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阁的大院子里,几个男人难得的聚在一起畅饮。 在聊完了板寸的事情以后,江洋便去了3号别墅,熊震住在那里。 几个人依然在那喝着啤酒。 板寸对白承恩感慨:“我哥真厉害,一会的功夫就让岚姐叛变了。” 白承恩笑了:“厉害吧,拿体力换的。等你以后结了婚,你也行。” 祖胜东捅了捅白承恩的胳膊,轻声道:“老白,你泡的药酒还有吗?” 白承恩蹙眉:“干啥?” 祖胜东摸了摸鼻子:“给我点。” 白承恩摇头:“不给,我自己都还没怎么用呢,全让你们给喝了。” 祖胜东道:“你都离了,用不着这东西了。” 白承恩眼睛一瞪:“谁说用不着?离婚了不代表身边没女人了,万一我再找个年轻的呢,不得好好补一补?” 祖胜东转过头去:“小气。” 白承恩想了想,伸出两根手指:“二斤,不能再多了。” 祖胜东微微一笑:“行。” 两人聊天的功夫,板寸已经跑了。 他去外面买了一大束玫瑰花,又打电话给沈一彤,让她准备一个宝利莱的定制钻戒。 这个钻戒定的很急,板寸说今天晚上就要。 沈一彤拿他没办法,联系京都宝利莱店铺还在营业的店长,开始让他们加班制作戒指。 当询问板寸定制钻戒上写什么东西的时候。 板寸想了想,就说了两个字:“余娜。” 晚上十点。 板寸穿着正式得体,手捧玫瑰出现在了玛瑙湖畔,蓝鲸员工宿舍的楼下。 他在地上摆了一大圈的蜡烛,围成了一个“心”的形状。 随后站在了蜡烛中间,朝着上面扯着嗓门大喊。 “余娜,我喜欢你!我想娶你!” “余娜,我爱你,我想娶你!” “余娜,你嫁给我吧!” 板寸的嗓门很大,宿舍大楼的窗户纷纷拉开,朝着下面看去。 这些拉开的窗户中,有一扇是余娜的。 余娜站在窗前,看着下面的板寸,眼神中闪烁着荧光。 当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她竟有些惊慌失措,但更多的是感动。 这个傻大个子终于开窍了。 有不少同事来到了余娜的房间门口,纷纷起哄。 整个宿舍楼里热闹极了,甚至有人拿出手机记录下了这一刻的画面。 在众多女人的拥簇下,余娜终于下了楼。 她满脸的娇羞,被人推着朝板寸走去。 直到近处。 板寸从兜里掏出了戒指,单膝跪在地上。 “余娜。” 板寸很是紧张,声音都显得有些沙哑。 “对不起,是我太笨了。” “我没谈过恋爱,不懂女孩的心思。” 周围安静了下来,众人默默的看着这幸福的一刻。 “我不知道啥是爱,啥是喜欢。” “这几天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全是你。看见你难受了,我也难受。你每一次让我滚,我心里都可不是滋味了。” 板寸喃喃的道:“我脸皮可厚了,其他人让我滚,我一点都没事。但你让我滚,我一夜都睡不着。”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但是我觉得我应该是喜欢上你了。” 板寸低下头摸着戒指,继续道:“我娘让我找老婆,我也想找个老婆,我找的太急了,却忽略了身边的人。” “这几天我想通了。” 板寸抬起头来:“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我想娶你,我想让你当我老婆,可以吗?” “嫁给我吧,可以吗?” 板寸把戒指递了出来。 宝利莱精美的包装盒子里,一枚钻戒在烛光下闪闪发光,上面刻着余娜的名字。 周围的人再次起哄,纷纷嚷着:“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人群之中,不知是谁把余娜往前一推,踉跄一声便向前跑去。 板寸眼疾手快,起身一把将余娜抱在了怀里。 四目相对,这一刻倒是浪漫的很。 玛瑙湖中波光粼粼,月光倒影在湖面上。 余娜不知为何突然哭了起来,眼泪止不住的流。 她伸手擦了擦眼泪,接过了那个盒子,戴上了那个戒指。 她转身朝着众人展示,仿佛在问别人她戴上这枚戒指美不美。 周围传来了阵阵欢呼声,雀跃声。 都是来自蓝鲸的员工们。 余娜拉起板寸的手朝着远处奔跑而去,板寸一边跟着跑,一边朝着众人挥手。 胜利的挥手。 直到离蓝鲸员工宿舍远了很多,余娜的脚步才逐渐停下。 板寸问:“咱去哪?” 余娜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笑道:“你不是让我试一试吗?” 板寸微微一怔,刚想说些什么,不料觉得怀中一暖,唇间传来一丝的冰凉。 余娜踮起双脚,两个人在湖边拥吻在了一起…… …… 沧澜阁的3号别墅已经装修好了,是江洋打算等江甜读大学时来京都住的。 对于妹妹的人生规划,江洋已经打算好了。 大学往京都考,是势在必得的。 京都的名牌大学很多,哪怕江甜考不上,大不了往学校捐些钱,给江甜换一个名额也不是不可以。 最起码这样可以离自己近些,大姐也可以从石山离开了。 这段时间,熊震一直住在这个房子里,足不出户。 自从熊天华去世以后,熊震就如同变了一个人,沉默寡言,甚至不会跟别人多说一句话。 对江洋也是如此,没有人是例外。 司沐有好几次来探望他,都被他拒之门外。 换做以前,熊震是绝对不敢对司沐那么做的。 当江洋走进3号别墅的时候,发现熊震正在低头看着什么书籍。 走近了些,才发现他看的是中医古籍《伤寒论》。 此时整个别墅里,几乎放满了华夏中医的各种书籍。 从《本草纲目》到《黄帝内经》,以及各种关于药材的功效书籍以及华医的发展史。 熊震的头发很长,跟女人的头发一样长,直到肩膀处。 头发末端还能看得清一些蓝色,那是曾经染的蓝色寸发。 耳朵上的耳钉还在,依然是长的夸张。 但此时熊震的身上没有玩世不恭,没有暴戾之气,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颓废和沧桑。 他的眼眶是黑的,那是没有休息好而造成的。 这半年多来,熊震都是在这个房子里渡过,就连过年时江洋要带他去华洲,也被拒绝了。 “大哥。” 见江洋来了,熊震只是抬头,淡淡的说了一声。 江洋明白,他这是因为自己没有给熊天华“报仇”,而心怀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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