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快些走,怕到时候这个山匪又集合起来给我们一记,就不好了”
花欲燃拉起身后的人就往前冲,后面两人一听就赶紧跟上她们俩的步伐,一路上非常安静,可是就到了大门口上。
在旁边的建筑物里冲出了一堆带刀的人。
为首的人用刀指着花欲燃“就是这个女的杀了咱们大当家的,杀了大为大当家的报仇,大家上啊。”
花欲燃紧紧握住了身后人的手,愣了愣。
“青姐姐,你的手怎么这么大啊,算了算了等一下再说这个,她们是冲我来的,你等一下注意保护自己,匕首你拿好。”
“谢花,你要不要转过头来看看小爷是谁啊!”
“江逾白怎么是你啊,青姐姐呢。”
听到召唤的江逾青立马开口。
“小花我在这里。”
听她们在闲聊带头的山匪不乐意了,拿着带往前走了走。
“你们几个当我们不存在吗?兄弟们,咱们上杀了她们四个人为大当家的报仇”
“你们着群山匪作恶多年,今天本姑娘就为掺死在你们手上的无辜百姓报仇。”
一阵厮杀后,花欲燃他们成功将山匪打倒,不过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里面还有人没有死,那人死死的握住的手里的刀,在花欲燃即将靠近的时候。将手里的刀向她砍去。
好在这个时候江逾白眼疾手快,拦下了那人的攻击,但是自己不小心被刀刺到了。
“江逾白,你没事吧?江逾白,江逾白。”
他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赶紧有人一直叫着自己的名字晃着自己的身体。
江逾白醒来后已经是五日后了。
“江逾白,你终于醒了,你要是再不醒估计这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花欲燃见江逾白醒了连忙将自己手里的热水盆放下,坐到床边。
“小爷这是睡了多少天啊?后面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啊?”
江逾白双手抱头,想要回想些什么,但是就是想不起来,见他这幅样子花欲燃连忙将他的手从他头上的手拿下来,一个一个回答他的问题。
“你呢已经昏迷了五天了,你替我裆下的哪一刀上面是有毒的,要是七天之内你没有醒过来,那你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本小姐是看在那为本小姐挡刀的份,才在这里照顾你,我现在就起告诉青姐姐,他们你醒了。”
“唉唉唉,等一下这几天都是你在照顾我。”
江逾白抓住刚起身的花欲燃,结果花欲燃直接一个重心不稳摔倒在江逾白的怀里。
就这样呈现了一幅:花欲燃一只手被衣服半脱,另一只手抓住男人裸露在地方。可是是感觉不错花欲燃的手还掐了一把。
就在这是房间的门开了。
“小花,你刚才在说什...什么啊!”江逾青推开门和谢图南一起进来结果发现了这一幅场景。
看到有人进了,花欲燃立马从江逾白的身上起来了,想和来人解释。
“哪个不是你们看到的,这个样子的我是不小心摔倒的。”
“我们都知道的,谢图南你刚才不是说想看一下这里的莲花吗?我们快走吧。”
“啊!对对对。你不说我都快忘记了,我们快走再晚去一点就没有好位置了。”
谢图南立马就懂她的意思立刻复和到,然后两人以最快的速度走出来房间,而现在房间里面只剩下一个红着脸没有穿好衣服的少年,和一个同样红着脸的少女。
见太安静了,花欲燃决定自己先开口。
“哪个谢谢你救了我,我欠你一次。以后你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可再我,只不违法我的做事原则,我都可以做到。”
“这可是你说的,那小爷我可就不客气收下。”
“哪个,要不你先把衣服穿好吧!”
“谢花,你能不能不要看着小爷穿衣服啊。”
“又没关系都看过了。”
“什么,谢花你个女流氓,你给我滚出去。”
“唉唉唉,等一下啊!你已经五天没吃东西了,要不要吃点东西啊,我去给你拿。”
“既然你说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我要吃肉,随便什么肉都可以,快点啊!小爷要饿死了。”
“好好好,等着。”
客栈一楼
“小花,他没事吧?”
江逾青见花欲燃下来了连忙过来问情况。
“他啊,没事啊就是有点饿。”
花欲燃走到掌柜哪里向他随便点几个肉菜并嘱咐他送到楼上房间,向掌柜交代完。
花欲燃走到他们身边坐下,喝了一口茶。
“唉,累死我了。”
“他体内的毒全部解了吗?”谢图南看花欲燃的表情不连忙问道。
“还没,还差几味名贵的药材”
花欲燃没敢抬头去看江逾青的表情,只低头看着自己的茶杯。不知为何平日里十分吵闹的客栈也安静下来了。谢图南最先出口打破这一沉静。
“江姑娘,请你放心。他是为了救小花受伤的,我们一定负责到低。那些药材我们就算倾家荡产也会寻来的。”
“多谢你们,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听到这话,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的花欲燃抬起头来,看着江逾青,她突然起身朝江逾青走去,在她身边坐下,握住了江逾青的手。
“青姐姐,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狂妄自大,自以为是,要不然江逾白也不好因为保护我受伤了。青姐姐放心,要是医不好,我愿意陪着他一辈子。”
江逾青也把另一只没有被握住的手反握住花欲燃的手然后拍了拍。
“小花,你不需要自责。逾白这个人都是凭心情做事,就算不是不是你也会是别人的。”
江逾青停了停,随后又继续道。
“他居然已经受伤了,说明这本就是命中的一次劫。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青姐姐!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看看他如何,你和我堂兄好好聊聊天。再见!再见!”
房间内
江逾白站在窗户边,思考这一些东西。门突然被推开他的思序,本来脸已经开始变的阴沉,看见是花欲燃的哪一刻,突然换成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你怎么又来了,怎么心悦小爷啊!”
江逾白边说边往花欲燃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