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开了,只要你在这里,我就不离开!”夏初七义正言辞地说道,喝了一口鸡汤,握着汤勺补充:“就算再来一百个杰西卡,我也不会离开你的身边!”
封洵听到她这么说,好气又好笑,却不忍责怪她,低叹一声道:“小丫头,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会因为一个杰西卡,就让你带着孩子离开我?”
“我知道你不会……”夏初七放下汤勺,认真地答道:“我只是不想让我们之间横插其他人,特别是那个人和你交情很深!”
“小丫头,我们中间永远不会有别的人!”封洵摇摇头,握住她的手背,低声说道:“更何况,杰西卡和我从来没什么过硬的交情,她不过是我的心理咨询师,而且那都是过去的事,以后你不会再看到她,也不会接到来自她的任何消息!”
夏初七笑着点点头,又迟疑地问道:“不过,杰西卡现在突然遭遇封杀,恐怕急得不行,她……没有来找你帮忙吗?”
“我可不是心理学界的,她找我何用?”封洵摇头淡笑,眸中闪过一抹冷嘲之色:“更何况,她聪明一些,应该知道自己遭遇封杀的原因!”
他已经警告过她几次了,谁知她屡教不改,也别怪他不留情面!
“可是我总有些担心……”夏初七撇撇嘴,小声说道:“她这个女人,虽然表面装的什么都不在意,但是她的报复心很强,如果她知道自己的职业生涯结束,和你有关,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放心,我绝不会让她有机会伤害你!”封洵连忙柔声宽慰道。
夏初七低低应了一声,杰西卡如果真的想报复她,恐怕也近不了她的身边,只是杰西卡如果知道,自己的职业生涯到此结束,和封洵有关,会不会因爱生恨?
“小傻瓜,别想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了!”封洵见她还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笑着劝道:“免得影响食欲!”
夏初七也被他这话逗乐了,不再提起杰西卡的事,继续用着这一顿丰盛的晚餐。
直到肚子彻底吃得撑了起来,夏初七才放下碗筷,打了个嗝,抚着自己隆起的腹部说道:“好像这一顿吃多了,吃得有些撑!”
“肚子难受么?”封洵忙关心地问道。
“还好,你扶我走一走吧,就当是消食……”夏初七摇头淡笑,对封洵提议道。
封洵扶着她起身离开了厨房,眼看着外面没什么风,索性去外面的院子走了一圈。
“今天的夜晚好像格外安静,夜空也特别美!”夏初七被他揽着后腰,抬起头看着夜晚的繁星点缀,低声叹息道。
“以后我每天早点下班回来,陪着你散散步,看看星空……”封洵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夏初七点点头笑着应了一声,靠在他怀里,幽幽道:“我想到之前,我们在夏威夷的山上,一起露营看夜晚的星星,甚至还租了看星空的装备,本来该是个美好的夜晚,结果却碰上那种事!”
那也是她第一次和封洵一起,本想在离开之前,来个浪漫完美的最后度假一夜,却没想到遭遇狙击手追杀!
“小丫头,我发誓,再也不会让你和我一起遇到那样的危险!”封洵也知道她想起那晚的危险狙杀,下意识地搂住她的肩膀,一字一句低声说道。
夏初七淡淡一笑,收回看向夜空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眨眨眼说道:“不,我不怕和你一起遇到危险,我只希望,无论以后遇到什么事,我们都能并肩作战,我是你的妻子,是你的朋友,也是你
的战友,而不是被你保护在身后的雏鸟!”
“小丫头……”封洵低下头,注视着她的眼眸深处,心中用过各种复杂的情绪最终只是化作了一声叹息,握住她的手,低声说道:“我明白……”
“你下午去公司之后,我让嘉姗去帮我查视频里的那两个男人,我让她调查的结果,不只是禀报给你,也要告诉我!”
夏初七说到这里,顿了顿,神色前所未有的认真:“封洵,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担心这些事,可是这些不是别人的事,这些人很可能是害死我母亲的刽子手,你让我如何能安心地吃喝睡觉,什么都不管?”
“小丫头,这些我明白,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为这些事思虑过多,夜里不断地被噩梦侵袭,也不想看到你因为这些事而遭遇任何危险!”封洵苦笑着解释道,也终于明白他的小丫头,跟他说起夏威夷那一夜的原因。
“我还记得那晚在夏威夷的山上,我们两个人,应付了不少狙击手!”
夏初七笑着握住他的手,认真地说道:“我想我们合力,能够战胜一切危险……”
封洵想起她曾经说过的夫妻同心那句话,唇角
也微微上扬,抬起两人相握的手,放在唇部吻了吻,点点头说道:“好,我答应你,我们合力一起去调查,谁也不隐瞒彼此任何消息,一起将当年的真相,害死你母亲的幕后元凶,还有参与当年阴谋的所有人,全都找出来!”
夏初七点点头应了,笑着提醒他道:“那你现在,是不是该把嘉姗查到的一些消息,告诉我了?”
封洵先是一愣,随即哑然失笑,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鼻尖好笑地说道:“果真是瞒不过你这个机灵鬼,嘉姗的确查出一些事……”
他将下午嘉姗跟他禀报过的事,有条不紊地说给她听,夏初七听得十分认真,直到他说完,都没有打断他半个字。
“这就是她暂时调查出的结果!”
“那个洁西也怪可怜的!”夏初七唏嘘了一声,若有所思地说道:“所以现在还没有查到,和那个刀疤脸说合作愉快的男人,到底是谁!”
“那人如果按照你母亲的说法,是当年的玫瑰十字会高层,我想或许有人能认出来!”封洵沉声说道。
“你是说白老太太?”夏初七瞪大眼,然而封洵摇摇头,笑着解释道:“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