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幼的情绪经常失控,比如被她砸了无数次的外卖,比如工作室里那一柜子的烟,再比如那缺边少角的工作台。
她总能左手一边破坏,右手一边收拾。
所以眼泪也说收就收。
后座没有纸巾,孟川松开了衣领,拿手给时幼擦着眼泪,原本怎么擦都断不了的源头,突然一下就干涸了,再次令孟川大为震惊。
时幼的眼眶还是泛红,看着凶狠又可怜。
“小姑娘骂人怎么还把自己骂哭了呢?”
发泄了一场后时幼的情绪已经趋于平稳,像没有发生过刚才的事一样,淡淡开口道:“开门。”
孟川并没有听命的意思,他眸色深沉的看着时幼裸露在外的圆润肩头,刚刚因为反抗他帮她擦眼泪,孟川搭在她身上的外套已经掉落了半个肩膀。
半遮半掩最为诱人,黛青色的旗袍衬的时幼肤色更加冷白,肤若凝脂,修身的款式掐出盈盈一握的腰线。
“真是……又瘦又有料……”
孟川一直是老实人,如是想就如实说着。
然后就眼见时幼眼眶更红了,耳朵尖粉到近乎透明,“孟川!你真是个、真是个臭流氓、登徒子、下流。”
孟川眼神幽幽的,恢复到那股子散漫调调:“骂完了?”
“骂……”时幼后面想说的话都被孟川压过来的唇咽了回去。
他吻的凶狠,时幼退无可退,后背抵住车门用力缩着脖子。
但车厢就这么大点空间,孟川毫不费力的把人捞了起来,他一手按在时幼的后脖颈上,用力迫使她仰着头,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腰,把人捞到了自己腿上。
“唔……唔……唔川。”
怀里的人还在不安分的扭动,这无疑是在干柴上擦火。
她旗袍开衩不低,这么折腾几下更是快开到细腰处,露出一些白色的蕾丝边。
孟川的手覆盖在时幼大腿的皮肤上。他手掌之大,这一掌便盖了个七七八八。
车内空调的温度跟体温一起上升,时幼肩膀上的外套彻底被孟川扯了下来。
他的吻沿着时幼的颈窝,辗转到圆润的肩头,肩头微微的凉意很快变得炙热,泛红。
时幼皮肤层很薄,稍一用力,便是痕迹,她都不知道怎么从骂人发展成了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
她跪坐在孟川腿上,旗袍领口的盘扣也被解开了,孟川一只手按着她的背,一只手放在她大腿上,紧贴皮肤。
而这个人,还在她肩头不知乏味。
“孟川。”
男人自喉间暗哑的发出一声嗯。
“你都知道有两个男人包养我了?你还要包养我?”
这话似乎让他不是很高兴,孟川的抬起了头正视着身上的女人,她衣衫凌乱,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诱人。
一想到那一老一小两个人有幸看到这个画面,孟川眼神里的戾气藏都藏不住。
时幼被他这个眼神吓的愣住,正准备从这个危险人物身上下来,他放在她后背的手搂回了腰,把人又往怀里带过去,柔软压紧了坚硬的胸膛。
孟川的吻再次落到时幼唇上,这次是轻缓辗转,反反复复。
“嗯,我养你,以后就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我如果不愿意呢?”
孟川还在吻她,“他们能给你的,我十倍百倍的给,好不好?”
他的唇稍微离开一点,“如果你还是不愿意,我思考一下是打断他们的腿,还是打断你的腿?”
说完这句话孟川正想继续亲,时幼的身体却往后退了一步,她看向孟川的眼神逐渐变冷。
“你这样,跟司徒有什么区别?”
孟川看出了她眼神的排斥,轻笑一声,“吓着了?我开玩笑的。别把我跟别的男人比。”
“我这身衣服还是别的男人买的,你这个男人只会扔我送的礼物,有什么可比性?”
时幼对于孟川扔了她送的手串这件事,无法翻篇。
孟川的重点却在于她这身旗袍,“小白脸买的?以后别的男人买的东西,不许穿,不许用,你想要什么我都送给你好不好?”
本来时幼穿这身衣服,孟川觉得很好看,但此刻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他想破坏。
大腿上的手拿了下来,时幼正觉得腿上变凉,下一秒旗袍开衩处一声布料撕碎的声音响起,孟川直接手动帮她开衩。
一片……春光,露出她内里白色蕾丝的套装。
时幼的耳朵尖瞬间又爬上了樱粉,“孟川,你干嘛啊。”
“碍眼,脱了吧,嗯?”
孟川的手又贴上了她彻底暴露在外的腿,恶劣的把一根手指勾在蕾丝腰线处。
“脱你妹啊,脱了我穿什么?”时幼眼神往车外看了个来回,现在时间不早,孟川的车靠边停着,但大概因为是周末,还是陆续有人走过去。
“外面看不到的,放心。”
他手指有一些没下一下的勾弄着,语气带着莫名的勾引,“脱掉吧。”
时幼单手抓着开到天际的分叉,勉强腾出一只手想去拍开他那只作祟的手。
拍没拍掉,男人更恶劣的勾起富有弹性的地方,拉开,松手,弹出轻微的一声响,让时幼脸红染出眼眶更深的红,水汪汪的小兔子。
孟川呼吸沉重,伸手压住时幼的背朝向自己,再次含住那微肿的红唇。
时幼不知道他为什么总亲个没完没了,还是在自己这幅模样下,更加羞愤。
时幼伸手去推,缩着脖子去躲,怎么都逃不开,衣料反而开越大。
孟川的呼吸喷在她的锁骨处,带着烫人的温度。
“撕——”
旗袍彻底变成了开衫,这一片布料在孟川手里跟撕纸一样,轻而易举。
因染上欲而泛粉的肌肤,呈现在孟川眼前。
女子美好,丰润白皙,肤如凝脂美的让人惊心。
被反复亲吻过的朱唇如樱桃般水嫩红润,形成对比的冲击,摄人心魄。
破碎的旗袍布料堪堪挂在臂弯,这个画面实在惹眼,孟川觉得自己很难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