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不能再等了,再下去想走也走不掉,咱们得马上离开!”张越纶向陈东催促道。
“别急,我有办法!”陈东说着,突然大笑了起来。
所有人疑惑了,就连站在一米外的森本宫田也好奇地看过来,向陈东询问道:“小子,你笑什么?”
“森本宫田先生,你不妨听我两句劝。”
“哦?你说。”
陈东接着道:“前面厉三爷跟你所说的主意并不是很好!如果森本宫田知道黑市的一些秘闻的话,想必你就不会选择跟黑市的人合作了。”
厉三爷听了后,大为恼怒,连连呵斥道:“小子,你想要说什么?我告诉你,最好不要随意捏造,不然……”
“就是,你不要满口胡诌!”齐腾在旁附和起来。
森本宫田眼见厉三爷如此紧张的表情,他原本还真想跟厉三爷合作,此刻听闻有猫腻,不由收住了合作的念头,他看向陈东,问道:“西哥小友,你说,黑市有什么秘闻?”
陈东听见这东瀛人一口小子,一口西哥小友的,像极了一副有利益就讨好,无利益就舍弃的模样,他心头不由有些厌恶起来,因此他更不能与东瀛人合作了。
虽
然陈东心里很不满,但面上并无丝毫情绪,他接着道:“听说黑市的人向来喜欢在背后偷袭,如果森本宫田先生要与厉三像这样的人合作的话,恐怕到头来,你们所付出的一切只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森本宫田闻言,站在那里并无言语,似是在暗自思考。
“小子,你胡说什么!”这时候厉三爷急了,他怎么能眼睁睁让东瀛人站在他们的对立面呢?因此,他只有先阻止陈东的嘴巴,过会再向森本宫田解释。
打定好主意,厉三爷面目扭曲的朝陈东破口大骂,由于气急,还伸手指着陈东,像是要射出银针将陈东射死一般。
“就是现在!”陈东眼见厉三爷的手臂抬起,他立即运转异能至右手,随后朝离他最近的一个东瀛武士就是这么隔空一扯。
那个东瀛武士突然‘啊’的一声,整个人双脚离地,然后头部向后猛地倾倒。伴随着身体撞击地板发出‘嘣’的一声,后者头一歪。可能是因为摔得过重,因此昏死了过去。
几个东瀛武士过来检查,诧异至极,“八嘎!”
“怎么回事?”
“刚才发生了什么,那个东瀛人为什么会倒下?”
在场的所有人根本不知道那个东瀛武士为何会倒下,也没有人察觉是陈东搞的鬼,就连站在陈东身旁的张越纶,也没察觉到异常。
就连修为已步入内劲初期的厉三爷也不知啥情况。
“八嘎!是谁出的手?”森本宫田眼见自己的人莫名其妙的倒地,他着实恼怒不已,他目光阴冷地扫视全场。
眼见东瀛人各个脸上气愤不已,陈东知道机会来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让人察觉的笑意,指着对面的厉三爷道:“厉三爷,你既然想着跟东瀛人合作,为什么还偷袭人家?”
还在为刚才的事儿懵逼一脸的厉三爷听了此话,整个人更加懵逼了,他气得火冒三升,伸手指着陈东呵斥道:“小子,你不要血口喷人!”
陈东晓得,现在这个机会能不能使东瀛人和黑市发生碰撞,就在此一举了,因此,他更加的咬着厉三爷不放。
“厉三爷,你居然还说不是你!刚才就是你这手臂一指,这东瀛人就突然倒地了,大家都知道你手里肯定隐藏着银针,要么隐藏着暗器,要不然,这个东瀛人会莫名其妙的倒地不起?”
陈东一边说,一边用手碰了碰张越
纶的腰,示意他帮忙加一把水。
张越纶也是个头脑精明的人物,哪会不知道其中之意,他也附和道:“就是,厉三爷,你还有什么话说,刚才你就是手臂一挥,想着用银针这种暗器来暗杀我,要不是西哥救我,紧急把我推开,恐怕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没有想到,你居然还用这种方法来对付想要跟你们黑市合作的东瀛人,真是卑鄙啊!”
“你,你你……”厉三爷向来只有手快,可嘴巴却慢了半拍,一连被陈东和张越纶说得无话反驳,因此气得脸红脖子粗,连双手拳头都捏得咔咔作响,恨不得将陈东和张越纶碎十万段。
“你们两个,真是找死,居然敢污蔑我!”
“我怎么污蔑你了,要知道,你向来会使暗器,你把东瀛人打倒,只怕是为了先下手为强,好一个一个的灭掉东瀛人,那么等会你就可以坐享渔翁之利,得到我身上的神秘药剂的药方了。”陈东道。
“就是,厉三爷,你这么卑鄙,专使用下三滥的手段偷袭人家,你说东瀛人还会跟你们合作吗?”眼见厉三爷一副吃鳖的表情,张越纶心头暗爽,不由想起刚才陈东所说的
自有办法这句话,他这才明白,原来陈东的办法就是挑起东瀛人与黑市双方之间的矛盾。
森本宫田把陈东的话皆听在耳里,他黑着脸看向厉三爷道:“是你动的手?”
厉三爷原本还想着反驳陈东几句,此刻闻声,他的嘴角不禁抽了抽,他解释道:“森本宫田先生,你不要误会,我根本就没有出手袭你的手下。”
说着,他的目光一边落向陈东,道:“就是这小子故意离间我们的,你得相信我们黑市的诚意啊,我是有心跟你合作的!再说了,你要不信,可以检查你那个手下的伤口,就知道是否我所为了。”
森本宫田听后,立即向一个手下使了个眼角,示意后者检查。
过会后,那东瀛武士用岛国语说了几句,森本宫田点了点头,随后目光转向对面的厉三爷,“真不是你出手?”
“我发誓!”厉三爷道。
“你发誓也没有用,刚才你伸手指着我的时候,就是你趁机出手袭击了东瀛人,厉三你你还再狡辩!”陈东将森本宫田的一举一动皆看在眼里,猜测后者应该也不确定是谁出手伤了自己的手下,要不然他也不会再次质问厉三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