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有一个自称主神的家伙,缠着要寄宿在我身体怎么办?
撒旦:问他怎么证明,趁机向他索要好处
我:先骗他进屋,趁机将他打晕,对他的面部疯狂输出。用绳子捆上,在把他弄醒,亲切问候他的父母。最后把他送进精神病院。
撒旦:阁下做榜一,实至名归。
天使:众所周知,出生和恶魔是不一样的。
此时,正被我五花大绑,送往精神病院的主神,满脸的生无可恋。
他被缚手脚,身体被安全带固定,毕竟这可是‘危险`的精神病人。
作为一名 ‘热心`的好市民,为防止偷跑出来的精神病人危害社会,我只能‘忍痛`将他暂时绑起来,送还他的家园。
驱车行驶了三分钟,在车后排,不停蠕动的主神终于把塞在嘴里的臭袜子吐掉。
刚欲呕吼出声,便见我把车停在路边,似要重新将臭袜子塞回。
登时把嘴里的话,连同口水一并咽下,脸色似有变绿的趋势。
我见病院离此处不远,便不与他纠缠,而主神见我不再把臭袜子塞到他嘴里,松了口气,内心悲催道
“我不就是今天出门没带特效来么,至于把我绑到精神病院吗?呜呜,妈妈不是这么和我说的啊!”
只见他委屈的低下头,哭的像个三百斤的孩子。
……
到了‘温馨和谐`的精神病院,不时传来的尖叫与大笑,刺激着主神脆弱的心灵。
他突然下定决心一般,一股气从体内迸发,绳子猛然断开,接着手指翻飞间,一道奇异的大门开启。
他泄愤似的,一脚踢向我的屁股,把我踢了进去,其后自己也进入。
不过眨眼功夫,我感到眼前景象一变,再一仔细分辨。
“啊嘞,我怎么到家了?”
一切似一场梦境般的,突兀的回到了,自称主神的那人敲门的前一刻。
我走进卫生间,打量着残破不堪的屁股,我陷入了沉思。
就在此时,门铃声响起,刚好在指针指到九点的位置。
这次我迟疑了,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怪事。我把颤抖的手伸向门把手,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决定不理他,自顾自的刷起了手机,并带上耳机,主神在门外敲了三个小时的门……
看了看表,已经十二点,肚子已在咕咕作响,摘下耳机,准备定点外卖。
却听见门外的家伙还在不依不饶的敲着门。
“敲了三个小时的门?太执着了吧,手指不会敲出关节炎吗?”
虽然被他的精神打动,却也不打算给他开门。一方面,因为早上的事,我觉得开这个门可能会将我平静地生活打破,另一方面……
已经鸽了他这么久了,都不好意思和他社交了,所以还是继续鸽着吧。
想着订外卖的话,必须得开门,只得作罢。
径自走向厨房,刚拿起一袋老痰酸菜,突然背后一阵刺目的光线传来。
“卧日,谁把日搬我家来了”
用手挡着眼睛,缓缓回头,光亮却突然消失了,只见一个背生雪白双翼。头戴夺目王冠,手持耀眼权杖的人缓缓下落,一看就很有逼格,嗯是个大佬。
突然,他额头上的一颗宝石变为红色,闪了几下。
随后翅膀消失,王冠失去了色彩,最为夸张的是那根权杖,它竟然变成了一根荧光棒?
再次失去特效的主神眼神里已经失去了光芒。一副被玩坏了的的表情。
随手丢掉‘荧光棒`,他强装淡定开口
“咳咳,出门忘充电了,有…充电宝吗?”
满腹的槽不吐不快
“你丫为啥还能特效没能量啊,下次大方点,换个一块钱特效不行吗?
还有闪红灯的设定,你其实是out星人对吧
虽然是个三百斤的孩子,但也不要用这么幽怨的眼神盯着人看吧,人家也会愧疚的……”
说道最后,也感到一丝丝良心的谴责,想着向他道个歉啥的。
主神却收起委屈,严肃道
“特效之事不必再提,改是不可能改的,对于你的冒犯行为,咳,我暂时既往不咎”
“等等,为什么你说既往不咎的时候神色有些冰冷”
“我没有”主神反驳
“你有”
“没有”
……这里避免被说水文字,以余下情节参考,‘还珠哥哥`
“咳咳,反正我这次来,就是和你签订契约,你就说签不签吧”
“我总得知道我要干什么。”
“你只需要做一条快乐的咸鱼就好了”
“可是,我现在就是一条咸鱼啊,也没想过成为大人物啥的。”
主神听此,叹了口气,目光中透露出了一丝,怜悯?
他吹了一口气。只觉一阵风吹过,年仅三十的我,漏出了一片光洁的地中海。
“作为一名社畜,一天工作十个小时,别人休假你加班,工资一半水电,一半房贷,还是个四十平的郊区房……”
我赶忙捉住掉落在地的假发,悲声道
“别说了,我签,让我成为一条自由的咸鱼吧”
听此,主神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没什么问题,就可以签协议了,我这边……”
“等等,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主神皱了皱眉 “有什么问题一会再说”
“我只是想问,”
正此时一道一块钱特效的光柱将我和主神笼罩,协议签署仪式已经开启,就此一个贯彻了整章的问题被憋在心里。
“为毛,有法术你丫不用,硬是要扮演个精神病被我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