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贱兮兮的一笑,“你想啊!要是有客人来你们会所选人,你跟姐妹们往那一站,客户肯定得选你,要不然他就是不要碧莲。”
碧脸听到这个,一开始还哈哈大笑,紧接着脸色就变了。
“小王八蛋,你这是在骂我?”
“哎呀!莲姐,哪能啊!我疼你还来不及呢!你没看我昨晚为了你有多卖力吗?”
楚羽看着陈枫这个贱样,是佩服的不得了,都这种时候了,这个货还有心思跟她们调笑。
他现在只记着等会该怎么跑路?
好不容易等陈枫穿戴好,楚羽给他使了个眼色,陈枫会意。
“莲姐,你稍微等会,疯子的钱忘在车里了,我们下去取一下。”
碧莲还瘫软在床上,根本不想动弹,对陈枫的话并不怎么在意,对着他挥了挥手就闭上眼休息了。
两人从房间出来,楚羽身后那个小跟班马上跟了出来,她倒是要看看这两个货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三人刚走到楼下酒店大厅,从大门外走进来两个人。
一个秃顶的中年男子,还有一个妙龄女子。
秃顶男楚羽和陈枫都认识,他们公司的人事部主管,边上那个看打扮,应该跟碧莲她们一样,是技术性女服务员。
之所以这么判断,是因为楚羽知道这个人事部主管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当然,从眼神也能看出来,那个妙龄女子盯着楚羽后面的小姐看了好几眼,才把目光移开。
几个人就这么在大厅交叉而过,并没有任何身体和言语上的接触,全当陌生人一样。
“同行之间不交流,嫖客之间不叙旧。”这是独属于这个世界淫道上的潜规则。
从酒店出来后,楚羽再次看向陈枫,两人目光一接触,都轻微的点了点头。
然后,就撒开脚丫子往不同方向跑去。
这个情况把跟出来要钱的那个小姐给看愣了。
“艹尼马,白嫖还有这种操作?”
楚羽一边跑,还一边操作着手机,把那个小姐的飞信给拉黑了,要不然一会接到信息会尴尬。
跑了十几分钟,楚羽才停下来,给陈枫打了个电话。
“疯子,我准备离职,今天上班就不去了,先回出租屋去了。”
“刁毛,你当真的?”
陈枫现在还满脑子浆糊,昨晚还好好的,莫名其妙被楚羽连累成了白嫖党。现在又好端端的说要离职。
离职了你吃啥?这是陈枫最关心的,他们两个之所以能玩到一起,除了共同爱好之外,还有差不多的身世。
陈枫比楚羽更像主角,他是彻彻底底的孤儿一个,从五岁开始就在孤儿院长大。一直到十五岁才被院长赶出来。
没错,是赶出来的,赶他走的原因,除了没有觉醒御兽天赋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一点。
院长发现这个小兔崽子,时不时的会调戏自己三十来岁的五婚妻子。
陈枫被院长赶走之后,在社会上浪荡了两年,一直是饱一顿饿一顿的,后来实在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了,才进的制药公司。
他跟楚羽在一个车间,差不多的身世,加上共同的爱好,很快就混到了一起。出租屋也是两个人合租的。
尽管不知道楚羽到底什么情况,但他知道楚羽不会在这种事上对自己说谎,既然说了要离职,肯定是已经想清楚了。
陈枫还在试着捋清头绪时,电话那头又传来楚羽的声音。
“真的,离职报告明天再过去打,今天你帮我请个假,就说我爷爷死了,他们准不准假都无所谓。”
“知道了,那我直接上班去了。”
陈枫说完挂上了电话,就往公司走去。
而楚羽收起电话后没有急着回出租屋,他眼前的面板上的三样宝贝已经消失了,但自己左手的中指上多了一枚玉石戒指。
楚羽把戒指摘下来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实在看不成什么名堂,又戴了回去。
“统子,这个戒指怎么用啊?那个玄铁剑和套装是不是就在戒指里?”
【宿主,你这个过河拆桥的本事倒是不错,拿到东西,我又变成统子了?】
“哎呀!叫统爷我怕把你叫老了嘛!别在意这些细节,咱现在不是已经连成一体了?还在乎那些个称呼干啥。”
系统突然没动静了,似乎在消化楚羽刚才的话,过了半分钟左右,面板上才出现一行字。
【跟戒指滴血认亲,以后存取物品自己意识就能控制。】
楚羽转了一圈,看了一下周围没有人,就摘下戒指,咬破了自己手指,在戒指上滴了一滴血。
只不过因为第一次,没什么经验,把手指咬掉了一块,不光一时半会的止不了血,还疼的够呛。
身上没带纸巾,楚羽就顺手在边上的小树上摘了几片叶子,把手指暂时裹了一下止血。
楚羽的血一滴到戒指上,马上就被戒指吸收了。等楚羽再次看向戒指时,终于能看到里面的空间了。
一整套银白色的新手套装,还有一把黑乎乎的玄铁剑,正静静地躺在戒指空间的角落里。
此时的楚羽很想马上取出来把套装穿上,再拿着玄铁剑好好挥舞几下,但这个环境不允许他这么做。
尽管身周根本没人,但现在的楚羽就像一个刚偷出道的贼,偷到了东西不回到家,绝对不敢把东西拿出来。
把包着手指的树叶往地上一扔,楚羽往自己出租屋的方向走去。
只是走了没多久,他就感觉有点头晕,而且感觉越来越迷糊。
“统子,怎么回事?我怎么好像感觉这个天在转圈?”
刚问完,楚羽就一头往地上倒去,好巧不巧的,地上正好有一坨狗屎。
靠着最后一丝神志,楚羽总算把身体往边上歪了一下,脸着地的时候正好避开了那坨狗屎。
毕竟吃狗屎的主角太罕见了,楚羽可不想当第一个,这是他晕倒前最后的一丝倔强。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浑身被五花大绑。
站在自己眼前的,则是一个脖子上纹着蜡笔小新的狠人,带着一帮气喘吁吁的小弟正狠狠地瞪着他。
“艹,你特么终于醒了。打都打不醒,老子还真以为你死了呢!”
楚羽听到这话有点奇怪,但更奇怪的是自己感觉浑身舒坦,根本没有哪里感觉到疼,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