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绿,飞比克酒吧中闪烁着霓虹灯的七彩光圈,随着空气而照射在酒吧的每一个角落。
光线昏暗,时而如激流,时而暗如夜,陈东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短信,紧锁眉骨。
飞比克酒吧的台柱子下,安冰冰跟姚娇影并立在一起,两人开始了属于她们的狂欢,再看向一旁,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道青碧色的身影出现在陈东的眼眸深处,看着几女兴致盎然的模样,无奈的叹了口气。
出了出神,陈东良久后垂下头看向手机屏幕,拨通了季鹰的电话,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季鹰,让季鹰查看危狼的痕迹。
“喂,陈东,你也过来跟我们一起玩!”
李师师隔得老远便看着陈东一个人坐在这里喝着酒水,灵动的跨着步子走了过来,走到陈东身侧。
陈东眸光一瞥,笑道:“我对这些没兴趣,你们自己玩吧!”
陈东的话音刚落。李师师便双手叉腰的看向陈东,道:“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是吧!”
“大小姐,你就放过我吧!”苦笑一声。
人人都知李诗诗伶牙俐齿,这也才导致李诗诗有这个名字,上古名妓李师师可是江
南名妓,陈东又怎会是她的对手!
“放过你,也可以!”李诗诗狡黠的看了一眼陈东,随后便对陈东说道。
陈东皱了皱眉,不过还是对李诗诗说道:“你想让我怎样?”
“嗯,其实也不难,只要你上去给我们伴奏,我就放过你!”
李诗诗也只是怕陈东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所以便让陈东跟他们一起去跳舞。
陈东听到李诗诗的话后,不情愿的摇了摇头,道:“不可以,我不会唱歌!”
“不会?那岂不是更好玩了?”李诗诗似乎来了兴趣,连忙拍手叫好。
良久后,陈东还是答应了李诗诗的要求,打算上去即兴表演。
陈东刚被李诗诗拉着起来,突然间就看到飞比克酒吧中都冲出一道血红色的光芒,陈东凝神看去,是一种紫红色的光芒,紫红如同殷红的血色,将整个房间都绚烂上了一层夺目的色彩。
李诗诗也凝神望去,不觉间开口:“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好看?”
陈东没有回答,虽然只觉得这是灯光的一种,不过却也不然,他从其中感受到了另一种味道。
轻嗅了空气中一口,一种特殊的香气便入鼻中
。
陈东摇了摇头,看向那一道紫红色的光晕。
飞比克酒吧之中早就寂静无比,除却少许喝醉了的人群,其余的人都抬着硕大的眼眸看向飞比克酒吧的顶端。
“这是什么东西?”
只是并没有人回答他们,沉默和寂静将整个房间都变得诡异起来。
安冰冰几人感受到那一种不安的光柱后,立刻便后退到了陈东的身侧,紧张而恐惧的看了一眼飞比克酒吧的顶端,随后走到陈东身侧才渐渐觉得安心下来。
陈东深深的看了一眼身侧的几女一眼,发现他们并没有任何的意外,也松了一口气。
“你们都站在一起,别到处乱跑,我觉得这里面有古怪!”陈东拉了拉唐倾城,唐倾城还站在前排期待的看着这血红色的光柱呢,听到陈东这么一说,赶忙跑了回来。
姚娇影回来后,就看到陈东神色肃穆的看着几女,闻道:“陈东,这是怎么了?”
陈东也不隐瞒,道:“这个飞比克酒吧有古怪,你们还是先回去吧!”
“不,我偏不回去,有你在我们身边我们还怕什么,难道这间酒吧是东瀛人开的?”
唐倾城好奇的看向飞比克酒吧
中的一切,随后便对陈东说了一声。
陈东的眉头也是紧锁,治愈是不是东瀛人开的酒吧他并不清楚,不过从那一股血红色的光柱上来看,这间飞比克酒吧并不简单。
就在几人都好奇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之时,突然从后台的帷幔下缓缓的走出一道身影。
陈东的目力极佳,早就看清楚了上台的男子,是飞比克酒吧的经理。音响早就被关闭了,在血红色光柱冲出的刹那间,音响便被关了下去。
只见飞比克酒吧的经理从帷幔下走到台上,看着台下的一个个人群,便开口说道:“这是我为你们准备的礼物,大家高兴不高兴!”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都只是静默的看着飞比克酒吧的经理,每个人都凝视上飞比克酒吧经理的身影,他们来这里是为了放松和宣泄的,所以飞比克酒吧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影响了他们对飞比克的印象。
“不满意,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到底想干什么?”
一阵阵不满的声音在飞比克酒吧的舞台下响了起来。
飞比克酒吧的经理也毫不动容,而是对着台下的人们说道。
“鄙人只是跟大家开一个小小的玩
笑而已,今天的舞台我借用了,目的就是让大家看一下我们未来的统治者!”
话音刚落,舞台后的帷幔下方便缓步走出了一道身影,从模样上看去是一个中年人,约莫三十好几的年纪。
陈东的眉头一簇,刚看到这道身影的时候他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飞比克酒吧中的人都沉默的看向舞台上方,上方的男子看了飞比克酒吧的经理一眼,用不太流利的华夏语言说道。
“小飞,你先下去吧,这里交给我了!”
“是!”
只见飞比克酒吧的经理毕恭毕敬的便走了下去,好巧不巧的站在了陈东身侧。
陈东对着飞比克酒吧的经理点了个头,微笑的看了飞比克酒吧的经理一眼。
“鄙人是东瀛人,来这里是为了你们的未来而来的,我知道你们之中有吸毒,贩毒的,还有各种行业的人士,今天的借此机会就是想告诉大家,我们飞比克酒吧在蒸蒸日上,如果你们想跟我一起做大生意的话,我随时欢迎你们。东瀛华夏千年前就是一家,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我们都是溜着同一种血液的人。”
这是搞什么?
陈东皱着眉头看向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