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追逐了一阵,对方在魏东眼中已经是一个小点了,然后就出现了魏东最不想见到的一幕。
对方在很远的地方直接回到地面,消失在茂密的丛林中。
“草(一种植物)”
魏东骂了一声,停下了继续追逐,因为已经没有意义,这些御气境的家伙能够完美的收敛自身的一切,不管是气息,味道,能量等等。
连虫族对于生命体的那种强大感知都无法追寻到他们的痕迹,所以魏东才放弃了追逐。
“黑魔山吗?”
魏东见对方消失于自己的视野,也就停下了追击,念叨着对方所说的黑魔山,不过仔细回忆了一下,他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
等回到淮阳城过后,再仔细打听打听,毕竟要遇到一个被自己现在手里虫族单位克制的妖魔可不容易。
既然追不上,魏东也没有在空中过多的停留,直接从几十米的高空跳了下去,在他落地的一瞬间,1一百多只迅猛虫出现在他的周围。
狩猎继续。
三天后,在淮阳山脉的上空一只庞然大物正在极速飞行,十几米的巨大体型并没有降低它的速度,流线型的身体为它最大限度的减少了空气阻力。
在即将离开淮阳山脉时,魏东从飞龙的身体上下来,回到地面,悠哉悠哉的向着离开近一个月的淮阳城走去。
淮阳城又再次恢复了平静,商人小贩络绎不绝,街边各种吃食的小摊叫卖之声此起彼伏。
只是曾经到处闲逛的漕帮成员,事实都已经消失不见,到处都是背着大刀的大刀门人。
街边的店铺也多了很多当铺以及售卖红白喜事物品的店铺。
魏东一路回到了黑水堂的驻地,却发现曾经的驻地门口站着两个看门的大刀门人,看到魏东过来,两人立刻警惕起来。
“你是什么人,这里是我大刀门淮水分舵,闲人免进。”
魏东根本没搭理,两人走过去就是两个大逼兜,两个人扇飞,一脚就把大门踹开,走了进去。
里面的人也听到了动静,很多人都出来看看到底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什么人?”
“居然敢闯我们大刀门分舵,不想活了?”
“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嚣张”
一群人嚷嚷着要让魏东好看,特别是看到魏东一脸嚣张的神情,个个都摩拳擦掌的准备动手。
“住手。”
在他们准备朝着魏东扑上来的时候,一道声音阻止了他们,相对于这些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门人。
出声的人显然是知道魏东的,要是真让自己这些手下冲上去,那么今天这里一个人都活不了。
特别是姜家拉出四只炼血大成以上的迅猛虫,以及那个才来不久的恒生李家中,同样有两只炼血大成以上的迅猛虫。
单单只是何卫东有所关联的两个家族就已经出现六只炼血进的迅猛虫,让大刀门和八仙盟的人已经确定卫东背后必然有着更加庞大的势力。
基本上已经坐实了他出来历练的世家子身份,按照高层的猜测,虽然卫东不是世家子的嫡系子弟,但绝对在世家之中有着相对较高的地位。
在这种情况下,只要认识卫东的人,基本上都不太愿意得罪他,就算他们大刀门背后有着魔刀门撑腰,但是面对一个世家的施压。
魔刀门未必愿意为他们这个小势力去和另一个世家死磕,毕竟大刀门虽说在淮阳城是数一数二的势力,但放在整个琅琊郡,他也不过是魔刀门麾下众多势力的其中一个。
听到自家执事的话,这些正准备教训卫东一顿的人都停下了动作,疑惑的看着自家的执事。
“魏堂主,你不是已经离开淮阳城了吗?不知道你来我们淮水分舵有什么事?”
“淮水分舵?”
魏东眯着双眼说了一句,自己好好的,黑水塘堂地就在自己离开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变成你的淮水分舵了。
在这个执事正准备继续说什么的时候,从驻地深处一个人走了出来,身上的气势明显和这些人不一样,看来就是这里的主事人了。
“没错,就是淮水分舵,我大刀门已经在半个月前接管了,淮水坊,明月坊以及红艳坊,魏堂主还是请哪里来哪里回吧?”
“你又是谁?”
卫东看着这个一身黑色劲装,脸上刀疤纵横,背后背着一把大刀的精壮汉子问道。
“在下庄寒,乃是这淮水分舵的舵主。”
这个刀疤壮汉虽然不想得罪魏东,但也不惧怕他,毕竟卫东在他们情报中所表现出来的实力,也就相当于一个炼血巅峰而已。
而他庄寒本身就是炼血巅峰,更何况现在他手下的两位执事都还在,也就是说在场的有三位炼血境,自然不虚魏东。
“你就是他们丢出来试探我的棋子?我魏东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就让我看看你本事够不够你活命。”
魏东轻笑了一声。
庄寒面色阴沉,因为他确实是大刀门和八仙盟丢出来的棋子,目的就是试探卫东,对于他们双方的态度。
“魏堂主,我们并不想与你为敌,只要你愿意,不管是我们大刀门的舵主之位,还是八仙盟的香主之位可任由挑选,甚至长老之位也不是不可以。”
庄寒看出了魏东要动手,立刻伸手说道。
魏东听到庄寒的话,心中意动,他明白大刀门以及八仙盟的意思,他们确实得罪不起,自己背后被他们,脑补出来的世家,干脆就把他当个祖宗供着。
反正他只是个出来历练的子弟,迟早有一天要回到自己的家族的,能在他们地盘上呆的时间又能有多长。
而且他们背后的势力也不会允许再有其他势力插足自己的地盘,卫东后面的家族要是表示出要进驻琅琊郡的意思必然会遭到他们背后势力的打击。
所以卫东不可能对朝邦有什么忠心,
综上所述,他们现在的处理方式无疑是最好的,但前提是魏东回接受他们的提议,毕竟谁也不能确定魏东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