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说的话还不清楚吗?你还不滚?”郁夭顿时幸灾乐祸道。
眉眼飞扬,开心的样子让整个人愈发明艳。
“今日我只是来拜访,如今摄政王已经察觉......后面我们......”
“呵,你不说我都要忘了,你们可真够蠢的,竟然能留下那么多马脚,若不是提前抹去了那些痕迹,现在岳家已经被千龙卫踏平了。”
郁晋远幽幽的看了岳觅晴一眼,仿佛在看一个废物。
岳觅晴脸色青白,但她无力反驳,因为男人说的都是真的,而今她也需要依靠男人的力量。
她本以为郁晋远也是夏皇的儿子,夏皇有吩咐,他自当听从,可是如今一见,根本就不如她想象的那样可以拿捏。
思虑了一瞬,她的身子微弓,微微低下了头。
“是觅晴无能,接下来的事就依仗四皇子殿下了,无论接下来需要做什么,全凭您吩咐。”
男人不耐的摆了摆手,她才颔首退了出去。
走到院内。管家看到她出来忙迎了上去。
“夫人。”
看到低眉顺眼的管家,岳觅晴脸上的假笑瞬间扭曲,美艳的容颜变得可怖。
郁晋远,今天你带给我的羞辱,他日自当数倍奉还!
“东西在哪?”
“都在后院。”
“带我去。”
“是。”
......
“哥哥,要我说你就该直接将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直接砍了,仗着一张狐媚的脸,爬了主子的床,这种女人就该杖毙!”
岳觅晴之前曾是郁晋远外公手下的人,只不过不是死士,而是送往离国的奸细。
只是与那夏皇见了一面,却没想到第二日就被发现睡在了夏皇的龙床之上,还弄的人尽皆知,这其中的猫腻不言而喻。
可笑岳觅晴本以为自己逃脱了棋子的命运,可自古最难揣测的就是帝王的心思,她最终还是被送往了离国。
可是目标却被换了,从年逾古稀的君侯变成了年轻的梁堇言。
谁也不知道夏皇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郁晋远眼神阴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周身萦绕着淡淡的戾气。
“我的小祖宗啊,你就少说两句吧!”齐钰压低了声音,伸手拽了拽郁夭的衣袖。
郁夭皱着眉毛,一把扯出了衣袖,看向郁晋远,不忿的还要开口。
男人却抬起了眼眸,眼底寒凉一片。
“舟车劳顿,你们都先下去休息吧。”
“哥哥。”郁夭对上郁晋远的眼神,瞬间哑了火。
“阿远,你也早点休息。”
齐钰看准时机,赶紧把郁夭拉了出去。
出了门的郁夭还扭头去看,却被齐钰直接架着扯走,想说话被齐钰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巴。
“我的姑奶奶,你明知道阿远最讨厌提起那个人的事,你还偏要提,你是不是想气死他。”
“我气他?我是气那个女人,气夏皇!那种货色都能看上,真是不挑嘴!”
“好了好了,小点声吧,求求你了。”齐钰面色尴尬,幸好他眼疾手快给她拉走了,这些话要是让郁晋远听到无疑于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