曹糙和刘兴一早就来到龙胶集团停车场，就等着接钟一直接回军里，而不是回警局。
指挥部门口打开，钟一看到里面是一个椭圆形的会议桌，整个会议室大部分都是军官，还有些外国军人的面孔，这让钟一怀疑搞错地方，而刘兴的表情又看不出有什么失误。
“欢迎钟博士！”主持台上的一位胸前贴满五颜六色彩条章的军人起身走过来迎接钟一，台下其他人则没起身。
没人抽烟，这让钟一觉得好像这次会议规格很高，因为与会的军人胸前的五颜六色彩条章多，表明他们的资历或者军衔高。
会议桌上没有什么文件，主持会议的军官也没有自我介绍，在座各位军官也都没有介绍。或许这是军队行动需要保密吧。
钟一对这些不感兴趣，反正他如果没有立大功，他是回不了军队了。不过，他比较喜欢呆在警局，可以接触不同的人。现在，他只想看看在座各位谁坐的不舒服，以此通过中医的“望闻问切”，首先通过望，看看谁最有可能有痔疮，谁的痔疮严重。
钟一不解，军方的指挥部作战会议，怎么会叫他参加，现在的他只不过是个卖痔疮凝胶的商人，离开警局有段时间了。
主持的军官说：“由于近来联合政府泄密严重，所以我们特地请来各位专家跟我一起，调查原因。”
军官把近来发生的事情跟钟一和在座的好几位没穿军装的专家又叙述了一遍：
“近来，我们遭受了非常严重的泄密，几乎每个部门，每次重要的会议，甚至在我们最少人的会议，都会泄密。而我们的安全保密系统，却没能捕捉到任何有效的信息。就像我们之中，存在着幽灵间谍。红外扫描仪和热成像检测仪都追踪不到泄密者。”
“那我们请钟医生来的目的是什么？而且还把他的级别放到我们部门之上？”曹糙说完，看向钟一：“钟博士，你们公司不是专业治疗痔疮病而已吗？”
钟一：“对，我们龙胶集团主要是研发生产和销售痔疮凝胶，通俗一点的说，就是治疗患者的肛门疾病。”
曹糙：“司令，你也听到了。钟总只是销售痔疮凝胶的。请他来指挥部就等于是涉密了…”
主持会议的人竟然是司令，这让钟一大吃一惊，他之前在军里，都还没跟级别那么高的军官坐一起开过会，这让他产生了受到重视的感觉。
司令：“曹警司，难道你肛门不痛了吗？不需要痔疮治疗和预防吗？”
曹糙被司令当众提他肛门痔疮的事，让他敢怒不敢言。
坐在司令旁边的副官盯着曹糙：“曹营长，不，现在应该叫你曹警司，你不记得你为何从军人变警员的吗？不要小看钟医生，他曾经在警局也立过不少功的。”
曹糙刚被司令员说肛门有事，现在又被副官揭他军人职业生涯最痛的伤疤，怒火中烧的他不能再犯以前自负的错，只因性格比较急，让所在的部队损失严重，从军官变成警官，职位也被放低了两级，其实，他还是比较喜欢战场，他只好给自己找一个台阶：“我们让钟总以医学的角度辅助调查情况？”
司令：“嗯嗯，你还是有眼光的，你看看，控制好自己的脾气，多欣赏别人的特长，战略战术不就来了吗？
我们从研究院了解到，钟总之前是军医方面的专家。现在，钟博士获得了量子痔疮凝胶方面的专利，他懂得痔疮如何产生和治疗，正如枪可打猎，也可以消灭敌人，或许他能给出他的想法。”
曹糙假装自嘲：“我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量子武器。原来还是搞痔疮……”曹糙又激动起来，感觉他就是不喜欢钟一。
司令员打断曹糙：“所有的战争，都是战争，只是战争的形式不同。当代的战争，可不一定局限枪炮的战争，有可能是疾病的战争，文化战争，生物战争等等。希望钟博士在你擅长的量子领域结合医学给我们设置一个方案，我们要打赢这场泄密战。你趁年轻，立个功，早日归队。”
副官又把最近发生的很多神奇事件跟在座各位做了简单的描述：
“现在，有的行业富豪莫名的失踪，一些科学家也奇怪消失。
比较典型的是，地产大大亨由年轻的替身接管，私人能源大亨也是由年轻的替身管理相关业务；
互联网企业、高精尖企业，但凡年纪大的企业领袖，都像是接到什么神秘命令一样，开始形成一个潜规则，把公司控制权交给年轻的替身。
科学家方面，材料学专家、量子方面的科学家也神秘消失了几位。
所有这些事情联系起来，我们遭到了未知敌人的进攻，整个联合帝国各分部都传来类似的消息，所以我们才把这个行动上升到全球防御的高度。
麦蔻将军，你有什么补充的吗？”副官说完，问了坐在钟一对面的外国军人。
曹糙对钟一嘀咕：“事情那么严重，让我们警察负责什么开会消息泄露。却让他们外国人负责调查神秘消失的大亨和科学家，司令还把你安排给他们，真想不明白。”
那位叫麦蔻的将军用英文简短说了一下，翻译也简短的翻译，预防泄密，就此展开合作，希望合作愉快。
声学家和光学家就着副官说的现场泄密，根据自己所在的领域，发表了一些尚未经过实验而做的经验之谈，因为目前得到的消息，莫名消失的人又不能采用监控的方式，也不能使用红外探测仪。
钟一从大家的对话了解，这些专家，都是一些普通人身份，只是在行业里，是精英。声学家，感觉就是音响设备的爱好者，而光学家，给人的感觉则是摄影爱好者。
大家在司令副官的组织下，畅所欲言，钟一由于对泄密现场没有什么能说的：“感谢各位的信任，我在刑侦方面有些经验，可以跟大家合作。”
那位被称为司令的军人倒是不慌不忙的说：“是啊，你看看你对面也是几位专家。声学家、光学家、信号学家，大家都在自己的领域是顶级人才，突然加入到军方的刑侦来，是比较唐突的。我们军方是真无能了，才请求各位专家的帮忙和指导。军方也有适当的回报，后勤部晚点会解决报酬问题。”
钟一一看，坐在他对面还有一位年轻的姑娘，那不是航天局的赵博士吗？她怎么也来参加这样的会议，钟一在心里嘀咕着。
会议讨论的不多，就是一些希望各个专家加入到此次行动，毕竟各行各业的商业机密都泄露的一塌糊涂，只不过军事机密，关乎安全所以军方啥人都救助，反正都泄密了，不在乎泄密的事丢脸。钟一对副官说的倒是比较有好奇心，出于职业习惯。倒是对面的赵博士小姐比较有姿色，让他觉得这个会议有吸引力。
会议结束，曹糙和刘兴送钟一回龙胶集团，车窗外阳光明媚，那里有什么幽灵？
曹糙问：“钟总，你那边医药公司处理一下工作交接，回归警局吧。你的量子痔疮凝胶真那么厉害吗？”
钟一笑笑，另外一位军官接过话：“曹营长，你没听司令说的，量子痔疮凝胶，是量子级别的凝胶。司令一定是听说过钟博士的专长，并不一定要跟我们一起行动吧？”
钟一见曹糙质疑，就跟他解释一下：“根据痔疮凝胶的膨胀效应和固定效应，一丁点量子级别的痔疮凝胶，就可以撑开肛门，固定肛门的大小。如果稍微多一丁点，就可以凝结整个肛门，再多一丁点的话，整根肠子都可以把原先机能凝结起来。”
“哦哦，那么神奇。搞不好会不会把人体撑破啊？”
曹糙下意识的收紧肛门，昨天检查后，涂抹了龙胶痔疮凝胶，现在好很多了，不是钟一提醒，他都忘记自己有痔疮了。
“只要用量把握好，痔疮凝胶会发挥它应有的作用。谁脑子有问题用这东西撑破人体杀人，对吧？听起来都恶心。”钟一无聊应付着。
刘兴见曹糙好像爱怼钟一，不知道是不是钟一给他检查肛门的时候结仇一样。
回到龙胶集团门前，钟一顺便问了一下刘兴：“参加会议的赵博士我熟悉，为什么也让她参加会议啊？”
刘兴看了看曹糙，转脸跟钟一说：“其实我们知道你们熟悉，想跟你们了解了解江诗会的情况，我们猜测，可能是江诗会的势力渗透，导致相关机密泄露。赵博士是江诗会会员，听说江诗会在追杀她的朋友龙美，龙也是江诗会会员，现在也神秘失踪。我们想跟她了解了解江诗会情况，她对我们很抵触。”
钟一：“我现在只是个医生，不适合做卧底，你们直接找她好了。”说完拉开车门下车了。
刘兴看着钟一走进龙胶集团，对曹糙叹了口气：“我就说吧，他这人古怪，他想坐你的位置跟我搭档。”
刘兴看着钟一跟曹糙说：“曹总，你没调来我们部门，没听说钟总给一条海盗游轮设计，让整条船的人都莫名其妙得了痔疮病，以此作为突破口，一举端掉整艘游轮，而没损失一兵一卒？”
曹糙：“回去吧，往下他可能比我们更有激情找出事情的真相，可以让他和你搭档，没问题啊。”
钟一听司令在会上说，泄密者连热成像仪和红外探测仪都没有捕捉到，这就奇怪了，难道真存在幽灵吗？越想越觉得好奇。整个世界现在一片和谐，国与国之间没有太多界限，地球真的成为了地球村，哪来的神秘失踪或者无端泄密。
科技发展到意识可以上传互联网，意识可以复制，不过，人们并不喜欢意识复制，这带来太多的社会问题，人伦道德问题，人类和人工智能之间的问题等等。
不过，即使是意识复制或者上传，也需要意识载体，意识载体是实物，也不可能逃得过红外探测器和热成像探测仪，钟一好奇。
玩着手机，在手机上浏览脑洞大开的科幻和玄幻电影，看看是否有什么启发。他倒是想跟刘兴拉赵芷一起组队，有个漂亮的队员，干活更有激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