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旋地转过后,江洋感觉自己险些晕倒,伸手扶住门框,感觉身体异常的虚弱。
江晴急忙上前扶住,焦急的问道:“怎么回事?”
江洋深吸一口气,脸色有些苍白:“没事,头有点晕。”
眩晕感一直持续,江洋被大姐架住胳膊朝着大厅走去,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江晴去一旁倒了杯热水递了过来,满脸关心的问道:“去医院看看吧?”
江洋伸手接过杯子,捂住喝了一口道:“不碍事,可能昨天没休息好。”
江晴有些担忧的道:“你太拼命了,这半年多几乎每天都是晚睡早起,每天就几个小时的睡眠,就算是个铁人也撑不住啊!”
江洋摇头道:“没事,我以前也经常这样。”
“以前?”
江晴满脸的疑惑:“你以前几乎足不出户,天天不是睡就是吃,你在胡说什么啊?”
江洋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开口道:“我是说以前经常也会头晕,很快就好了,没事的。”
“这样啊。”
江晴点了点头,随后抬头喊道:“江甜,不要再玩游戏了,天天敲键盘,把你哥哥都敲晕了!”
江洋笑道:“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江甜从二楼探出头道:“哥,你让我敲晕啦?”
江晴道:“可不嘛,刚才都快晕倒了。我跟你说啊,以后你哥哥休息的时候不准玩游戏,听见没?”
“噢。”江甜张了张嘴巴:“知道了。”
一阵刺痛从大脑中传来,江洋整个人如同被针扎住了灵魂,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呃……!”
玻璃杯掉在了厚厚的地毯上,滚烫的开水很快浸入进了驼毛里。
江洋单膝跪在地上,一只手死死的抓住头发。
“江洋。”
“哥!”
江晴和江甜见到江洋这幅模样瞬间慌了,江甜扑通扑通从楼上跑下来,跪在江洋的旁边,想要去把他抓住头发的手拉开,却发现哥哥的右手力气大极了,根本搬不动。
“快打120!”
江晴蹲下身子扶着江洋,随后抬头说道。
江甜急哭了,眼泪滴滴答答的流下:“120,120,电话,电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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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我这就打。”
“把手松开,听话,别怕别怕,姐在,姐姐在……”
江晴急的眼睛通红,右手从江洋的手心穿过,让他抓住自己的胳膊,左手把江洋抱在怀里,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像是小时候母亲哄他睡觉那般。
“姐,我没事。”
江洋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朝着楼上走去:“我……我休息会就……就行……”
话没说完,便一头栽倒在楼梯上昏死过去。
……
帝景公馆,沉香阁。
白承恩此时正跪在搓衣板上,大气都不敢喘,黄燕坐在沙发上织毛衣。
“老婆,我知道错了。”
白承恩挪了挪膝盖,瞬间疼的呲牙咧嘴,随后满脸诚恳的道。
黄燕手里拿着针线,头也不抬的道:“你错哪了?”
白承恩道:“不该夜不归宿。”
黄燕瞪了他一眼:“你还知道啊,好你个白承恩,前些日子把百货大厦和车行抵押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现在已经开始一夜一夜的不回家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承恩委屈的道:“我昨天真的是在江洋那喝了一夜的酒啊,什么都没干啊!”
黄燕放下手里的针线活道:“你告诉我什么酒能喝上一整夜,还有,你胳膊上的伤口哪来的?白承恩,这事你要是跟我解释不清楚,我跟你没完!”
白承恩无奈的道:“胳膊上的伤不是跟你说了嘛,我和江洋昨天晚上拜把子了,喝的血酒!”
黄燕听后摇头道:“白承恩,你现在撒起谎来都是一套一套的了,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搞结拜都是插烟上香拜关公,谁还搞电视剧里老掉牙的那一套,还喝血酒,这话你儿子听了都不信!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跟江洋你们哥俩就是穿一条裤子,他什么事你兜着,你什么事他兜着!找他问,那他肯定向着你!”
白承恩都快哭了:“老婆,我求你了,昨天晚上我一夜都没睡,今天又在这跪了一上午了,你就让我睡一会儿吧,晚上我和江洋还要商量房地产的事呢!”
“不行!”黄燕站起身道:“家里你说用钱还是怎么做生意,我全都依了你,哪怕跟你去农村种一辈子地,我也认了。但唯独这件事不行!”
说罢朝着门口走去,看着白承恩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说还是不说。我看江洋的车也在,应该是回来了,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他问清楚。要是他胳膊上没有这个伤口,你就等着瞧!”
白承恩刚想阻拦,大门嘭的一声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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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晴满眼通红,披头散发的样子吓了白承恩一跳。
“白哥,我弟弟昏倒了。”
白承恩和黄燕都愣住了。
两秒钟后,黄燕一把将白承恩从地上拽起来:“你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把人送医院啊!”
“噢噢噢。”
白承恩强忍着腿上的疼痛,一瘸一拐的朝着对面的听雨轩跑去,黄燕则扶着江晴在后面追。
当白承恩看着半躺在沙发上的江洋后,整个人脑子嗡的一声。
这好端端的,怎么了这是?
来不及反应,把人抗在肩膀上,朝着门口的雷克萨斯冲了过去。
“车钥匙!”
白承恩右手把江洋抗在身上,伸出左手喊道。
“在这。”
江晴哆哆嗦嗦递了过来,右手擦了一把眼泪。
“老婆去把家里的存折拿上,跟我先去医院,江晴和江甜把家里的门锁好,然后直接到医院来。记住,江洋昏倒这个事情,先不要告诉任何人。”
白承恩拉开后车门,把江洋塞进去,随后吩咐道。
江晴点头:“知道了白大哥,我弟弟就麻烦你了。”
白承恩转头看向江晴,认真的道:“这也是我的弟弟。”
……
红十字医院,特号病房。
江洋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由于没有确定病因,点滴瓶子里只有葡萄糖营养液。
一个戴着眼镜、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站在病床边上,先是用听诊器放在江洋的胸口听了听,随后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脉搏,眉头深深的皱起。
“真是奇怪。”
白承恩站在一旁有些焦急:“万大夫,我兄弟什么情况?”
万大夫把听诊器从耳旁拿下,开口道:“从西医来看,他的血压,心跳,包括化验的血液和尿液的检测数据都很正常。刚才我摸了一下他的脉搏,更是非常的平稳,甚至比普通人还要健康才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