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男靠着椅子,抽烟时的神色略带惆怅,白色的烟雾弥漫中我和他之间,刺鼻的烟烟味让我忍不住皱眉。
“我并不好奇。”我淡淡道。
疤脸男吐出一口烟,冷笑一声,“每次跟你聊天,你都能给我给我不一样的惊喜!”
每次?
“我们很熟?”
“看来你说真的不记得了!”疤脸男抬头望着天花板,长呼一口气,“熟吗?算熟吧!不过,我现在又不想告诉你了。”
我眉头紧锁,不知道疤脸男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别这副事样子。”疤脸男吸了一口烟,继续道,“很多事情,如果别人主动说出来,往往最没有人信。”
我很认同疤脸男的说法,这也是我一直保持淡漠的原因,我不信他。
“你想要我做什么?”
故意透露,却又不说,无非是想要挟我做什么。
疤脸男露出赞许的表情,“只有这个时候你才最像你!”
疤脸男的话云里雾里,我完全听不懂。
疤脸男让我去十四号码头找一个外号叫水猴子的人,从他那里拿一个黑色的登山包,乘坐十一号高铁,把登山包带到松陵县,期间不能打开登山包。
“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不要妄图打开登山包,否则,你永远也无法找回你的记忆。”疤脸男警告我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起身。
疤脸男丢到烟头,问我想怎么样。
“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
疤脸男看着我,半晌后笑了,让我说说我的条件。
我掏出一张照片,问他照片里的人是不是他杀的。
疤脸男神色有些意外,“我说怎么少了一张,原来在你这!”
疤脸男毫不避讳的点头承认,我起桌上的水果刀,反手划向差天平的脖子。
疤脸男眼疾手快,一个侧身躲开。疤脸男摸了一下被划破的皮肤,“你恢记忆了?”
我反握刀,警惕地看着姜无平。我没有恢复记忆,只是心里好像有一种执念,如果不遇了他,我一定会后悔。
“不。”姜元平摇头自我否定,“杀了我,你就不怕坐牢?”
“一个杀人犯和一个人质的话,警察会相信谁?”我反问。
疤脸男丑陋的脸上露出了令人作呕的笑容,“你会有机会,但不是现在!”
说完,疯脸男脸色一变,操起椅子就朝我砸来,趁我躲闪之际,疤脸男脚踢向我的胸口,我来能做出反应挡住他的攻击。
疤脸男那一脚的力道非常大,将我踢退了一米多,胳脖疼的发麻。我心有余悸地喘着粗气,握住刀的手在微颤。
还好挡住了,要是生挨,怕是现在已经倒地不起,我在心中暗暗庆幸
“反应不错,在医院,你是故意的吧!”
我没有说话,等是默认。
警察的办事流程太过古板,指望警察帮我恢复记忆,怕是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我没有那个奈心。
没有记忆,那种感觉,就像被整个世界遗弃,有的只是陌生和孤寂。
从我看到那些照片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贴这些照片的就是始川市连环案的凶手,想杀我,没有必想弄这些虚的,所以疤脸男一定是另有目的,索性我便将计就计。
只是没想到疤脸男是练家子,否则我刚刚那一下,他早就倒在血泊中。
我握位刀的力度不由心加了几分,纱布下的伤口也跟着隐隐作疼,脑海中开始盘算,如何脱身。
“你很聪明,只可惜聪明过了头!”疤脸活动活动了用勃力,“看来我们的合作是没……”
不等疤脸男说完,我便起势攻击,没想到,就在这关键时刻,我眼前忽然一黑,等我再恢复意识,我正站在巷子里,一身狼狈不堪甚。
手心的鲜血透过纱布,顺着刀,一滴接一滴往下掉,刀身上那些刺眼的鲜血,不知道是否只是我的。
此时已经东方既白,灰蒙蒙地天空下着绵绵细雨,随着风,不像往我身上飘。
“我为什么在这?”我着着眼前的一切,疑惑地喃喃自语,心中满是不解,手中的刀无力地跌落在地,发出唯当哐当的声音。
我回过神,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疤脸金男不知所踪,我必须尽快通知解榆,不能让他们跑了。
不知是不是我穿的太少,走出巷子的那一刻,浑身刺骨的寒冷。路上的行人纷纷朝我披来日光,一个好儿孔地小姑娘寻问我,不需要帮低打救护主
我抬头,看了看那个小姑娘,又看了看偶围窃窃细语的人群,耳边一片鸣,世界就像静音了一般。
恍惚间,我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穿着一件蓝色的碎花长裙,裙摆随风摇曳。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她冲我莞尔一笑,一眨眼的功夫消失在了人群中。
我用力摇了摇头,再次看去时,身体在也支撑不住,无力的朝后倒去。
她是谁?为什么每次看见她心里总是如此难过……
我的脑海中断断续续出现了很多东西,这些记忆是是碎片化的,就像是走马灯。
我梦到了那个穿蓝色碎花裙的女孩,和之前出现在我梦里一样,她总在重复一句话:
今年冬天,我们去北方看雪吧……
不同的是,这一次,我记起了她的名字,也看清了她的脸……
等我再次醒来,我已经在医院里,沈湘也在,我让她赶紧去十四号码头抓水猴子。
沈湘挥手示意我冷静,她说这些事情我已经和他们说过了,孟队长也已经带人前往。
说……说过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完全没有印象……
“夏浅!”
我回过神,看着沈湘,问她有疤脸男的线索吗?
沈湘一脸茫然,明显听不懂我在说什么。疤脸男不可能会乖乖束手就擒,即使抓到水猴子也不一定找的到疤脸男。
他会去哪……
我在脑海里思索,沈湘说了什么我压根没听。
脑海中一下想起的东西太多,感觉快要炸裂,我难受的捂着头,猛的想起一件事。
“废弃工厂!”我兴奋的抓住沈湘的胳膊道。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看沈湘不明白,我向她解释道:“郊外废弃工厂有一间屋子被装饰的非常好,说明那间屋子对凶手有不一样的意义。”
经过我的点拨,沈湘瞬间明白,但她要很他们队长请示才行。
电话根本打不通,我等不了,趁顾沈湘不注意跑出了医院,上了一辆出租车。
我没有急着去废弃工厂,而是想回了趟家。身上没有钱,我把脖子上的项链抵给师机,回家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