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脚走在两人的前面,带着路。
顾言竹和姜安夏跟在他的身后,在七拐八拐之后,他们来到一个漆红色院门的前面。
只见牛全上前,轻轻的拍了起来。
“那房子是一对老夫妻的,他们想着留在那里生灰,还是觉得卖出去算了。那房子和我那房子结构都是差不多的。”牛全一边拍门,一边给两人解释。
这一路,牛全说的不少,姜安夏两人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
很快,便有人来开门了。
是一个眉目慈善的老爷爷,弯着腰,眼睛微眯。
“张叔,这两人是来问问你房子的事。”牛全伸出手,指着两人。
张宏博顺着牛全指的方向看去,见是两个年轻人。
“进来吧!进来说。”声音不高不低,刚好是所有人都能听见。
牛全看着张宏博转身,连忙朝着两人挥挥手,示意跟上来。
姜安夏和顾言竹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你们俩要买?那房子可不便宜。”张宏博坐立于堂屋中,他的右手边整整齐齐的放着一套茶具。
姜安夏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那套茶具。
她认真观察了一下,发现那套茶具,应该不便宜。
“嗯。老爷子说个价吧!”顾言竹眼睛紧紧的盯着张宏博。
他总觉得眼前的老人很是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五百。”张宏博端起茶杯,轻呷一口,很是悠闲。
“可以。”顾言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这让坐在一旁的牛全泪流满面。
早知道这两人这么爽快,他的价格就不说那么低了。
哭唧唧(*꒦ິ⌓꒦ີ)
张宏博也诧异了一下。能一下拿出这么多,在这镇上,还是少见的。
“如此,小牛可否替老头子我跑一趟?”
“当然,放心吧!张叔,我一定给你办的妥妥的。”牛全拍着胸脯承诺。
“好,那就麻烦你了。”张宏博微微一笑,很是慈祥。
看来这小子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啊!
“那好,张叔,那我们就先去忙了,你等我忙完了来找你。”一激动,牛全直接站了起来。
“慌什么?东西还没给,想多跑几趟啊!”张宏博想收回刚才的话。
这小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忘性太大了。
“啊!对对对,张叔,麻烦你去拿一下。”牛全被叫住的时候一脸懵,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坐着等一下吧!”张宏博稳健的起身,手脚极稳。
姜安夏看着步伐极稳,一丝都没有老年人自觉的张宏博。
“看你们的样子,好像很好奇他是谁吧?”牛全脑袋一转,一副看清了两人的态度。
姜安夏一愣,她还真没有这个想法。
对方是谁,她没有丝毫的兴趣。在她的心里,对方就是一个需要尊重的长辈而已。
“不管是谁,他只是一个长辈。”顾言竹清冷开口。
他虽然觉得眼熟,但却一点也不感兴趣。
“嗯?”牛全愣住了,显然是没想到两人是这个回答。
这两人不感兴趣,这不是让他的戏份变少了吗?这可不行,他还想他的戏份多一些的。
“不行,我一定要跟你们说。”牛全停顿了一下,见两人神色没有丝毫改变,便接着说下去。
“张叔全名叫张宏博,以前是京都大的教授,因为年纪大了就回到了这镇上。(解释一下:张宏博有些人际关系,而在那个混乱的时候,他利用那些关系逃过了那个混乱的时候,回到了老家,并且有了三套房子。现在卖房,前面也有说原因,就是觉得放在那里生灰,所以才卖的。)”
姜安夏低下头想了一下,然后勾唇一笑。
看来,还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顾言竹则恍然大悟的神情。
难怪他觉得很熟悉,他曾在顾父的书房见过照片,只是一时没有想起来而已。
现在看来,当初顾父帮的人,应该就是他了。
“怎么?你们不信?”见两人不说话,牛全连忙开口。
“你小子,尽说些没用的,那都是过去式了。”张宏博手里拿着一张纸,笑骂道。
“这怎么能是没用的,这可是很光荣的。”牛全一脸不服气的反驳。
“给,拿着。”张宏博无奈的摇摇头,不说什么了。
“小伙子,你姓顾?”张宏博打量的眼神落在的顾言竹的身上。
从看见顾言竹的时候,他就觉得很眼熟,特别的像他一个认识的一个人。
“是。”顾言竹轻轻点头,“家父顾向进。”
“难怪难怪。你这孩子都长这么大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张宏博笑了。
那时候小小的白团子,现在已经长的比他都高了。
“抱歉张爷爷,我不记得了。”顾言竹努力回想了一下,他很肯定,他的记忆里没有这件事。
应该是他出生没多久,张宏博抱过吧!
“你记得啥!那时候你连一岁都没有,就是一个出生两个月的奶团子。”张宏博笑道。
“张叔,我们还有事呢!”牛全顶着压力,插入对话。
“行吧!我也耽误你们了。办完事回来,来家里吃饭,刚好你张奶奶出门去买菜了。”张宏博一想也是,时间已经不早了。
“张爷爷,今天怕是不行,我们还有其他的事。”顾言竹婉转拒绝。
他们今天确实还有其他的事。小姑娘的那房子还要打扫好,不然小姑娘晚上睡哪?
“行吧行吧!那就改天。”听见说有事,张宏博也不强求。
“那张叔,我们就先走了。”牛全见张宏博这么说,立马开口,他怕满了,他们还会聊一会儿。
“嗯。”张宏博点点头,往旁边站了站了。
“张叔,我下午再来啊!”走之前,牛全说了一句。
“知道了。赶紧走。”张宏博不耐烦的回答,但脸上却笑的很开心。
牛全也不在意张宏博说的话,只是抬脚离去,。
顾言竹和姜安夏对着张宏博点点头,跟在了牛全的身后。
倒是张宏博,在看见姜安夏的时候,愣住了。
这小姑娘怎么会那么像那个人。
不可能啊!那人已经去世很久了,难道是她的后代。不行,他得写信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