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什么吃的啊?”疲倦的脸上多了一点神采,吃饱了再睡更好!
“会做饭吗?那边种了点菜,想吃什么菜随便摘。”礼喻用眼神示意商存身后的小菜园。
“还有菜?这没人住谁种的菜啊,不过我不会做饭。”商存双眼冒光,困意退去,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上一次还是在几年前亲人都在的时候。
“隔段时间我都会来这里待一会儿,也有很多不相识过客在这里停留。”礼喻走过去蹲下打开那只有半截手臂高的围栏小门,从门处走进。
商存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小围栏一跨不就过来了嘛。”说着就从一边跨了进来,继续打趣道:“你还蹲下来打开那小门,你做的啊?这么幽默。”
礼喻被她笑的脸色显得有些不自在:“仪式,你懂什么,这不是我做的,可能是在这停留的哪位有趣之人吧。”
商存还是一想到刚才那个动作嘴角就忍不住笑起来,一边隐忍着蹲在地上摘菜。
这天的晚霞异常的美,颜色比平时更要重上几分,洒落在麦浪,树梢,屋顶,菜园和他们身上,像是上了一层滤镜。
那一刻,仿佛他们与周围的环境都美的不似真实世界,犹如幻境,安静美好……
早晨的空气让正打着哈欠的商存瞬间清醒。
“哇,好舒服啊,清爽!”
商存向前走几步,看着这偌大的园子,要是能一直住在这里就好了,只可惜现在还有事情没有完成。
“哎,去逛逛,看看菜园还有什么好吃的菜,填饱肚子再说。”
商存在菜园里寻找着目标,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黄瓜。
“这颗菜长的好标准啊,我都不舍得吃你”商存蹲下来抚着绿叶上的水珠:“等礼喻起来了问问他好不好吃吧。”
正要向下一个目标出发,却被右眼余光的一只手定住了身体。
“那是人的手?”
“那怎么会有一只手?”
“还可怕啊,有人在那里吗?”
“我过去看看?”
瞬间,商存的脑子里走过一串疑问。
于是……商存手持黄瓜,伸着头向树后那人走去。
待走到那人旁,商存看清了那张脸。
“礼喻?!你……你怎么在这啊?”那声音鬼鬼祟祟的,仿佛两个人在做什么大事不想被人发现。
“在这坐会儿。”礼喻没有睁开眼睛,面不改色的说着,好像已经知道了她的存在。
“你没睡觉吗?”商存待着一种关心去询问。
礼喻站起来:“醒的比较早,想吃什么?”
没有听到回答。
刚要再问,耳边若隐若无的一个字:“脚?”
“豆角?我这里好像没有。”礼喻扫了一眼种类繁多的菜园。
“没有就算了,吃其它的,我刚刚看到一棵菜,长得可好看了。”商存拿着黄瓜,把他往那棵菜的方向推去。
礼喻在厨房择菜,洗菜,商存坐在外面看着。
“礼喻。”
“嗯?”
“我能再去菜园那看看有什么好吃的菜吗?”
“你不会做菜就不能来洗菜择菜吗?”
“可是我也不会择,我不知道那些是可以丢掉的。”商存的语气听起来委屈极了。
“算了,你去吧,别弄太多,吃不完。”
“知道!”商存活蹦乱跳的踏出厨房的小院,然而踏出厨房后,她并没有向菜园走去,而是走向了自己的房间,几秒钟便出来了。而后才走向菜园的方向,看到那个东西还在那,右手的中指勾向手腕。
原来商存之前说的“脚”不是“豆角”,而是一个人的脚。
商存表情严肃的走过去,映入眼帘是一张疲惫不堪的少女的脸庞,看那样子像是刚经历了生死似的,可透露出来的气质无不在表露着这不是一个普通人。
商存在旁边蹲下,先是试了试呼吸,活着,但很微弱。
再用食指碰了碰脸,像是检查尸体一样,又去扒拉几下衣服,然而并没有找到什么有代表性的东西。
商存几乎检查了一遍,右手中指把手腕间的东西往里推了一下。
站起来,突然变了收起了严肃谨慎的表情,冲着里面大喊:“礼喻!礼喻你快出来,这里躺了一个人,礼喻!”
一声声礼喻响彻云霄。
“什么事?”礼喻听到声音,正在切菜的手立马放下手中的菜刀敢到现场。
“这……这有一个人。”商存双手朝躺着的那位女子做“请”的动作。
“活人死人?”礼喻上前准备查看。
“不知道,我不敢靠近。”商存一脸胆小,可怜又有点怂的样子。
“不敢?带我出来的时候可没见你说不敢。”礼喻语气中夹带一丝调侃。
“我……那要把她抱进去吗?”商存急忙转移了话题。
“先带进去,等她醒了再说。”礼喻抱着那位女子,商存紧随其后,进了她的屋子。
“为什么抱进我的房间啊?”商存看着礼喻怀中的女子,又看着礼喻。
礼喻把那女子搁在床上,看了一眼商存。“不然抱进我的房间?”
“可以啊。”礼喻听了商存的话又看了一眼商存,那眼神如同看待白痴……
“我是说那么多空房间呢,怎么不把她……”
“你去收拾?”
“那还是算了,就我房间吧。”商存讪讪笑着上前帮忙整理。
“这里交给我就行了,我给她擦擦身子,你去煮点粥什么的,你看,你在这也不方便,我也不会煮东西。”商存手上不停地为那女子忙活着,仿佛想让他知道自己不会懈怠这件事情。
“你可以吗。”礼喻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儿,目光转移到商存身上。
“行,可以,放心吧!”商存拍了怕胸脯,一副我是谁!我什么都能,相信我的样子。
礼喻又发出一声淡淡的笑,转身出了房门。
商存从外面端进来一盆水放在床头桌子上,站在门口朝厨房方向望了一望,收回目光,随后举止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把床上躺着的人儿的衣物一层层掀开来,指尖轻抚过那女子的胸前。
“如此娇嫩的肌肤,许是哪儿富家小姐吧,落到被追杀,有点儿意思。”
抬起手,拿起一旁湿过的布子在那女子脸上身上擦拭着。
忽地,商存隔着贴身衬衣摸到一块有厚度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