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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凤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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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世骄为她挽发说,“暖暖,有些话要早些说给你听。”苏暖看着镜中的人影,有些恍惚,“平阳侯府和凤阳侯府一直互相帮寸,嘉定九年陛下曾派遣凤阳和平阳侯府一同起兵绞杀前朝余孽,老王爷便是那时死的。幼时我常与他一起习文练武,他无论什么都要强我一些,也不免生出嫉妒。父王也常把拿他与我做比较,可自老王爷死后我便没了这些好笑幼稚的嫉妒心,只想着多帮寸他一点。鹿州刺史薛如海在当年的战乱时曾取走了一件重要的东西,那日我去鹿州便也是找寻此物。”

“听那日你和那人的交谈中,你已经拿到了那件东西。”苏暖说。

“是,可那件东西被调包了。”徐世骄说,他也不得不感叹薛如海此人的心思如此缜密,“我并分不清真伪,所以此去平阳是找萧梦舟确认此物。”

“那日你中的那箭是谁下的手?”苏暖问道。“薛如海的儿子薛以安。”那人竟然是从小与她指腹为婚的人,可苏暖对他的了解甚少,“那你还要去找那件重要的东西嘛?”

徐世骄沉默,“现在朝中局势不稳,党争激烈,官家已下敕令让父王暗中练兵,我若再去薛家取物恐生祸端。带甲十万,千里馈粮。凤阳占有天时地利,也是怕圣人生疑。”这些朝堂之事母亲曾教导她不要过多干预,可如今看到自己的夫君因这些事情烦忧而自己却帮不上忙,因此心中焦急,苏暖望向那燃的红炭即将殆尽,便说,“妾是妇人,许多事妾不懂,也怕说错了话惹侯爷心烦,只是薛家曾与苏家是世交,要取那样重要之物不知妾可有侯爷用的到的地方。”

“我与你说这些并没有把你牵扯进来的意思,只是愿你更了解凤阳侯府,更了解我。”他搂上她纤细的腰身,只感觉内心变得柔软细腻,徐世骄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被改变了。

大雪已经下了五日,苏暖没有想到凤阳的雪会下的如此之久,二人在庭中摆了青玉案,煮了绿茶,苏暖弹着手中的箜篌,一弦一音,婉转流畅,正如她本人那般清丽优美。徐世骄为她作丹青,他想把此刻见到的美景镌刻在宣纸上。她微微侧首露出了凝霜白雪一般的脖颈,双靥微微上扬,好似人与白雪相交融。张氏为她做了江南特有的点心,不一会便引来长念和霁月。“长兄和长嫂一起真的是一对养眼的璧人。”传来女儿家娇俏的声音,“霁月”苏暖将这刚到她胸口的女孩揽入怀中,霁月是徐世骄的嫡妹,还不到十四岁,性格开朗活泼,十分可爱。

“长兄在画什么?”徐长念侧头看画问道,他自知自己家长兄的画艺高超,见那画时却依旧要惊叹,苏暖为之点茶,见兄弟俩在说话,霁月连拿了两个糖饼果子,“长嫂,这是什么果子如此香甜啊。”苏暖笑道,“这叫海棠酥,是江南那边有名的特色果子。”

“江南?是父王口中的江南嘛,长嫂,江南是你的家吗?”

在这个大雪纷飞的时候,有人问她的家乡,她回想起来像是离家许久了,印象里的家不会下这么大的雪。那时每年冬天也是织造司最忙碌的时候,每逢冬日她要盯着工人们织布作衣,那时海运已经不通了,要走陆运,有一次大雪封山,她和送货的队伍在山中待了两日。遇到了一几日没觅到食物的野豹子,还是兰生连和几名壮汉杀了猛兽才得以保全车队一行人。兰生,兰生现在会在做什么呢?会不会责怪自己,苏暖想自己这样想有些好笑,自己又不曾对他做错什么,怕什么责怪呢?

“长嫂,长嫂,有没有听见霁月的话。”

“啊?霁月刚才说了什么?”苏暖回神问道。霁月捧着她的脸将声音提高了些,“长嫂,我是问你江南的小吃为什么比凤阳的小吃要好吃那么多。”徐世骄拉着霁月的胳膊,往后退了一步,“谁让你这样给长嫂说话的。”徐世骄冷面斥道,“是我刚才愣神了,没听见霁月的话。”

霁月嘟嘴不满,“长兄娶了长嫂以后就不疼霁月了。”冬日寒凉,徐世骄为苏暖紧了紧大氅的衣领,“你是凤阳王府的嫡长女,万分金贵,自有父王母后的疼爱,还能记挂我这个兄长?”徐霁月听出他这哥哥是在影射她前几日处罚了两位庶妹的事情,顿时涨红了脸,苏暖见二人有些不愉快,便打着圆场。“这是鲈鱼汤,后厨刚做好的,都喝一碗暖暖身子。”

二人僵持不动,徐长念自顾拿着汤碗盛了起来,“他们不喝,我们喝。”又说,“兄妹俩一见面就面红耳赤的,都是自家兄妹。和和气气才能让父王母后放心不是?”

“自家兄妹?怎不拿早早、知兰两姐妹当自家兄妹,我看霁月如今无法无天都是你给惯的。”霁月自知理亏,不敢说话,眼泪汪汪的,刚才吃下的果子也不香甜了。“我本想着你今日来找我是知错了,谁知你像没事人一般。提也不提处罚早早知兰两姐妹的事情,小小年纪竟然就如此胡闹,以后还得了。不过因为一件衣服,一件钗,就罚人在雪里跪着。若不是你长嫂赶到阻止了你的胡作非为,早早、知兰两人恐怕已经是个废人了。想来想去只觉得平日对你是太纵容了。”

霁月委屈的掉眼泪,哭的抽搐起来,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完整。苏暖见霁月这个样子也心疼不已,“霁月年纪还小,那日我也已罚过她了。”

“不过抄几本书,算什么责罚?”

徐长念也为其解释说,“长兄莫只问后果,不问前因,那日霁月去给侧妃请安,愣是在房外等了二个时辰,那日可是大雪。她一个侧妃好大的面子,过了晌午,早早知兰两人一个故意踩了霁月的衣服,让霁月摔伤了腿,一个扔了你早年去南方给霁月买的一支银钗。这才有了长兄方才说的霁月叫早早知兰两姐妹罚跪的事。”

徐长念说完徐世骄并没有理会,“你是嫡女,凡事多动脑子,旁人使点小动作就叫你大发雷霆。侧妃向来恭卑,却无故叫霁月在风天雪地里等着,早早知兰二人更是嚣张,你二人就没想过这其间缘故?”徐长念沉默不语,霁月也停止了哭泣,思索了起来,侧妃和两个庶女姐姐往前可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这几日就像变了个人,“陆有期杀了鞍鞑的将领由叱多,现下正得官家赏识,陆有期想要为其妹请赏,封侯爵夫人与母妃身份相齐,官家碍于祖父,并未应承。如今只想找大房这边的错处,你们还如此愚笨叫人钻了空子。”

“原来,原来如此。”霁月喃喃自语道。

“除去这些事情,为兄也是想让你们日后莫要鲁莽,凡事要三思而后行。”

将近年关,府里的事情也逐渐多了起来,王妃并没有侧妃家中为其邀赏一事而影响心情,相反更加的容姿卓约,气韵富贵。在点香时又教导苏暖,遇到要山崩于前面不改色,海啸于后心事坦然。王妃的父亲是当朝大卿,在朝的许多大臣都是其学生,王妃为人和善,从不薄责于人。可也因此让侧妃一门都各怀鬼胎,想方设法的去算计去勾结,于是这凤阳府里也是一日比一日的不太平起来。

腊月初八,徐长念认识一歌舞伎,两人风花雪月,从诗词歌赋谈到诸子百家,那妓子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叫徐长念刮目相看,于是抽些空便带着几位好友去往勾栏瓦舍里谈笑风生。

水墨在宣纸上游走,有浅有重,一枝孤花孤树再加一段小品文。美的丰富又有层次。她是把自己的心事揉进了作品里。“长嫂,你的画和你的字如同你的人一般好。”苏暖将自己的私章盖在尾处,霁月问,“何故盖章,长嫂这幅画是要裱还是要藏?”

“霁月妹妹,我说这些日子怎么都看不见你,原来你是在长嫂这里啊。”苏暖蹙眉望去,正是早早和知兰两人,对于早早知兰两姐妹苏暖了解不多,两姐妹常常因此自己的出身而自卑,所以很少说话,可现在偏偏转了性子,愈发的跋扈起来。霁月偷偷给了一个白眼,将头转到苏暖这边,只当没听见她们二人的话,“长嫂,你也教教我,好不好?”

“难为入了小郡主你的眼,你若要学我便教你,教的不好不要怨我。”苏暖玩笑道。“我可不敢怨嫂嫂,纵使让长嫂教我丹青也要在长兄不在时来,不然长兄又要说我打扰长嫂了。”

“霁月妹妹,长姐给你说话听不见吗?”徐知兰的声音又大了一些。两姐妹相貌相似,是胞胎姐妹,只是知兰的性格要更家跋扈大胆些,“你算哪门子的长姐?”霁月小声嘀咕道。霁月将苏暖拉到内厅小声说“这几日她们总找我的麻烦,我和长兄次兄他们说,他们都叫我沉住气,不要和她们置喙,母妃也是,整日里吃斋念佛的,就纵容的她们越发的放肆。”

“霁月妹妹,你和长嫂告我们什么状了?”徐知兰阴阳怪气道。苏暖笑道,“早早和知兰妹妹怎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来尝尝这雨雪煮的清茶合不合口味。”两人愣在桌前,也不说话,苏暖见两人不过学着大人模样的幼稚女娃娃。早早霸道说,“长嫂看着霁月妹妹是嫡女便百般亲近,对我和阿姊却嗤之以鼻,人都道长嫂贤良淑德,却不知长嫂也只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这一番无礼的话着实气坏了霁月,正当要与之理论时却被苏暖拉在了身后,苏暖轻声说,“听说早早和知兰两姐妹最是孝顺,总是陪着侧妃在幽兰居读书写字,所以也很少看见你们。”她把桌上的碟碗推近了些,“不知道你们用过午饭没有,这是江南的小吃,可以尝尝。”

两姐妹互相看了看对方,却没敢动。“我们吃过了。”知兰先开口道,“对,我们吃过了。”徐早早也随身附和。

“杀人了,杀人了!”

午时长街,有相貌俊美的男人当街斩杀了翠芳楼的名妓,现已被拘禁。那人正是凤阳王的儿子,徐长念。

恰逢大雪纷飞,徐长念当街杀人的消息传遍了凤阳王府,此时凤阳王在洛阳,而徐家长子徐世骄在临县练兵,接到消息后快马赶回凤阳。

“我的肚子,肚子好疼啊!”徐知兰先喊道,然后向着徐早早使了个眼色,“我的肚子也好疼啊!”两人在地上翻滚起来,“这点心,点心有毒。”

徐霁月慌的要急出眼泪,“你们别装了,快起来!这点心怎么我吃了没事,你们吃了就有事了?”

忽闻传报,是徐长念入狱的消息。苏暖心惊徐长念之事,可眼下又被二人给困住,顿时有些慌乱无措,无奈之下拿出碳盆一倾而下,二人顾不上装模作样,连忙爬了起来,终归还是两个没长大的孩子,伎俩被识破后只得呆呆的站着,不敢说话,苏暖少有的冷声道,“既然你俩都无事做姐姐的就给霁月做个表率,霁月喜欢我画的这幅丹青,你二位就在家里好好研磨一二,等何时能画上与我这幅一样的再出家门吧。”霁月见二人受罚幸灾乐祸的把画拿给她们,又说,“何时能学得原画半点精髓再来交差吧两位姐姐。”

刑狱之下,只来了苏暖和凤阳王妃二人探视,只见徐长念白衣加身,神色恍惚。王妃问,“我儿你当真杀了人?”

徐长念低头,十分懊悔,说“母妃,我深知道杀人偿命,可还是对那个女人动了手。都怪我自己一念之差。”

王妃问,“那女子是何人?”

徐长念答,“是翠芳楼的歌舞伎,名叫刘玉笙,原名刘红梅,父母俱亡,是下乡人,之前父亲是教书的先生,这女子跟着念了几年队伍书,识些字懂些文章,相貌也好,儿子……”徐长念有些羞愧,将头低的更厉害了些,继续道“儿子便对她有了好感,儿子本想让她从良娶回家里,可前几日便发现此人本性难移,还和多人有所勾结,今日儿子又发现她和别的男人当街搂搂抱抱,因此才……”

王妃泪雨俱下,她向来是个刚强的女人,这次落泪却是为了自己的儿子。“长念,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啊?且不说这次的牢狱之灾,若是你父王知道你为一个娼妓之女而自毁前途非得打死你不可。”

“母妃,儿子知错了。”徐长念哭道。

“现在知道错了还有什么用,你当街行凶,又有许多证人,叫母妃如何保举你?”

“母妃,她没有什么亲人,和翠芳楼牵的又是死契,只需给些钱财便可了了。”

凤阳王妃的眼睛都已哭肿,苏暖皱眉道“小叔,告你的若是翠芳楼的人还好,可是报案之人是这女子的舅父。”徐长念听话叹道“她哪里来的舅父啊,她就是一个孤女。母妃,母妃,这必定是有人要暗害儿子。”

“不过是你自己要做的孽,又要怪得旁人?”徐世骄斥道。他一路赶来,风尘仆仆,他这几日日夜奔劳,满脸倦容。“骄儿。”

“侯爷。”

“长兄,你,你怎么来了。”徐长念自知出了弥天大错,看到徐世骄时心生惧意。

“诺大的凤阳,现在到处都是你的丑闻,你说我怎么来了?”

王妃哽咽落泪,“哭什么?”徐世骄沉声道。“侯爷。”苏暖见徐世骄失态拉了拉他的衣袖提醒道。“长念有今日,也是母妃你娇惯至此。”

“好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眼前的是事。”苏暖扶着王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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