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击,老者可是有着十足的自信。
但是他没有想到陈凡能够碰巧躲过这一击。
就算是如此,陈凡依旧是置之不理,十分自信,依旧是追击那一帮金丹境而去,速度又提升了几分,让众人为之惊讶。
“给我住手,你这简直在找死!”
浑身散发着红光的老者面色大变,整个人显得十分的憋屈和愤怒,他燃烧精血都没法追上陈凡,这让他如何不憋屈,如何不愤怒。
陈凡对于身后老者依旧是置之不理,像是老者根本不配让他放在眼中一般。
老者无比愤怒,整个人怒火冲天,身上血光冲天,气势更足,速度隐隐约约又快上几分。
但是,就算是如此,陈凡的速度依旧是比他快上几分。
而其他元婴强者,也仅仅只有那么几个元婴后期的强者能够略微追上。
此刻的画面倒是显得有些滑稽,陈凡就像是玩弄他们一般,戏耍他们,无论他们用什么办法,陈凡却往往比他们快上几分。
“一百三十一人。”陈凡冰冷的话语回荡在他们的耳边,就让他们感受到不寒而栗,整个人显得十分恐怖,让他们心中不由发毛,尤其是陈凡冷漠的
表情,就像是杀掉一百多个金丹境对他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一般。
而,陈凡身后的元婴境,喉咙都喊得沙哑无比,但是依旧是没有丝毫的用处。
“一群废物。”陈凡淡淡留下一句,随后,整个人的速度有又是快上几分,让身后愤怒的元婴强者望而却步。
此刻,陈凡缓缓出现在阵法中,火箭的旁边。
火箭看向陈凡的目光当中充满着激动,不单单是他,烈火宫弟子所有人看向目光的眼神当中都是充满着激动。
陈凡此刻,在他们的心中就如同英雄一般的存在,数十名元婴强者无法伤其丝毫,举手投足间便斩杀数名金丹境,不过一刻钟的时间,整整一百三十名金丹境就这样死伤殆尽。
陈凡没有说话,嘴角上露出一个冷冷的笑容,“这次仅仅是个教训,再有下次,让你们一个不留。”
陈凡的声音显得无比冰冷。
若是之前,陈凡说出此番话,众人肯定会认为陈凡无比嚣张,狂妄至极,但是刚才一幕在众人的心中留下了无比震撼,对于陈凡的话,他们心中还是有着几分心虚。
陈凡目光轻轻一扫,无人敢与其对视。
就算是那名燃
烧精血的老者此刻也是气喘吁吁,面无血色,整个人显得十分虚弱。
唯独有着那么几名元婴强者敢于陈凡对视两眼,眼神当中皆是杀意。
陈凡现在就犹如一尊杀神一般,面色虽然平淡,但是依旧是无比恐怖,尤其是见识到陈凡恐怖一幕的众人。
陈凡的印象树立在一众人心中,一人让三十多名元婴强者束手无策,在三十多名元婴强者的追击下依旧能够举手投足间杀百多名金丹境,这样的人只能用杀神一词来形容。
陈凡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对着火箭淡淡的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就走,丝毫不理会一众人愤怒的却无法发作的模样。
一身白衣,飘然而去,整个人就像是一尊杀神,让这将近千人不敢出声,甚至说不敢进攻,就这样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陈凡早就是不管不顾,回到洞府中。
“你回来了。”
刚刚踏入洞府,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变传入耳中。
陈凡脸上露出微笑,眼神瞬间变得温柔无比,若是说之前陈凡的目光如同冰山,那陈凡现在的眼神就是能够融化冰山的烈阳。
“你身上有血腥味哦。”神农清羽
脸上一个坏坏的笑容,对着陈凡说道。
陈凡尴尬的挠了挠头,“我去洗个澡。”
片刻后,陈凡依旧是一身白袍,身上没有了丝毫的血腥味,要知道之前陈凡身上并没有沾一丝血迹,神农清羽却能够察觉到血腥味,可见,陈凡杀了多少人。
“睡的好吗?”
陈凡眼神温柔看着神农清羽说道。
“嗯。”
神农清羽如同一个乖巧的小宝宝一般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微笑。
他们二人就是这般,没有太多的话语,但是眼神中真情流露,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即便只能够感受对方的呼吸,他们就满足了。
“天空之城要乱了吧。”
突然间,神农清羽说道。
陈凡眼神闪过一抹惊讶。
别看神农清羽什么都不说,但是她心中对于这一切都十分的清楚。
“嗯。”陈凡整个人显得有些沉重。
现在陈凡最为担心的就是到时候神农清羽也无计可施,到时,陈凡就会非常尴尬,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
“神农家族对于我之间并没有太多感情。”
神农清羽轻轻一笑,对着陈凡说道。
陈凡听后,心中非常温暖,他知道清羽定然是不想让
他为难才这般说。
陈凡将神农清羽揽入怀中,“放心,什么事都不会让我为难,这种事我都解决不了,谈何保护你。”
神农清羽听后心中也是非常温暖。
清羽可是土生土长的神农家族的人,若是说没有感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之前那番话只是为了让陈凡不为难才如此说,陈凡又何尝不知道。
神农清羽如此聪明,对于整个天空之城的局势看的也是非常的清楚。
次日,太阳高挂,烈日当空,太阳就算是如此,依旧是消除丝毫的寒冷。
烈火宫外,阵法边缘,可谓是人山人海,大部分都是紧紧贴着阵法取暖。
一晚上的时间,没有任何一人敢发出进攻的号角声。
那一幕,太过于震撼,让人心神颤抖,就算是元婴强者都感到如此。
陈凡今日并没有早早醒来,今日的他反倒是有些异常,或许就算是表面上冷血无情,但是一下子杀了将近百人,心中还是有着心理负担。
阵法内显得温暖无比如同春天,阵法外,却是另一番风景,寒风瑟瑟,让人不得不穿上厚重的棉衣,也不得不靠近阵法,靠着它那是不是散发出的一丝暖气来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