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明心端着盘子去厨房洗碗。
洗完之后,瞥见冰箱旁的厨桌上靠墙放着两罐子腊八蒜。
白色蒜肉上泛着绿色在棕色的醋水里飘荡,仔细的看,倒是有种诡异的美感。
明家守则里倒是有一条跟腊八蒜有关的规则:
【千万不要吃家里的腊八蒜,否则你会出现意想不到的变化的。如果发现自己变了,请保持冷静,只要再吃一瓣腊八蒜,就可以了。】
意想不到的变化啊,哈哈,又有有意思的东西出现了。
明心嘴角一勾,就拧开了罐子盖,挑了了一个绿的挺狠的蒜瓣,拿出来扔进嘴里嚼了起来。
会出现什么好玩的呢?
“明心,你干什么呢?”
明母走进厨房准备熬浆糊,却看到明心站在冰箱旁不知道在干什么。
“吃腊八蒜呢,妈,你要不要吃点。”
明心听见明母的声音,转过身体,就对着明母说道。
“哈哈。”
可明心刚转过身,就看见明母看着自己,似乎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明母笑起来可真好看啊,可是明心还是很疑惑,自己的脸刚才洗碗的时候溅上去什么脏东西了吗?
但明母怎么笑得这么开心呢?
明母没说话,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摄像机,对着明心拍了一下。
眼角眉梢的笑意就没止住,明心拿到手机一看,这才明白。
手机照片里,那个帅小伙脸上变绿啦!
整个就跟个腊八蒜似的。
“哈哈哈哈”
得知真相的明心也笑了出来,这规则原来还有这么逗人玩的,明心也是醉了。
不过能看到明母的笑容,这腊八蒜吃的也不亏。
笑完之后,明心又吃了一瓣腊八蒜,想着把脸上那点绿给去掉。
吃完就去上了趟厕所,出来后又再进入厨房给明母帮忙。
可明母再次看到明心的脸时,笑着说道,“心宝,你是不是又吃那腊八蒜了。”
“是啊,妈 ,你怎么知道的。”
明母但笑不语,把手机递给了他。
明心这回自己拍照一看,好啊,这脸上的绿色非但没有消失,还加重了。
怎么回事?
自己不是有SSS级【柿柿如意】天赋吗?
不是只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心意去做的事,就能免疫所有诡异的入侵吗?
难道说这脸上带点绿,不算诡异入侵?
见明心一脸疑惑,明母笑着开口解释道:
“今年这腊八蒜是从一个小贩手里买到的,不是咱们自己家自己做的。
那小贩自己吃了演示了一下效果,我和你爸觉得挺有趣,就买了两罐。
哈哈,放心,没有副作用的,只是吃的越多脸色绿色越深,过两个小时自己就消失了。”
“啊,是这样,还怪有趣的。”
听了明母的解释,明心放下心来,这大概就是诡异世界开的一个小玩笑吧。
哈哈,无伤大雅,脸上绿点就绿点吧。
等明母熬好了浆糊,明心接过来就去准备贴春联,福字,年画,窗花了。
好兄弟铁蛋来信里可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提到了这些事宜的相关规则。
看来贴这些,可能也可能遇到什么意想不到的诡异。
【贴春联的时候要对齐,一定要确保福字贴的很正,不能是歪的。】
【贴窗花的时候,注意不能将带有动物模样的窗花贴上去。】
【贴年画的时候,一定要确保画上的人物都在。】
明心先拿出村里统一发放的那一份,明母吩咐过这是要贴在大门上的。
拿着一副对联,还有一对门神和浆糊,明心走到明家大门前。
揭掉去年的旧对联还有门神,明心想起现实中小时候贴的那些红色的对联,经过一年的风吹雨打日晒,一年到头,就褪了色。
但近年来,好像很少看到那种褪了色发白的对联了。
等到过年的时候,去揭那上一年的对联时,那些对联竟然还是红红的,似乎根本就不会褪色一样。
简直和新的一样。
只是为了迎接新的一年,人们还是按照习俗一年一年的换上新的对联,为来年的一切祈福。
想到这,明心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自己想这些干嘛,只是一时想起来了吧。
既然是明家大门的对联,还是好好的对齐吧,这么想着,明心就这么干了。
接下来就是贴门神,要确保画上的人物都在。
这条规则倒是稀奇,要是画上的人物不在,难道还要我们这些天选者去找回来不成?
不过规则的意思大概是,只能把带有人物的年画贴上去吧。
难道说,这画上的门神还真的能抵御一些诡异的入侵?
想到这,明心跑回屋里,去翻那几张年画,一一看过,居然真的有一张是没有任何人物在里面的。
有趣,因为自己的天赋,明心进了这副本后,好像还没有特别的遇到过什么真正恐怖的诡异。
要不然,这一次试一试?
想好就做,明心准备把有门神的画给明家的大门贴好,然后把没有门神的贴到他自己房间的门上。
等明心给第二张门神糊好了浆糊以后,却觉得有一阵冷风从自己身边刮过,明心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手上那张门神不见。
大门被推开了,里面传来了一个陌生的笑声。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飞过去一个人?
抢走自己手里的年画又是想干嘛?
难不成这贴门神除了要确认有无门神在之外,还有其他的坑?
推开门进去后,明心看到一个身上挂着许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肩膀上还挑着一个扁担的人。
那人身材矮小,穿着一身绿色的棉衣,头戴一顶黑色的棉帽,一张脸晒得黝黑,看起来大概有三十多岁的样子。
右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从眉眼处到面颊处,给这矮小身材的人平添了几分凶狠。
这幅样子,让明心想到了赵母,还有村长提到的那个小贩,很是有些神奇的小贩。
真的是他吗?
“这样贴才对。”
那人看了明心一眼,口中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来去如风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