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看海盈的热搜了吗？”
“没看啊，她还能有什么其他的事啊，无非就是又谈恋爱了呗。”
“是啊，一个女明星整天不拍戏，就知道谈恋爱，纯纯恋爱脑。”
“这次的不一样，有一个狗仔拍到海盈被她男朋友当街扇了个耳光。”
“我靠……真的假的？”
“那还能有假，视频都放出来了，你们快看看热搜。”
几个店员在吧台小声八卦着，但由于刚刚临近下班，店内没什么顾客，还是被纵里听的一清二楚。
狗仔？
对啊，她怎么没想到呢。
齐衔！她记得上次小也说过他是拍电影，混娱乐圈的。
想到这纵里起身，将外套穿在身上，拿起一旁的包包嘱咐道。
“我先走了……后续如果有工作上的问题，还是联系你们之前的培训员，有任何问题及时报备。”
店长应声“好的”。
回家的车上，纵里拨通了齐衔的电话。
齐衔惊喜的语气中夹杂着不可思议“喂……纵里吗？”
“嗯”她淡淡应了一声，问“你现在有时间吗？”
“有啊”齐衔说话的语调微微上扬“你找我有事吗？”
纵里垂眸，长睫无意识地扑闪几下“嗯……我记得你是开娱乐公司的？”
“对啊”。齐衔“怎么了？”
纵里声音平静无波澜“能不能帮我联系狗仔，跟拍一个人？”
“可以是可以”齐衔略带迟疑问道“不过为什么啊？”
纵里也不打算隐瞒，如实道“我刚才看到一个男的很像刘密，他牵着别的女人，我想调查一下。”
“啊……”齐衔一时有些无法相信“不会吧，有没有可能是你看错了？”
“也有可能，但是真的太像了……我怕……”纵里叹口气，终究是没有勇气说下去。
“行……”齐衔点头“我帮你安排，到时候有消息了再告诉你。”
纵里轻嗯一声“谢谢……需要多少钱我来支付。”
“不用了……小也的事情，我也应该帮忙的”齐衔推脱道。
“这是两码事，你帮我安排就已经是帮忙，钱我还是要自己付的”纵里淡淡道。
齐衔轻笑，眼底的落寞藏都藏不住，他知道纵里这个人一向是最会泾渭分明的。
他那点可笑的小心思，总能被她死死地挡在门外。
“好……那等晚上的时候，我安排好了，在告诉你价格。”
纵里嗯了一声算是回应“那我挂了。”
齐衔点头“好。”
北方的冬天就是如此，临近傍晚便会黑天，夜幕将天空压低，娩出深沉而浓烈的幻象。
之后的一周里，纵里忙着公司里的事情，面对宋侍言时不时的消失也早已经习以为常。
耳畔的冰冷刺骨的风，丝毫不留情面地略过，纵里伸手捂住已经冻红的耳朵，快步走回家。
开门，屋内的灯已经亮起。
她边换鞋边往屋内看，宋侍言微低着头不知在厨房忙着什么。
“回来了，洗手吃饭”。
“好”纵里应了声，转身到卫生间洗手“你今天还挺早的”。
他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
餐桌上，她还在想着刘密的事情，筷子在碗里不停搅动，就是不见放进嘴里。
齐衔说这一周都没拍到有用的，临近过年刘密很忙，一直在场子和公司之间游走，或者忙于应酬，可能真的是她看错了
“怎么了？今天的菜不合口味？”他懒洋洋地问道。
纵里回过神，低头吃了几口，随便找了个理由“没有……就是有点累了。”
“都休息好几天了，怎么还累呢？”宋侍言视线往下瞟了一眼。
纵里“……。”
“什么啊”她有点难为情，小声嘀咕了句。
他嘴角依旧恰到好处地勾着，不再逗她“再过两天就跨年了，有没有什么愿望？”
要不是他说起，纵里都忘记跨年这回事了。
“跨年那天……你在吗？”她抬眼，温吞问道。
他眉梢一挑“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什么真话假话的？”纵里没明白，但还是配合他“假话是什么？”
“假话就是必须在啊，陪我们一一跨年。”
“那真话呢？”
“老子也不确定。”
纵里抿抿唇像是安慰道“没事的，就算你到时候没有时间，也没关系。”
“真的？”他抬睫，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掩饰了心底小小的失落，轻嗯一声。
“那我们一一有没有想要的东西，送你个跨年礼物”。他垂眸，长而密的睫毛遮住半边。
“还有跨年礼物？”她笑着，随口接话。
宋侍言轻笑“嗯……待遇好吧。”
“挺好……”纵里点头。
宋侍言“有吗？”
纵里“嗯……还真没有什么要想的，你呢？你有吗？”
宋侍言轻哼一声“我？我一大老爷们没事要什么礼物？”
“跟这又有什么关系啊？”纵里忍不住笑出声。
吃完饭，宋侍言被电话叫走了。
纵里闲来无事便坐在沙发上发呆，不自觉便又想起姜也，拿起手机，纤细白皙的手指在屏幕上敲了几下。
纵里：[小也，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几分钟后。
姜也：[想要的？怎么了？]
纵里：[这不是跨年了吗？你怀着孕蛮辛苦的，我就想着送你一个跨年礼物。]
姜也：[哈哈哈哈，不知道的以为你是孩子他爸呢？]
纵里：[这都不是重点，你快想想吧。]
姜也：[我还真没有什么想要的，等我想到了，再跟你说吧。]
纵里：[好，那你快点想啊。]
姜也：[好。]
“早……里姐”李果顶着大黑眼圈出现在办公室，手里还拿着给纵里买的咖啡“嗯……咖啡。”
纵里伸手接过，问“这是怎么了？一夜没睡？”
“差不多吧”李果无奈地叹着气“最近我们家隔壁搬过来一对情侣，那精力旺盛的，不管白天还是黑夜啊。”
纵里轻笑“可是你之前状态还行啊。”
“那是因为我之前都吃了褪黑素在加上耳塞，所以还好”李果解释道“但昨天晚上褪黑素吃完了，买药大晚上的没人接单，就变成这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