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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世事无常,逆天命,兰陵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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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提醒上课的电铃声打响,梁漠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朝着教室走去。艰难地撑着上眼皮走到讲台后面,把那本四百页的《戏曲史》往桌面上一撂,打开了熬夜准备好的课件。

“梁老师您没事儿吧?”同学们面面相觑着,坐在前排的学生小声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儿,不过是没有…啊…休息好。”梁漠又打了个哈欠,顺带着伸了个懒腰。

也怪不得学生,梁漠这气色就好像是被鬼怪勾了魂魄似的。小脸蜡黄,黑眼圈极重,一米八多的身板子佝偻着,没有讲台撑着站都站不稳。

这新学期刚开学还没一个星期,同事们和学生们都觉得梁漠不对劲。不过是钱难挣,那啥难吃这个道理呗。

母亲得了重病,买的股票还套牢了。刚进学校没一年,没有人脉也没财力,梁漠恨不得一天打八份工。这病痨鬼的样子就是昨晚上单独辅导那些个想要走艺考的高中生们,另外再加上备课弄出来的。

“咱们今天就开《戏曲史》这门专业必修课。有同学就要问了,咱们学编导的还学这戏曲的历史干啥。”梁漠转过身,在黑板上写了四个大字:读史明智。

“老祖宗的艺术不论何时对于我们这批从业者都有意义。学艺先做人,做人先读史。这是我在大一见你们第一面就告诉你们的。一定要谨记。中国的戏曲属于世界戏剧艺术的一部分,是东西方不同文化脉络下延伸出来的世界性艺术。”

梁漠又在黑板上写下了参军、角抵、踏歌、傩戏和代面舞等几个早期的戏曲种类。

“前段时间咱们省台的端午晚会上的《兰陵王入阵曲》包括元宵晚会上的踏歌和傩戏都是对史书记载的戏曲艺术的复原和再现。至于这《兰陵王入阵曲》不好意思,因为唐朝李家的忌讳,就再也听不到了。”

梁漠说着开始播放起了省台晚会上的节目,伴随着背景音乐,又开始缓缓说来:“这个曲子一开始是为了纪念北齐三杰,四大美男之一的兰陵王而创作的军歌,后来被改编成了琵笆为主的弦索调。再后来北齐覆灭,就成了宫廷祭祀的歌舞。到了李唐,有胡人血统的皇室为了自欺欺人标榜自己是汉人血脉,也就把歌颂北齐这个胡化汉人将军的战歌给禁了。这东西传到了东边的小岛上,就不是那个味道了…”

说着说着,梁漠突然感觉心脏突突突地跳动起来,脑袋炸裂一般疼痛,双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花开了。”小和尚放下了手中的笔,把抄好的经文摞在一起。他走出房门,赤着脚漫步在桃源中,泥土的气息裹挟着秋日的桃花,似乎要掀翻慧悟的灵魂。

忽然一阵风吹来,桃花如雨滴一般飘洒在大地上。小和尚张开手,一朵娇艳的白里透粉的五瓣桃花落在他的掌心。他凝视着花,如同花也凝视着他。

“一花开五叶,叶叶皆不同。天台、律宗、华严宗、密宗、禅宗是诸法,以诸法普度世人。五叶出一花,同源同根,自我佛释迦。人生如桃花,生而有涯而灵无涯,世事因果轮回。生如桃花,而死如厚土。”小和尚双手合十,念声阿弥陀佛。口中呢喃着我悟了之类的话,又回到了高长恭的卧室,继续抄起那没抄完的经书来。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进来一个梳着飞天髻的美妇人。这少妇未曾妆扮,只是身披着一件青纱裙。双眼微陷,眼袋和黑眼圈则十分突出,自是已经多日未曾安睡的王妃郑氏了。

“小和尚这是又惹大师不高兴了?”郑氏并没有去查看高长恭的状况,而是反倒跪坐在书案旁看着那慧悟小和尚。

“非也,师傅说了。这卷经文抄的多了我也就悟出来了。”小和尚咬着笔杆,思索着刚刚写下的这篇经文。

“那你悟出来了吗?”

小和尚看出来郑氏还是担心兰陵王的安危,于是也不正面回答。反倒是用手一指窗外:“阿姊,你看那窗外的桃花。十月的桃花不过是世间的因果造化,终会随着时间消散。而大王哥哥这场灾厄也是因果,师傅说桃花开了他便醒了。原是念头,是他的生念促使这十月开桃花。一切事物沾染了滚滚红尘中的因果线,入世修行则皆为因果。遵从善念,斩去因果,则可成大造化正果。”小和尚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阿弥陀佛,会好的。”

“咳,水…给我水…”

突然,躺在床上的美男子若有若无地呜咽着,他想要努力张开眼睛,却因为身上的疼痛紧皱起眉头。

郑氏听到动静赶忙从案台前起身,一只柔荑搭在了高长恭的额头上,心里却默念着佛祖保佑之类的祷告。

“水,我的嘴巴好干啊。”

郑氏一听马上唤来门口立侍的丫鬟把一铜盆端了进来,她用方巾轻轻地沾湿了高长恭已经干得起皮的嘴唇,又俯身问道:“大王,好些了吗?”

高长恭闻到了一股百合花的幽香,睁开眼睛却依稀模糊地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喊了一声“你”,便又眼前一黑,昏睡过去……

“阿姊还是去歇着吧,今晚还是小僧守夜。”

郑氏听见了高长恭平稳的呼吸声,又把沾了水的方巾叠放在高长恭的额头上。便起了身说了句也好,把两个丫鬟留在门外。

三更鼓,夜已凉。窗外除了时隐时现有节奏的虫鸣之外,还有咕咕的鸟叫。书案上的烛台里,烛火忽明忽暗。小和尚早就枕着胳膊趴在案上睡着了,嘴角还淌着口水。

五更鼓,夜大白。后院那只养了两年半的黑脚白尾种鸡发出了凄厉的叫声。高长恭把被子往头上一盖,嘴里念叨着:“隔壁农学院又有学生研究鸡了。”

鸡叫了三遍,高长恭终于从床上翻起身。他望着房间内的陈设,张大了嘴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股股原属于这个身体的记忆涌上心头。

梁漠,不,现在应该叫做高肃,正在脑海中梳理着整件事情的经过。现在是武平元年十月中旬,自己已经昏迷了七天了,距离历史上真正被毒死还有两年零七个月,也就是说齐国这个礼崩乐坏的禽兽王朝也处在瓦解的边缘。

突然房间里传来了小和尚的声音:“阿弥陀佛,大王哥哥您醒了。师父说了,您穿戴整齐就去后院禅房找他。”

“啊,我去!”高长恭捂着胸口,他怎么也没想到屋子里还有个人。

高长恭看着眼前这个十三四岁的小沙弥,脱口问道:“你…你是慧悟?”

“正是小僧。”慧悟单手竖掌,微微鞠躬施了一礼。

“你先出去吧。”

慧悟把书案上的经卷整理妥当,揣到自己的挎包里,朝着高长恭做了一合十礼,穿上他那双灰色的布鞋,走出了房门。便朝着丫鬟说到:“大王哥哥已醒,二位阿姊伺候更衣。小僧前去禀报王妃。”

左右两位丫鬟口称道诺,便去取来铜盆热水、方巾牙具和衣装一套。

这档子功夫高长恭开始四处打量起这个古典的屋子。大门朝南开,屋子大抵是四五十平。青石的地砖擦得锃光瓦亮,立着四个一人粗细的汉白玉柱子,上面雕着四方瑞兽。床榻是乌木做的,四米长宽,青纱帷幔上用金线绣着龙凤呈祥。樟木打的四个柜子整齐的靠在东墙上。西墙外靠着几张红木拼成的书案,墙上画着曹仲达的四大金刚。书柜上摆放的除了兵书还有杂七杂八的佛卷和四书五经。靠着床榻的是一梳妆台,上面摆着一张铜镜,盒子里放着牛角梳子,纯金的发饰,脖子上的项链和手上的手串儿以及腰间的玉佩和一大堆各种形状的面具之类的东西。

高长恭挣扎着站起身,一阵酸麻无力感开始漫布他的四肢,只得缓缓地朝着梳妆台迈去。

拿起那铜镜一照,眼见得:丰唇杏眼凝脂肌,细眉柔发挺翘鼻。生来一副好皮囊,纵横沙场千军敌。他咂了咂嘴,用力地拍了拍脸颊。喃喃自语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四大美男之一啊。”

“大王,奴婢伺候您梳洗更衣。”

说话的是高长恭的贴身丫鬟翠萍儿和玉蝉儿。高长恭听见着细声软语,转回了身。眼见二位年不过二八,梳着双锥发,插着一只铜发簪,额头贴着花钿。略施粉黛,只在嘴唇中心三分之一的地方涂着丹脂。

“好。”高长恭点了点头,伸手就要接过奴婢手中的方巾。那两位婢女麻利的给他梳洗起来。三岁之后他没受过这种待遇,刚开始还有些不适应。洗干净了脸,翠萍儿递过来一杯漱口水。这水是用海盐、珍珠粉、木炭和昨夜刚开的桃花制成的。等到漱完口,才正式开始梳头更衣。

高氏作为一个鲜卑化的汉族宗室,发型也是各有各的不同。高长恭之前的喜好束成满头的细麻花辫,今日也是如此,每一根辫子上还辫着玉制的和金制的发饰。穿的是玄色的兔裘衣袍,袍子上用金线绣着龙九子和山龙八章,衬裤则是暗红色的丝裤。腰间一条暗红色的牛皮腰带,上面坠着七颗红玛瑙。脚踩一双兔绒长靴,腰间挂着象征皇家身份的玉牌。正反两面,用小篆分别刻着兰陵王,高肃长恭的字样。

一番打扮完毕就过了三炷香的功夫了。两位丫鬟施礼告退,再行返回。却被高长恭打断:“你们收拾完毕,回禀王妃无需等待,孤去找老和尚讲法。”

他依旧是缓缓地朝着禅房走去,嘴里还哼着歌儿,才来到这乱世没有几个时辰就适应了。只不过看见满地的桃花,倒是吃了一惊,心里想的却是为什么桃花秋天开了。

约莫着里禅房还有那么十几步,高长恭就闻到了一股檀香的气息。小和尚慧悟就在门口立着,露出一排大白牙对着高长恭笑。

“大王哥哥请。”小和尚伸手让礼。等到高长恭进了门,又赶忙把大门合上,闭上眼睛开始念起了《涅槃经》。

禅房内不是十分亮堂,只通过窗纸透过来的光照个清楚。墙上画的是释迦牟尼尊者和十六随从,以及各种菩萨之类的画像,看起来好像还是出自曹仲达之手。正堂上供着一尊释迦牟尼佛像,那金像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面颊丰腴,五官端庄,双目禁闭,嘴角含笑。佛祖盘着腿,双手放在肚脐上,身上披着一件袈裟,其他的部位则露在外面。堂前放着六盘供品,分别是,三盘供果,单数排列。左右供着两束莲花和六排佛灯。工作上还摆着一紫金香炉,上面正供了六柱香火。老和尚就坐在一旁的蒲团上,也不言语,只是面带微笑看着他。

高长恭从旁边的案子上拿过三柱香,划着了火折子,恭恭敬敬地插到香炉里。又正经地给佛像磕了三个头。

“施主信佛?”

“本来是不信的…”高长恭说了这句话,突然间止住了。“您是不是已经知道我的来历?”

“坐吧。”老和尚伸手指向地上的蒲团。

高长恭盘腿坐下,不敢看那和尚,仿佛那老僧是吃人的猛虎似的。

“我不知你的来历,我也不想知道,这是天机。”老僧依旧是慢悠悠地说着,一只手捻着佛珠,另一只手搭在腿上。

“我能否回去?”高长恭直接跳过了这是哪儿、我是谁、现在是什么时候这三个大问题,直接过度到了第四个问题上。他心里其实是想要回去的,毕竟还有生病的老娘要照顾。

“这时空就是一条奔流不息的大河,人一次不能踏进同一条河流。”

“这是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里特说的。”高长恭接了一嘴,老和尚半晌没言语。他又挠挠头,露出窘迫的神情:“没事儿,当我没说这句话。”

“人不过一副臭皮囊,舍了这个东西才是本我。”

“那我到底是谁?”高长恭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问题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这似乎一点儿也不哲学,但又十分哲学。

“你是高长恭,你又是你自己,你是你。”老和尚呵呵一笑,又说道:“人不过是披着人皮的动物,人生就是一出戏。”

“我在此能随心所欲吗?”

“什么?”老和尚皱了皱眉,露出疑惑的神情。

“换句话说,原本的兰陵王在两年七个月后,”高长恭咽了一口涎水,“就死了。”

老和尚长出了一口气,盯着高长恭那双栗褐色的眼睛,郑重说道:“你可知,我用十年因果逆天而行,自然使那日月换了新天,窗外的一地桃花就是明证。我答应救高长恭,也不一定就救的是那个躺在床上的高长恭。至于你,自然是一个全新的人,而我似乎看不到你日后的因果。”老和尚顿了一下,“你猜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什么?”

“什么?”

“大功果,成就尊位的大功果。”老和尚笑了一声,说出来这番话。

大功果?高长恭的心咯噔一下,心里暗忖着:要不是这老和尚把我拉回到南北朝,我还真以为他是那劝人香火钱的骗子。

“你莫不是以为和尚我是个打诳语的疯子?”老和尚似乎看出来高长恭所想,又接着解释道:“我为你种下了因,这果就在你身上。”

“那么我该如何做?”

“海阔从鱼跃,天空任鸟飞。”

高长恭心想着:和尚就是是和尚,跟那个唐朝竹上题诗的高僧元览说了同样的话。便又问道:“可否具体些?”

“活着。”

高长恭听言,苦笑了一声。站起身来,抚平了身上的褶皱。向着老和尚拱手一拜,笑道:“希望两年后还能听你讲法。”

老和尚也不回应,只是闭上双眼,口中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才踏出了禅房,高长恭就看到郑氏跟小和尚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便朝着两人挪过去。

“说什么如此高兴?”

“妾身正向慧悟夸赞道空大师的能耐,您就出来了。”郑氏展开了多日拧巴在一起的眉头,朝着高长恭笑道。

“老和尚是个有大智慧的,你这小和尚可不要再嫌苦。”高长恭摸了摸慧悟的秃瓢脑袋,继续说道:“让你抄经文,是多少遍就是多少遍。”

“完了,您这不提不要紧,您一提我这《药王经》还差几遍呢!”说完,小和尚也不等着告退,就撒丫子朝着禅房跑去,边跑还说着要为两位主家祈福之类的话。

等到小和尚走远,高长恭这才仔细欣赏着身边这位郑氏王妃的容颜。

兰陵王妃高郑氏,小名娉婷。娉婷就是美女的意思,这个小名怎么看也不像是书香门第、世家门阀荥阳郑氏里走出来的小姐。郑氏今年二十八岁,已经快要过了少妇的年龄,越来越像是当家的主母了。自十二岁嫁给庶出的兰陵王后,就一直是他的贤内助。

刚听闻高长恭转醒的消息,马上开始精心打扮了一番。就见她杨柳细腰轻质曼妙,藕臂玉腿玲珑多姿。一张鹅蛋脸,一双明杏眸。双眉似弯月,朱唇把魂勾。扎着一头灵蛇髻,头戴花鸟金钿各七种,一只镶玉金簪,七种花型步瑶,耳朵上戴着桃花形制的耳坠。穿着一身蓝色的类胡裙,上绣着各色花朵图样,一条暗红色的长纱搭在腰间。双足穿着一双玄色高履,大气迷人,端庄优雅。

“孤腹中空空。娉婷啊,膳房可预备整齐?”看着眼前这等美人,四个大字:秀色可餐。高长恭的身体似乎开始做起了胃肠运动,发出了轻微的响动。

“早已预备妥当。”听到夫君肚里的响动,郑氏俏脸一红,捂着嘴笑了一下。

“那就用膳!”高长恭牵着郑氏的手,惊得她叫了一声,也不管郑氏娇羞的样子,迈步就往餐房走。

王府的餐房,跟其他屋子一个结构,不过是多了几株花草和陶器。正中间摆了一张红木的桌子,搭配的是胡凳。不像是外面那种坐墩子或是跪坐在垫子上用餐,从身行伍多年的兰陵王一点儿都不习惯。

桌子上摆放着四冷二热一汤。四冷是酱的羊肉、一碟子凉拌黄瓜、一盘桂花糕和一盘子绿豆糕。二热是一盘馒头和一盘子葱油烤饼,这时候的馒头就是没有褶的肉包子。一汤是银耳糯米枸杞汤。

“怎么没见开阳和武儿啊?”高长恭落了座刚想动筷子,却只跟着郑氏眼对眼坐着,这才想起来还差了点儿什么。

“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平常这时候武儿和开阳已经开始习武了,再过会儿先生就要给开阳讲书了。”郑氏幽怨地说着,一边递给高长恭一个馒头。

“什么馅儿的?”高长恭接过来馒头,又叨了一筷子黄瓜。可别说这纯天然无公害的黄瓜就是脆甜脆甜的。

“驴肉。”

“驴肉好啊。天上龙肉,地上驴肉。”高长恭瞥了郑氏一眼,“吃了驴肉,龙精虎猛。”

“大白天的就瞎说!”郑氏如蚊子嗡嗡般嘟囔了一句,红着脸低下头继续喝起了热粥。

“对了,陛下那边儿?”高长恭正吃着,又想到了自己那个不着调、老盼着自己死的堂弟来。

“陛下说了,让大王静养,不要回朝了。还送了一堆的补品呢。”

“他是害怕孤回去,给他眼色看。”高长恭把筷子放下,接着说道:“好不容易斛律叔不在,段伯父又懒得搭理他,孤又不能给他上眼药,他才巴不得这样呢!”

“您怎么老跟陛下过不去啊?”

“妇人之仁啊,那是孤跟他过不去吗?那是他跟孤过不去!”高长恭一使劲,突然感觉肝有点儿疼,皱着眉继续说道:“皇室六房就没几个正常人,还就属他们这一脉心神不正常,他就是那个彻头彻尾的癫症病人。”

“这话您可不能在外面说。您说您为了大齐以国为家的,还发这种杀头的牢骚话,让外人听了去,那让我们这孤儿寡母的怎么过。”郑氏委屈地说到。

“好好好,孤不会在外面说的。”高长恭说着,心里却暗自思索着未来的打算。

朝堂上的帝党和太后党一心想要致自己于死地。对外,段韶也马上要撒手人寰。突厥和宇文家对大齐是虎视眈眈,南边倒还安稳,但也保不齐想要分一杯羹。妥妥的内忧外患的死局。自己除了那没用的调兵权,什么也没有。大齐内部不能乱,至少不能以战争来解决问题。推个代理人也好,和平解决也罢,反正自己不能当那被黄雀吃的螳螂。除此之外,就是…

刺客和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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