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肖楚河得到万生的指点,逐步地学会了培养自己的心腹,比如“快递哥”,“小德保”到现在的小胖。
记得万生曾告诫他,他们会告诉你,背后你所看不到事情,推心置腹一直是他惯用的手法。
一个礼拜天休息,他邀请小胖一起去鱼场钓鱼。
小胖和肖楚河在水库的太阳伞下坐定。
“小胖,你学识最高,我今天想向你请教这个‘慈不掌兵,义不理财’这句话,你是怎么理解?”肖楚河问小胖。
“老师,请您别用请教二字,这句话就用一个‘狠’字来概括,你看怎么样?!”小胖显得很谦逊。
“嗯,记得有一次我在一个厂里带班,跟一个‘快递哥’走得很近,常打的出去喝酒,他吃喝也就算了,还打牌,好赌,有一次跟我借了200块钱,还钱时还不是很爽快,第二次我就不借给他了,”肖楚河说道。
“嗯,你这也是一种狠,有些人还会得寸进尺,这就是人性的丑陋。
肖楚河问他:“一个男人在什么时候最帅,最性感?”
“就像老师您这个时候!”小胖说道。
他看着相貌堂堂的肖楚河也只得这么说。
“曾经我也有自卑,或是某种缺陷,后来我在厂里担任一小组长,为女孩们争取到公平的权益,她们对我说,在她们心中你才是最帅、最性感的人,”肖楚河对他说。
“嗯,我明白一个正直、自信的人在人们心中的形象是最佳的,”小胖子说道。
“这才是人们所追求的幸福感,相比那些投机钻营、丧心病狂、骄奢淫逸带来的价值观,犹如地狱,这不是正常人所期待的;相反,比如某社会主义小国就很好,人民很有幸福感,这可以“窥一斑而知全豹”,才是全人类的导向,”肖楚河显得很有远见地说。
“可能是地域或别的什么因素造成的,至少一些土壤根深蒂固,让事情复杂多变,”小胖无奈地说。
“这个世界只有像太阳一样的伟人才能温暖人间,仅有数不清的小星星是远远不够的,我希望你努力成为这样的人啊,当然这或许是一种理想与追求,”肖楚河感慨道。
“谢谢,老师的勉励,”小胖感激地说。
“怎样,最近的实习工作适应吗?”肖楚河关切地问。
“在同事们的协助下,对生产磁化水的流程还是有所了解的,”小胖子说。
“好,继续努力,对于企业的发展,我曾问一个前辈,问他一个厂为何总是搞不大呢?他说,这个有很多因素的,这跟老板的投资意向有关,有时老板的一句就可以改变很多东西……我希望你以此为论点,写一篇如何让企业文化在管理中的作用论文,达到全体管理员学以致用的效果,”肖楚河吩咐道。
“您放心,我会尽快完成,这是我的专长,”小胖应承道。
“小胖,以后企业的发展不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将淘汰固有的陋习,考虑更多民主,人性化的管理模式,这正是新时代的考量与需要,”肖楚河继续说。
“我会更加努力学习,兼收并蓄,让新的模式来带动自己的进步,”小胖说道。
“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你一向都不辜负老师们的期待,对吗?”肖楚河抱以信任的目光。
“谢谢您,肖楚老师,今天让我领略了一番真知灼见,”小胖很谦逊。
“张教授看人很准,他说你出身贫寒,过早就尝尽了人情冷暖,体会到父母的辛苦,所以才这么成熟、懂事,你是全村人的骄傲,”肖楚河对他说。
“平常心,老师,我也害怕被人追捧,”小胖说。
“说得好,拥有一颗平常心是一种正确的心态,”肖楚河说道。
“我建这个厂的初衷,是从自己的切身体会,推及达人,造福地方为目的;你知道吗?但是还有第三方势力的渗透,他是我的老上级,这也是一种缓兵之计,不到万不得已没有必要的针尖对麦芒,我和张教授都是颇有正义感的人,是这些让我们志同道合,”肖楚河语重心长。
“你说的第三方是指冯海吧?!他曾受官方的点名批评,里面的牵扯我懂,我心里有数,”小胖说道。
“好样的,今天的谈话希望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明白吗?”肖楚河央求他保密。
“我知道该怎么做,放心吧,老师,”小胖子说。
“小胖啊,我这辈子走过很多曲折的路,我相信你能以此为鉴,走出自己的风格,干万别学我,希望你能和阿霞姐一样,成为我的左膀右臂,独当一面,好让我腾出手来做更重要的事,”肖楚河语重心长,他故意留下悬念说道。
“老师,有鱼上钩了,”小胖叫道,肖楚河收起线,钓上来一条三斤多的大锦鲤鱼。
“天助我也,走我们找香香公主,让她给我们做一道好菜,”肖楚河赞叹着,和小胖往坡上小屋方向走去。
在上坡路上,肖楚河悄声对小胖说:“一会进去以后,有两位父女,长者叫他叔叔,女子叫她姐姐,千万别叫伯伯,阿姨,知道吗?!”
“明白,把人说年轻了,心里会开心,”小胖说道。
“不错,学的挺快!”肖楚河夸赞道。
他们提着大鲤鱼走进了鱼场木屋,长者老板笑脸相迎。
“叔叔好!”小胖问候道。
“肖楚,今天运气这么好,钓上了这么大的鲤鱼,想吃什么菜式,我给你们做去,”香香对他们说。
“香香,一半做生鱼片,一半做红烧,哦,还差一道可惜,青菜,韮菜,”正是肖楚河想补充植物纤维。
“这个不难,让我爸到菜地里去割回来就是了,”香香对肖楚河说。
“好吧,香香,我们一起动手,”长者老板说完便往外走。
“我去帮忙,”小胖知趣地跟他走出去。
“唉,肖楚,今天怎么改口胃了?”香香边整鱼边说。
“图个新鲜”
“你们男孩子追女孩子也就这样吗?”
“哦,呵呵,不,不可相提并论。”
“嘻嘻,这么介意?我只是随便说说,”两人说说笑笑。
其实,肖楚河只想表现得真诚一些,用来感动她,但是像香香这样的姑娘经历过一些苦难,她思维深度和感知能力不会比他逊色。
“香香,其实,我想说,这些天你们让我感受到了一家人在一起的浓浓感情,知道亲情是多么难得可贵,”肖楚河想说出当年对沈小姐的欠意欲言又止。
“呵呵,是吗?你可真会说,”香香笑道。
“嗯,希望你明白我不是那样的人,……其实,……我心里很长的时间一直驻着一个人,”肖楚河显得尴尬地吞吞吐吐。
“想说什么就说吧,”香香说道。
“好吧,今天咱们就来个心不设防,”肖楚河对他说。
“呵呵,你们文人都那么文邹邹的吗?”香香笑问。
“我时常在想,如果当初我跟她在一起,一起努力,一起成长,或许我今生就另一番景象了,可惜又担心给不了她幸福,”肖楚河敞开心菲。
“是男人,都有一种大男人主义,责任心,可她不一定这样想,”香香想劝慰他。
“你也像她这样善解人意,这才是一个男人放不下的地方,”肖楚河说道。
“嘻嘻,你真会夸人,我觉得这或许是天意弄人,但是我想她应该能感觉到,女人的心总是相通的,”香香想给他一些慰籍。
“嗯,过后,她曾对我说没关系的。谢谢你,香香,我心里已经没有障碍了,”肖楚河深沉地释放了一口气。
“你也别想多了,用心调好料,今天就把这当成自己家一样吧,”香香说道。
“好咧,香香公主,”肖楚河嬉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