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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千古奇案,一吊钱,道荒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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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长恭本想着那伙儿大罗教的准得蛊惑兰陵百姓闹个沸沸扬扬不可。可没成想第二天等到晌午,府衙里连个人影都没见到。真到了土地庙去,也是空空如也,不但没了人,就连土地公的金像都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

眼瞧着线索可就断了,高长恭也就没了主意。消停了些许时日,这兰陵王府的大门就再也关不上来了,郡属的官吏是纷纷攘攘,都为了陈氏两兄弟而来。为此,还牵扯出一桩奇案来。

要是放在平时,这种案子自然也就由府衙的属官给办了。可任凭谁见了这种蹊跷的案子都作了难,就没见过这么难以结案的。

这不,高长恭反正是闲来无事,胡太后送来府上的那位姑奶奶还没来,所幸也就拉上了游手好闲的老道上了公堂。

他看了眼状子,又顺手递给了老道。扫了眼堂下站着的五人连带两具尸首,也开始愁眉不展起来。

“仵作,把那两具尸首的情况报给孤听。”

那仵作躬身便拜,开口言道:“这第一具死者是男子,乃是东街冯大当家的大公子冯锦郎,今年十六岁。初步验身后,乃是服毒身亡。这第二具尸首,不是咱们县的人,乃是隔壁承县人氏。姓游,有个混名换作‘游葫芦’,以杀猪买肉为生。初步勘验,没有明显的外伤和内伤,就是面部已经被老鼠给啃食一空了。”

“唔,你且退下,领工食银吧。”

高长恭吩咐史令带着仵作把死尸抬到后院,随后又看向了第一桩案子的原告冯大当家冯玉吾。

那冯大当家大概四十出头儿,方头方脑方脸,三撇小胡子。怎么形容呢,就跟从秦始皇陵里刨出来的兵马俑一样。身穿着一身青衣云纹绸袍,手上脖颈戴着金银玉石玛瑙装饰,头上戴着一顶镶着翡翠的文人帽。

“冯大当家的说说吧,孤定会为你做主的。”

话音刚落,只见冯大当家突然膝行几步扑倒在地,涕泪交加起来。

“王上,都是这对奸夫淫妇!是他们害了我家锦郎。”

说着他指向了身边还穿着孝的年轻女子和伟岸倜傥的男人,悲声控诉。

“他二人早有勾搭成奸之意。那日陈润生用金环来我家米铺换粮。可那金环分明是我家儿媳三姑的,是我儿送给三姑的定情信物。后来我告诉锦郎回家捉奸,不成想等我回家,他就先一步而去了。真叫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说到动情处,他竟嚎啕大哭起来。

高长恭心中已经有了决断。那冯锦郎面貌丑陋,连是不是他冯玉吾亲生的都两说。他自然是对三姑有防备心,这其中是肯定有冤情的。

他又看向了那相貌堂堂的陈润生,瞧着他俊朗精干、剑眉星目,明显是一副读书人的打扮,看着就不像是那种眼歪心邪的人。随即,也向他询问一二。

“那陈润生,你说说吧。”

陈润生拿起扇子扇了扇,朝着高长恭弯腰深躬一拜。

“那日清早,我起床读书。腹中饥饿又没有钱粮。就看见一只偷油贼把金环和一吊钱衔来我家。小生正发愁没米下锅,哪里还能考虑这失物的出处啊。正巧门外有人卖耗子药,也就拿药掺进面饼,想着解决家中鼠患。不成想,那大饼被冯郎误食了。冯大当家的让我交那一吊钱,想来是被老鼠叼走了。”

陈润生语气恳切,一点也没有因为冯锦郎的死而有半点异色,看来不像是心中有鬼的。

至于冯大当家的,那是半点不信自己孩子会吃耗子药的,不过事实上就难说了。冯锦郎这个人不但相貌奇丑,而且脑子还不大好使。要不是冯家颇有家资,三姑这么一个大美人也不会随了一个傻子。想想吧,连老鼠叼的大饼都敢吃,这得是多没脑子。

且说那三姑姓侯,今年不过一十四岁。可谓是出落得艳压群芳,风姿绰约。怎么说呢,两个字儿“纯粹”。出淤泥而不染,浊清凉而不妖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高长恭望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忍不住微笑着摇了摇头,这才转移了视线继续往下审问。

“那你兄长这是?”

这话一出,陈润生顿时苦笑了起来。

“兄长常年在外经商,取了钱财要交给冯家,却不料想卷入了游葫芦的事儿。那游葫芦也丢了一吊钱,兄长与他的继女偶遇,却被承县的县丞弄了个人赃并获。若不是要发往兰陵府请王上判决,怕是与兄长再也不得相见了。”

高长恭听着这故事,越听越觉得匪夷所思。他不禁皱了皱眉头,看了眼跪伏在前堂的冯大当家的,又看向了侯三姑。

“三姑,你说说吧。你那公爹说的属实与否啊?”

三姑是个温柔的美人,听闻这话,立刻就红了眼眶。可她很快又坚强地挺直了背脊,缓缓道来。

“王上,民妇冤枉。民妇与陈公子就没有任何交流。公爹也怕民妇与陈公子有染,就让民妇搬到了内室。可不想陈公子为了避嫌也搬到了内室,我们二人的房间就只有一墙之隔。怕是那偷油贼就是这么才把民女的手环和家中钱财叼到了陈公子的房内。”

听了这番话,高长恭总算明白了这桩案子到底是什么样子了。他也不急着表态,而是沉吟片刻,就对左右吩咐道。

“随孤到冯大当家的宅子中瞧瞧。至于陈瑞生与苏玉莲的案子,等孤回来再行审查。”

待到左右把疑犯收了监,高长恭就带着老道与文书、衙役等人,跟着冯大当家的回到了他家的院子里。

侯三姑所居的内室,虽与冯家其他的屋子想比要小上不少,但还是比一般人家的屋子要宽敞。

高长恭在屋子内踱步观察了良久,最终在桌案的妆奁上发现了异常。他蹲下身去仔细端详,果然见其上有一条浅痕——那是磨损留下的划痕,显然此处曾经放置过东西。

除此之外,梳妆盒上还有啮齿动物啃食的痕迹,而且似乎就是偷油婆的咬痕。

“长恭,来看!”

老道趴在三姑的床尾,撅着大腚,扭过头朝高长恭招招手。

高长恭赶紧凑上前去,只见那床板赫然被咬出了个大洞,那窟窿直接通到了隔壁的陈家。

“耗子?”

“不错,这里确是那偷油贼藏身过的所在,而且不是普通的耗子。”

老道站起身,抻了抻他那老腰,又拍了怕手。

“这耗子是经过训练的,怕是有偷手练过。”

高长恭也对老道的观点极其赞同,而后又朝冯大当家的问了一句。

“冯大当家的,听说在令郎遇害之前,家中闹过耗子?”

冯大当家的微微颔首道:“确有其事啊。”

“那这耗子是不是在令郎遇害后就消失了?”

“不错,当时家中乱作一团,谁还顾得上管它们?报了官,我回到了家,当天晚上却是没有了那些扁毛畜牲的影子。”

高长恭沉默片刻,又朝着冯大当家的笑了笑,显得自信十足。

“令郎的死不是蓄意谋杀,怕真是巧合了。”

冯大当家的显得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神色呆滞地坐在了地上。

这一次,他没有再喊冤,而是喃喃自语道。

“那该如何是好,人财两空啊。”

“不过你那一吊钱,兴许是还能追回来。这显然是有人利用耗子做的一桩盗窃案,不过被陈润生给撞破了。而陈润生买了耗子药,准备消灭鼠患,不料被令郎给误食了。”

高长恭叹息了一声,伸手拍了拍冯大当家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一下。随后带着三班衙役和随从回到了府衙公堂。

“将侯三姑和陈润生带上堂来。”

很快,两人便齐齐上了堂。侯三姑依旧低垂着头,而陈润生却昂首挺胸的站在那里。

“你二人已经洗脱了杀人嫌疑。不过那一吊钱仍未找回,还得委屈陈公子再呆上些许时日。”

高长恭让二人画押签了字,又给他们卸下了枷锁,这才让衙役护送三姑回到了冯府。

至于陈润生,则被高长恭安排到了兰陵府的一间客房中休息,是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一切安排完毕,这才把另一桩案子的嫌疑人带上了堂。

却看陈瑞生这个人,和陈润生乃是一母同胞的双胞胎兄弟。若不是陈瑞生眉宇之间多了几分成熟,那跟陈润生真的别无二样。

而那苏玉莲则不大一样了,她未曾梳妆,甚至衣服都还有些凌乱。但整个人身上还是散发出一种妩媚动人的气质。

“苏玉莲,说说吧。你跟那游屠户是什么关系?”

苏玉莲抬起头来看了看高长恭,眼波流转,却突然掩面哭泣了起来。

“大王明鉴啊,您是这兰陵之主,一郡之长。妾身实在不是杀人凶手啊。”

见苏玉莲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高长恭心知肚明,但脸色却依旧严肃:“本王自然晓得你非杀人凶手,不过……”

“你最好还是说清楚,为何要离家出走啊?”

苏玉莲猛地愣在了那里,半晌才呐呐地开了口。

“那游屠户乃是民女的继父,平日里对妾身倒也勉强凑合。那日他吃醉了酒,手里拿着一吊钱。就跟民女说,这是卖我赚来的。民女不愿为奴,也就逃了出来,准备到高桥镇投奔姑母,在路上遇到了想要来兰陵的陈大哥。可没想到害得陈大哥被承县的官差抓了。”

见苏玉莲泪珠儿滚落,高长恭又问起陈瑞生来。

“你二人被擒时,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陈瑞生向前迈了一步,坦荡地答道:“却有诨名唤做‘娄阿鼠'的混混,一直在喊人赃俱获什么的。”

娄阿鼠?耗子?

高长恭觉得可疑,又跟老道对视了一眼,就见后者摇了摇头。显然,他也没听过这么个人。

“这娄阿鼠你了解吗?”

一提到娄阿鼠,那陈瑞生就有的讲了,立马竹筒倒豆子般说了起来。

“这娄阿鼠就是承县地界上的一个泼皮,平日里没有什么正经的营生。全靠碰瓷混日子,有时也干些偷鸡摸狗、不上台面的事儿。可这弄的银两不多,常是三番五次进到牢里,不到两天也就出来了。因此承县地界上的人也拿他没主意。”

高长恭心说:一个惯偷遇上了官差衙役不跑,还在高喊人赃俱获。你这是大有蹊跷啊。

“嗯,孤知道了。先把这两名疑犯押入牢中,待孤上承县地界勘察一番再做打算。”

就这么,高长恭拉着老道,其余的人手一概不带。两人一马一驴就向着承县地界奔走而去,不到半天的功夫可也就到了。

“诶,你上哪儿去啊?”

高长恭见老道头也不回,大摇大摆地朝着街市上走,忙叫住了他:“咱们这是去办正事啊!”

“哦,办事也得吃饭嘛。常言道:民以食为天。反正你小子站在街上也看不见他,不如先去酒馆茶楼这人多的地方瞧瞧。”

高长恭听罢,不由得哑然失笑,也就随着他来到了一家卖卤肉营生的二层酒楼。

“呦,二位……”

那迎客的伙计本来是笑脸相迎,可抬头看到老道就说不出话来了。

无他!这糟老头儿忒邋遢了!

一脸的渍泥,胡子拉碴的。衣衫倒是规整,可全身都是明油。尤其是夹脚趾头的草鞋,都快开了,脚上三层枯皮两层茧子。

“怎么?怕道爷我没钱?”

老道瞥了那伙计一眼。

那伙计顿时一个激灵,连忙赔礼道歉。道爷也赶忙拉住他,朝他一脸贱笑。

“道爷是没钱,钱都在他身上。”

那小二看到身后那位,差点儿就给高长恭来了五体投地了。

“哟,大王。小的真是有眼无珠,不知道您大驾光临。”

“无妨,孤又不是来挑你们眼的。”

随即拉着老道的胳膊就把他往楼上拽。要问为啥?楼上有雅间儿 。

老道吃东西跟别人不一样,就跟狗刨食儿差不多。看他吃东西,接受能力差的,得有三天吃不下饭。

小伙计把二位让到了雅间,奉上了好茶水。这才又看向了高长恭,等着他点菜。

“看孤做甚。问问他,那位道爷想吃点儿什么。”

高长恭一边吩咐着小伙计,一边看向了老道。

“半斤卤猪头肉,半斤卤羊下水。一盘子葱烧海参,辣子鸡。再上半斤兰陵酒,一叠白面馒头。”

高长恭瞪大了眼睛看着老道,只感觉牙疼的厉害。虽说他富得流油,可这家伙也太奢侈了。这么多东西加起来,得够得上三个人的量了。

“都是肉的是吧?”

那小伙计也觉得这老道定然不是个凡人,不是饭桶就是个饿格。

“是了,这位尊者。都是肉的。”

“哈哈,那就对了。素的油水儿太多,道爷我吃不了。”

小伙计心说:你这老头儿是真不会说话,什么叫素的油水儿大啊。也别问了,就这么着吧。

小伙计下了楼,这么三下五除二跟大当家的一说。大当家的听说兰陵王来了,身边还跟着这么一个奇人。干脆一狠心,又给加了一盘子油焖大虾。

菜上齐了,高长恭倒是没先吃。让伙计给自己斟上一盅酒,就跟他打听起事儿来。

“你先别走,孤问你个事儿。”

“大王尽管问,小的知无不言。”

小伙计满脸堆笑地看着高长恭。

“那个娄阿鼠,你认识吗?”

“这人我认得。”

小伙计闻言立刻点了点头:“大王是说他?他是承县地界儿上有名的泼皮。平时没少偷鸡摸狗,可他运气好,从没栽过跟斗。不过这两天兴许是消停了,再也没来过我们店里。”

高长恭点了点头,又追问道:“那你知不知道,他这几日都做了些什么?”

“这咱也不清楚了。他一个无赖,还是少跟他掺和。”小伙计思索片刻,又道:“不过他每到初一十五的,都爱上南郊城隍庙给城隍爷上香磕头。不过他哪儿来的香火钱,都是跟旁边的香客借来的。”

“那你知不知道他这段时日可曾与人结怨?”

“这……”

小伙计挠了挠头,苦笑道:“小的就是个跑堂的伙计,这种腌渍事儿还真打听不出来。”

“行了,你退下吧!”

等到小伙计走远了,高长恭这才又看向了老道。就见他剔里吐噜地拿着一盘子葱烧海参往自己嘴里倒,还不忘招呼着他:“愣着作甚?赶紧趁热吃啊。”

高长恭心说:我吃个溜啊?你这一盘子葱烧海参吃得衣服上都勾了芡了。半斤猪头肉剩下个猪耳朵,羊下水还剩下半块儿羊肝。狗都没你吃得快。

“你小子要是不快点儿,这辣子鸡我也吃了啊。”

高长恭又看他端起了那一盆的辣子鸡,这才抬起筷子压住了他的胳膊。

“你好歹给我留盘子菜啊,太后的波斯狗都没你一个人能吃。”

老道翻了个白眼儿,不情愿地收回了筷子:“那成,你慢慢吃。”

高长恭也没理他,低头继续吃着自己的。

要说这山东地界的辣子鸡那就是跟南边的不一样,怎么说呢山茱萸和花椒只是个点缀,主要还是吃鸡。

“明日就是十五了。道爷我去城隍庙一趟,看能不能抓住那娄阿鼠的把柄。”

老道吃饱喝足,拍了拍肚子,舒坦地靠在土墙上。

“还是孤去吧。”

老道拿出自己从王府顺来的象牙牙签,剔了剔牙。含糊不清地说道:“你这张脸在兰陵,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有不认识你的吗?万一那娄阿鼠惊了,那可怎么办。”

高长恭深吸了口气,一阵无语。

“行了,道爷我去。你就装作去上香的,上完了香就走。千万别停留,不然那混子跑了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抓住了。”

吃饱了饭,等老道把油花儿在自己身上抹匀了,结了账。二人这才下到了一楼。可不成想的事儿也就撞上来了。

“哎!你这人!”

砰!

这一声哎不要紧,高长恭可就知道这是遇上碰瓷儿的了。而且这人还不是普通碰瓷儿的,他脖领子上竟然挂着跟兰陵府牢中关押的江湖骗子一般无二的佛珠,甚至连花纹都是一样的。

“碰瓷儿的是吧?”

高长恭刁住了那人的腕子,冷笑一声:“你好好看看孤是何人?”

那人被高长恭捏得直咧嘴,但依旧强撑着:“哼!我不管你是谁,我告诉你,今儿你不给银子,休想离开这儿。”

“你这泼皮是外府来的?还是吓了你的狗眼,这可是兰陵王。”

那大当家的停下了手中劈啪作响的算盘,走了上来。

那人对于兰陵郡不甚了解,但他却对兰陵王的大名如雷贯耳,因此一听说是兰陵王,顿时腿脚发软,险些跪下。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大王您就放过我吧。”

“你碰瓷儿的事儿孤就不追究了,不过你还有事儿栽在孤手里呢!”

高长恭扯住了那碰瓷儿的泼皮,叫上老道一同往承县的县衙中赶。刚进了府中,就正巧遇上了本县的县丞。

“孙县丞,你有活干了。”

高长恭直接把那泼皮甩到了孙县丞的脚边儿 ,指了指他脖领子上挂着的那串佛珠,沉声道:“罗天教的人,蓄意谋反。这等邪教给孤严加看管。”

那泼皮一瞧这架势,顿时就慌了。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拼命求饶。

而孙县丞也心中一惊,一脑门子冷汗就冒上来了。赶忙用左手护住了右手的腕子。心说:念珠,我也有啊。也没听谁说这罗天教就是邪教了,平日里信佛的官员大有人在,也没跟谋逆扯上关系啊。

“这,王上。罗天教不过是个小门小宗罢了,怎么跟谋反扯上关系呢?”

“小门小宗?”高长恭眯了眯眼睛,“孤倒是觉得,这罗天教比那些朝廷上须臾奉承的奸佞更为凶残。孤不欲多费唇舌,你若不查,便以抗旨论处。”

孙县丞听闻,赶忙召集人手,把这个碰瓷儿的罗天教徒抓进了牢中。而自己则是把手上的念珠收了起来,这才敢继续跟高长恭交谈。他自己也只是个普通的信徒罢了,犯不上跟自己的乌纱闹别扭。

“大王,您说这罗天教?”

孙县丞想再从兰陵王口中探听出多些消息来,可不成想高长恭却是转了话头。

“现别管罗天教了,孤数月不到你这承县。你这治安可是又好上不少啊!”

高长恭冷眼厉声呵斥了一句,见孙县丞满面羞愧,这才摆了摆手。

“孤不是要听你解释的。而是游葫芦那个案子,你草草结案,现在真凶可还没抓住。”

提起这个,孙县丞的表情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虽说游葫芦的死,让整件事情显得扑朔迷离。可按照目前掌握的线索推断,那凶手就是陈苏男女二人无疑,可自家上级怎么又闹出了个凶手没抓住啊。

“罢了,明日你在城隍庙安排好人手。跟孤去擒住真凶,也算你将功补过了。”

这正是:

才遇邪教风声起,又逢奇冤思绪繁。

桩桩线索指家鼠,罗天作祟恐难安。

奔赴承县案发地,路遇泼皮显孽缘。

明日城隍大显圣,擒拿毛贼设计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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