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层领导们的提示,让选手们认为第一条规则是错误之外。
他们还知道了一条十分重要的消息。
那就是睡在他们隔壁床的那个医生,是可以随便欺负的。
在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要是能有一个可以随意发泄的人体皮球,那自己的压力,当然会小上许多。
另外,万一欺负这个名叫王海的医生,是一条隐藏的规则呢?
毕竟在他们的视角与认知看来,江牧在做了这些事情之后,是没有一丁点惩罚的。
既然没有惩罚,那就相当于是正确的。
于是乎,这些收到国家高层领导提醒的选手们,都开始不怀好意地看向了躺在床上的王海。
其中,倭国选手,龟田小赤佬,反应最为激烈。
怪谈世界。
龟田小赤佬,满是怨恨地看向躺在床上休息的王海。
他狠狠地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
嘴角还骂骂咧咧道:“八嘎,都怪这该死的医生提醒我吃药。”
“这些可都是治疗精神病的药物,正常人,哪里能吃这个!”
“这鬼玩意吃多了,正常人都变神经病了!”
说话间,龟田小赤佬已经开始撸起了袖子。
他要将一切的错误,都归咎于王海的身上,要不是他提醒,他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就吃了那该死的药。
龟田小赤佬越想越生气,越走也离得王海越近。
而原本躺在床上休息的王海,此刻也是感觉到了龟田小赤佬那不怀好意的靠近。
没等龟田小赤佬先动手。
王海就先从床上跳了起来。
随后就当着龟田小赤佬的面,扭起了那怪异的身姿。
见到此景的龟田小赤佬,不仅没有害怕,反而还发出十分轻蔑的嘲笑声。
“果然跟领导说的一样,受到惊吓,就会不自觉的跳舞。”
“八嘎呀路,你的这个舞姿未免也太滑稽了。”
“这要是在我们倭国,你把舞跳的这么丑,可是要被乱刀砍死的。”
龟田小赤佬得意无比,抬起脚尖就要给王海秀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大倭国舞蹈。
可他的脚尖才刚刚抬起。
恐怖的画面,就开始在他的眼前浮现。
在他面前跳出诡异姿势的王海,突然从肚子中间开始分裂。
血红色的触手像是根须一般,从分裂处飞快的涌动,并迅速地蔓延。
随着触手数量的增多,王海身上的撕开的裂缝也越来越大。
直至将王海的身体,完全撕裂。
一只足以将龟田小赤佬吓得肝胆欲裂的诡异怪物,从王海碎裂的躯壳中钻了出来。
龟田小赤佬,这回是彻底慌了。
脸上的从容不迫也消失的荡然无从。
恐惧,不解,疑惑,涌上心头。
自己的领导高层,怎么可能会给自己传递错误的信息。
眼前这个可怕的诡异怪物,又是怎么回事!
龟田小赤佬在这一瞬间,只觉得浑身无力,就连大小便,都开始失禁。
他双腿一软,瘫倒在自己的秽物上。
惊恐的尖叫声,响彻了整片楼层。
而那由王海变身而成的诡异怪物,却在此时口吐人言:“你叫吧,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答应的。”
“桀桀桀....”
嘶哑且恐怖的声音,彻底撕碎了龟田小赤佬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
他声泪俱下地嘶吼道:“芽麦带.....”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来自王海的无情鞭笞。
这一刻。
龟田小赤佬的画面,变成了一片漆黑。
没有人知道,此刻的他,遭受着怎样的折磨。
与此同时。
与龟田小赤佬遭遇相似的,还有几个国家的选手。
这其中就有先前不断嘲讽龙国的几个国家。
应当同样有此遭遇的国家,本来应该是很多的。
但当他们在倭国的直播间,看到龟田小赤佬的凄惨遭遇后。
他们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使用珍贵的第二次提醒机会。
江牧的一次骚操作。
令大半国家,刚开局就用掉了两次珍贵的提醒机会。
令五个国家的选手,质疑自己国家情报的真实性,且此刻正处于生死未卜的状态。
甚至是生不如死。
龙国高层会议室。
一众领导与专家,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江牧不仅首战告捷,还意外地收获了这么大的丰收。
这一回,他们是彻彻底底地扬眉吐气了。
那些恶意嘲讽他们龙国的国家,也十分惬意地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实在是大快人心。
“哈哈哈...自从这怪谈出现之后,我好久没有这么舒爽过了!”
“这江牧,我打第一眼看到他,就知道他不是池中之物,果然是个好小子啊!”
“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啊,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这一回,终于到了咱们龙国反击的时候!”
“嘶....畅快是畅快了,只是,为什么做的都是同样的事情,江牧一点事都没有,他们那边就反应那么大呢?”
疑问一出,会议室瞬间变得安静了下来。
他们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做同样的事情,江牧一点事都没有。
而他们的疑惑。
同样也是那些受害国家的疑惑。
大量的观众,涌入龙国的直播间,开始了激烈的声讨。
“法克,开挂是吧,凭什么我们的选手,就要被折磨,你们的选手就一点事都没有!”
“八格牙路,都怪你们龙国,要不是你们龙国,我们的选手,怎么会这么凄惨。”
“杀了江牧,还我们一个公道!”
“龙国选手,不讲武德,故意诱导我们,这件事情,必须要让龙国为我们负责到底!”
这时,一位龙国网民淡漠地敲出了两个字:“小丑!”
那一刻,所有过来声讨的外国网民们,都急了....
怪谈世界。
江牧躺在王海的床上,悠闲的吃着王海私藏许久的零食。
而王海则是像一个刚被抓进局子的犯人,颠着脚尖,双手抱头,畏畏缩缩地蹲在墙角。
此时的王海,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显然是被揍的不轻。
身为诡异的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欺负。
可等他偷偷地用目光,看向江牧时,身子还是不自觉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