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山之巅之下,众人焦急的着等待着结果,虽然上面的两人上谁赢了,对他们都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影响……好吧,叶家的这些对陈东十分仇视的古武世家还是十分关心陈东的死活的。
所以当叶子明看到陈东击杀威尔殿下时,忍不住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打定主意这辈子见到陈东就躲得远远的,再也不去招惹陈东,遇到陈东的事,也要绕着走。
他正和胞弟叶子朗说着一些训诫的话,众人又嘶叫起来,抬头一看,便看到被改造形体的“松川真树”重新和陈东交上了手,而且,看上去不落下风。
叶子明看到彻底邪解的“松川真树”,心头跳得飞快,嘴中隐隐念道:“杀死他。杀死他……杀死他!”
叶子朗站得离他近些,疑惑地道:“哥?杀死谁?”
“杀死陈东!”叶子明骤然转过头来,眼神凶恶,兴奋不已,略有疯态。
叶子朗被他吓了一跳,这和他平时认识的大哥全然不同,看上去就像是某种噬血的凶兽一样。那种叫仇恨的东西遮住了叶子明的眼睛。
叶子朗喉咙有些干涸地道:“可是,哥,你不是让我以后不要惹事
生非,最好不要再去招惹陈东的吗?”
叶子明桀桀怪笑不止,压着声音说道:“那是因为他活着!如果他死了呢?”
叶子明恶狠狠地吐了口口水,与他平日装作的温文尔雅大不一样,就像是市井中走投无路的亡命汉,为了钱财女人,随时可以掏刀杀人。
“如果他死了!娇诗国际就是建在沙滩上的沙堡,任我们捶!有的是办法玩死娇诗国际。”叶子明越说越兴奋,“还有他的配方,他的女人。对,特别是他的女人。每一个都是天资国色,也不知道他怎么凑起来的。我一定要好好的玩玩。”
“特别是唐倾城和李诗诗!”说到女人,叶子朗也兴奋起来,“这两个女人最可恶,一个对我们兄弟不假辞色,一个一幅恶心的嘴脸,我要她们两个跪在我的面前……”
两人翘首以盼,和他们一样想的也有几家,都很希望陈东去死,见到“松川真树”用骨刺每刺陈东一下,就隐隐地低呼一声,看到陈东受了伤,却不是致命伤,又有些失望。
这种提心吊胆的心情,一直持续到了刚刚的一刻,“松川真树”被陈东一掌盖头,血液和脑浆从
耳朵中迸溅出来,让他们不禁发出一声遗憾的叹息。
但谁知道转眼,就看到陈东被“松川真树”的最后一根骨刺刺中,带着跌入了山崖之下。
叶子明和叶子朗眼睛瞬间睁到最大,不敢置信,一种激动到颤抖的兴奋通过肾上腺素的分泌,在他们的身上毫无保留的迸发出来。
“他,他真的死了?”叶子明和叶子朗相看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深深的惊喜。
叶子明狠狠地握紧了拳头,头爆青筋地道:“陈东,你给我加的耻辱,我一定加倍的拿回来。”
叶子朗一副傻笑的样子,“这么说,我能泡到他的马子了?”一边说,一边想到了唐倾城纤净白细的眉轩,沉入进了深深地意淫之中。
“唉哟!哥,你打我干啥?”叶子朗被叶子明一个巴掌抽中,瞬间被从那美好的妄想中清醒过来,不满地道。
叶子明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平时时候,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温和的笑道:“咱们还不能得意,就算是亲眼看到了陈东掉下了悬崖,也无法证明他就是死了。只要我们还不能确定他死了,就要警戒。”
“这么高的悬崖掉下去,十条命
陈东也活不了,这紫山的悬崖得有近千米高呢。”
“总之不能大意,陈东死了,他的几个女人也不是好惹的,唐倾城还拜了龙王做干女儿,但我觉得这些女人们联结在一起的纽带就是陈东,包括龙王。陈东一死,我们再用点挑拔的计策,肯定手到擒来。到时候,就算是龙王,应该也不会再看重唐倾城了。”
“哥你说的对,女人嘛,哪有不争风吃醋的?陈东一死,那还不家无宁日,早晚撕逼散伙?对了,咱们叶家答应他们娇诗国际的那些市场份额,还有一些条款,还履行不?”叶子朗试探着问道。
“履行个屁,拖着,只少拖上一个星期,看看情况,如果陈东真的死的,咱们就联合其它几家看不爽陈东的古武世家,一齐对付他的女人们。”叶子明微笑道。
“对,陈东在百胜楼得罪了那么多古武世家,将大西北的古武世家都打了个遍,咱们喊一声,明天唐倾城的天水集团就要崩溃!”
两兄弟继续看向紫山之上,良久,也只能看到龙王苍老年迈的身躯,忽忙得像老失所依的老人,可怜非常。
“看来,他是真的掉下去了。”
叶子明说着,眼中闪烁着奇异地光芒。
……
唐玉竹面色复杂的望着紫山之上,没想到这位风头正劲的年轻强者,就这样死在了这里,这一战,足足死了三位绝世强者!
唐玉竹还记得这几天来,因陈东而屡次震惊的经过,几乎每一次见到陈东,陈东的强大,就会给她带来更深的冲击。
她对陈东是即防范,又想交好,交好这样的一个强者,显然是有益于唐家的。
但是她又对唐倾城很忌惮,因为龙王将唐倾城收为干女儿,已经成为西北古武界的一个谈资。大家都知道龙王原姓唐,是唐家的上一辈人,因为一件旧事愤然离开唐家,如今他收了一个唐姓女子为干女儿,就有流言在传,唐倾城会不会是龙王的私生女儿?
唐玉竹对这个流言十分警戒,不知道是乱传的,还是有心人传的,想将唐倾城推上唐家的继承人位置。
这个有心人会不会就是唐倾城?她想和自己抢唐家的继承权?
唐倾城既是龙王的干女儿,又是陈东的女人,让唐玉竹怎么不忌惮。
但终于,陈东一死,这份忌惮在无形中消散了大半。
“死了,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