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逍骑着青皮野牛来到了镇子上,虽然镇子经常会来,但是很少逗留,认识他的人也不多,越是靠近镇子,人越多,嘈杂声议论声也多了起来,
“早上,看见一骑着烈焰马的校尉带着几十号人耀虎扬威的出去了,这不刚才看见他三步一回头,五步一摔跤的跑回了营区,”
“真的假的,那人太坏了,前几天还看见他在调戏福源楼掌柜的小妾了,这人就是坏”
“对,不知道镇子上失踪的少女有没有他的份,”
“不想活了,这样的话你也敢说出来,”
八卦的众人脸色一变,直见有人打断了其在那里瞎胡说,往四周看了又看,没有发现巡逻的士兵,才松了一口气,
“以后不要说这话了,不然真的会死人的,”
“谢谢翔哥提醒,”
“请问下,这烈焰马镇上很多吗?”
一声询问声在众人耳边响起,众人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一少年端坐在青皮野牛背上,粗布麻衣也没有办法掩盖其健硕的身材,古铜色的肤色使人看起来更加的阳刚,
“最近一个月,镇上经常能看见这名骑烈焰马的校尉,人家骑得那个是灵兽,而不是你骑得这种野兽,”
张逍面色平静的说道,“看样子要去军营问一问了,既然敢伤害我家人,谁也不能独善其身,哪怕是拼的魂飞魄散也在所不辞,”
“走”
得到指令的青皮野牛走向了镇子,镇子木栅栏外,两名手拿兵器的杂役正在收取进镇的费用,
“一人两铜币,交钱才能进去,不交钱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大爷不伺候,”
看着骑牛靠近的张逍,
一杂役对着另一杂役小声说道:“那青皮野牛不错,可以好好的吃一顿,晚上我出酒”
一杂役笑嘻嘻的回答道:“好的,看我怎么弄到手”
其实两人的对话早就飘到了张逍耳中,
随后,一杂役趾高气昂的指着张逍说道:“那个骑牛的,赶紧交钱,还有那牛不能进镇子,牛要放在我们这里保管,还要多出一个铜币当做管理费,自己走进去”
杂役这时候心里在想:“这种小娃娃最好骗了,看起来块头大,绝对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类型,自己又能多贪墨一个铜币和一头牛了,想想都刺激,”,
“你说,青皮野牛是烧着吃好了,还是炖汤好”
还在遐想的杂役接上了问话:“必须是炖汤才是原汁原味吗?”
反应过来的杂役怒不可遏的说道:“你个小屁孩居然敢套我话,现在,你不但进不了镇子,连牛也没收了”
知道自己计划暴露的杂役恶狠狠的看着张逍,镇子外面刚才回答张逍话的人说道:“你看那个周扒皮和刘拐子两人又开始欺负人,太可恶了”
“是呀!谁让人家有个好老婆,哥哥又是巡防队的,这刚调来几天就开始各种的贪墨,”
“可怜了这少年,”
“要不你去帮下忙”
“那两人无耻没有下线,我不去”
“不去就闭嘴,”
这群人对于两杂役欺负人是见怪不怪了,而不想啰嗦的张逍直接抬起右手,在左手手心篆刻了一道最简单的掌心雷,拍向两人面前的地面上,随即,凭空一道闪电落在地面,地面瞬间出现了一个大坑,泥巴变得焦黑,黑烟漫布,众人也被突然的爆炸声吓得四处逃窜,
欺软怕硬的两杂役立马吓得扔掉武器,跪在地上不断的磕着头,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说道:“大人别杀我,我上有十八岁的老娘,下有六十五岁的闺女”
“对我家也是这情况,”
张逍看着两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好了,不要假惺惺了,要杀你们,早杀了,我只是想进镇子,找人带路去军营问点事,以后别再在让我看见你们欺负人,不然,就不是现在这待遇了,”
两人磕头如捣蒜的说道:“我们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其中一杂役站起来,走到张逍面前卑躬屈膝的说道:“大人,我知道军营在哪里,我带您过去可好,”
“那前面带路吧!”
随即杂役带着张逍赶往了军营,军营门口,守卫的士兵发现靠近的两人一牛,带队队长带着一名士兵上前制止,
“这里是军事重地,闲杂人等不可靠近,在前进一步格杀勿论,”
剩余的士兵有搭弓上弦的,有抽出武器做好攻击准备的,而没有见过这个阵势的杂役双腿开始颤颤发抖,
回头面露苦涩的说道:“大人,我们还是回去吧!在进一步我们就会死在这里的”
“你先走吧!我就想问点事情,”
杂役转身就准备逃离军营,
“胆敢再跑,格杀勿论,”
警告声在杂役耳边响起,活生生的停下了奔跑的步伐,
张逍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出现在士兵耳中:“军营中,是否有一名骑烈焰马的人,他可曾回来,”
带队队长不难烦的说道:“没有,没有,这里没有骑烈焰马的,就算是有也是我们自己的事,你管得着吗?要是再啰嗦,就把你以敌国间谍罪论处,”,
其实士兵们都知道骑烈焰马的是谁,但是军营的事,哪有轮得到你平头老百姓来过问了,何况人家是宰相三公子,得罪不起的存在呀,
张逍面露寒霜,咬牙切齿,双拳紧握,眼睛里燃烧着怒火,鬓角的青筋在轻轻跳动,真以为我是平头老百姓就好欺负是吧!泥人都有三分泥性,何况是自己,
“既然你们要包庇他,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包庇又怎么样,难道你能杀了我们不成,幼稚,”
众士兵放下警惕,纷纷哄堂大笑,
“只希望你们等会还能笑得起来,”
张逍放下背篓,从一个小袋子中掏出一把陈豆,这一举动士兵笑得更欢快,
“你这是准备用陈豆把青皮野牛喂饱,好快点回家找妈妈,是吗?”
“笑死我了”
张逍没有理会嘲笑他的士兵,摊开握着陈豆的手,只见陈豆上篆写了密密麻麻的符文,
撒豆成兵术,虽然这个法术不怎么厉害,但是对付普通的士兵应该是不成问题的,至少张逍是这样认为的,“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撒豆成兵.敕”
“这小屁孩还急上瘾了,都开始用陈豆杀人了,”
“疼死我了,”
“我手断了,”
“哈哈,笑死我了,你该回家找你妈妈了,”
落入人群的陈豆突然在一阵耀眼的金光闪过后,陈豆变成了一群身着金光闪闪甲胄士兵,望着出现在眼前的士兵,前一秒还在狂笑,此刻却如如吃了苍蝇一样停止了笑容,面露惊恐之色,这些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