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这首领直接就被砸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将那墙壁都撞的寸寸龟裂。
“噗。”他空中鲜血不要命的涌出:“果然,脱离了阴影的杀手,已是离死亡不远。”
“咳咳。”他重重的咳嗽了几声,唾液之中甚至夹渣这内脏的血沫,他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怎么可能?”
老二面色一沉,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个哨子,一声尖锐的长鸣划破天空,然后脚下一点,跳出墙头,想要转身离去。
“砰。”他刚跳出别院,便被一脚踢了回来,抬头一看,四个华发老者正在向着缓缓走来,正是陈凡四大长老。
“四个紫府巅峰?”
他一脸懵逼:“我他妈是不是接到的是假任务啊!”
哨声过后,这影卫小队队员皆是心头一震,“这是撤退的信号啊!可你妹的让我怎么撤退呢?”
老三老四正被近百名精装汉子围在大长老别院,老五老六正抱着裆部,被一群紫府境的妹子狂踢不止。
老七老八情况倒是好点,正被胖厨师,跟他的胖老婆用胳膊着脖子,扣在大肚腩上撞来撞去。
“紫府境,入眼所以全部都是紫府境的武者。”整个影卫小队
哭的心都有了:“情报部门全都是吃屎的吗,这陈家根本就是个坑啊!”
………
“啾。”晨鸣鸟一声嘹亮长鸣,日暮拉开渐渐开始普照大地。
陈凡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走出鹏鸟舱,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喔…啊,真是好梦啊!”
他看着远处的山峰大地,万里河山一览无遗,不禁心中畅快无比。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无外乎世人皆是想要登上世界的顶峰,因为那种俯览众生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陈凡扭过头去,看到船舱之外,不少武者正裹着被子畏畏缩缩的靠在角落里打着寒颤,不见感叹道:“有钱就是好啊!”
这舱外之人,自然就是那白舱坐席,所谓白舱其实就是无舱。
鹏鸟飞翔与千里高空,并且速度极快,自然有烈风冷气萦绕,尤其是到了夜间,气温甚至能够低至冰点左右,这白舱虽然便宜无比,但也的确是受罪。
不过在做的都是武者,恐怕最次的也都肉身七八重的层次,自然是不会出现冻死人的事情。
陈凡摇摇头回到了自己舱中,他所坐的特等舱虽然算不上豪华,但也是舒适无比,是个七八人的小单间,每
人拥有一张可以当床来用的巨大座椅。
那座椅上铺设毛皮,柔软无比,并且这单间之中还有免费酒水果盘可供享用,每日早中晚提供膳食。跟外面比起来简直是算得上天堂了。
“丫的,这毛皮座椅太舒服了,等咱回去了,我也要搞一个,放在家里,天天睡。”阴老二一脸享受的躺在那座椅之上,手上还不断的蹭来蹭去。
“妈的,真是舒服啊,不愧是头等舱,果然有档次,不过想想一块上品灵石就这么没了,还是肉疼啊。”阴老三嘴巴里塞着不知名的珍果,手里还不忘抓上一把,嘟嘟囔囔的说道:“我的给吃回本去。”
阴老大还算是淡定,手里拿着高脚杯,敲诈二郎腿,眯着眼睛,滋遛滋遛的在呢喝着美酒。
“切,没见过面的土包子,这真皮座椅可是御工坊制作出来的精品,每一个能卖到近百上品灵石,就你们几个乡巴佬,估计也就能摸一摸,一辈子也买不起。”
“真不知道这财富商行怎么搞得,这种素质的家伙也能作头等舱,也不知道是从呢偷来的舱票。”
这突然不和谐的声音,让阴山三雄脸色一冷,目光所视,一个油头粉面穿着
金衣的小子,左手拿着折扇,右手拿着酒杯,正不削的扫视着阴山三雄。
“喂,你谁啊,嘴巴吃屎了,是吧,这么臭?。”
阴大雄放下酒杯,扣着鼻孔淡淡说道。
“丫的,你看那头上摸的,油乎乎的,不会是狗尿吧。”
“妈的,厉害了,头上摸尿,这个我服。”
“你们……找死。”这金衣小子顿时就被阴山三雄那损死人不偿命的嘴炮给惹恼了。
“咔擦。”一声,手中玻璃杯被他直接捏碎。
站起身来,就要动手。
“少爷,息怒。”在他站起身来那一瞬间,身后一名面色坚毅的中年男子手掌便贴到了他的肩膀之上。
那中年男子凑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这金衣小子强行压下愤怒,坐会到原位,然后冷漠的看着阴山三雄,冷哼了一声不在开口。
这个不愉快的小插曲倒也没有引起什么麻烦,到青城的鹏鸟顺利异常,不到中午便抵达了目的地。
毕竟这鹏鸟体型巨大,普通妖兽根本就不敢对他发起攻击,而这财富商行的影响力在东洲也是不小,有能力在空中打劫的盗匪也甚是稀少。
更何况,这一只鹏鸟飞舟的价格至少能达到上万上品灵
石,又怎么可能没有强者坐镇呢,陈凡早就察觉到那舱首的实力,甚至已经达到了真元境。
经过一夜行程,几人便顺利到达了青城,夜行近万里,可见这鹏鸟的速度有多快。
陈凡一行下来鹏鸟,先在青城吃了顿饭,便买了几匹骏马一辆马车,驶向那云岗城。
青城乃是云冈国跟天路国交界之处,现在两国发生战争,虽然没有波及此处,但是这一路上的行人也是稀少无比,只能偶尔碰到几个逃难的流民。
几人行驶了半天,便到了这云冈国境内,由于兵灾横行,一路上只看到一个个冒着硝烟的荒僻村落。他们甚至连个吃饭休息的地方都找不到,只好在路边扎营,点起火把,准备抓几只野兽当做晚餐。
“驾,驾,给我追,小娘皮,这次看你往呢跑?”
一队铁骑在荒野之上狂奔不已,他们身穿铠甲,后背黑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显得井然有序。
而他们前方有两匹瘦马正气喘吁吁的奔跑个不停,看那情形似乎已经快要到了极限。
瘦马之上,一名女子,一名老者,面色慌张焦急,衣衫褴褛显得狼狈不堪,正拼命的用马鞭摔打催促着那疲敝不堪的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