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也会注意的。”知道他们不放心,姜安夏再三的说道。
“那就好,你自己别给人可乘之机了。”姜母见姜安夏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放下了些担心。
“嗯。”姜安夏坚定的点头,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对于自己不利的事情,姜安夏是不会让其发生的。
“行了,水也喝了,也休息了,我们继续,夏夏你就先回去吧!”就在说话间,姜安夏带来的水被喝的一干二净,不留一滴。
“妈~我可以留下来帮忙的。”姜安夏不是很愿意。
让她回去坐着,而姜母他们在地里干活,怎么都觉得心里不开心。
“回去,这活你干不动。”姜母摇头,一脸坚定。
这要是因为干活把姜安夏累病了,那多的都去了。
怎么想都是让姜安夏回去更划算一些。
她可不想第二天在家照顾姜安夏,然后啥也干不了。
姜安夏一听,嘴不听话的就嘟了起来,脸上也带着不满。
她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了,就算挖不动地,也能帮忙拔草啊!
“别想,麻溜的给我回去,你自己身体什么情况,应该比我们了解。”见姜安夏嘟嘴,姜母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并且立马在姜安夏要开口的时候断了姜安夏的想法。
“哦!我知道啦!”姜安夏应声。
最后还是无奈的站起来,收拾好树下的水壶和杯子,提了起来。
“夏夏,回去的路上小心一点,别摔了。”见姜安夏被姜母说动了,周来娣松了一口气。
毕竟夏夏的身体,真的不能干这些重活,这一辈子都只能娇养着。
从母体就带来的弱症,养了十几年,还是那样。
“知道了,你们忙吧!”姜安夏点头,朝着他们挥了挥手,转身便回去了。
“看看,这姜家还真是宠女儿。”
“谁说不是,全大队,估计就这小丫头没下过地了。”
“人家怎么样,关你们什么事?真是闲的。”孙丽兰白眼一翻,朝着说闲话的就怼。
“就是,人家爱怎么样就怎么,需要你们来操心?”刘二翠也紧跟着开口。
“我们就是说一说而已,又没干什么。”第一个说话的大婶没好气的开口解释。
真是,说一下还不让了,哪有这个道理。
“就是啊!再说了,我们就没说你。”第二说话的大婶直接就是一个白眼递给了孙丽兰和刘二翠。
“哟!邹霞,你少给老娘说这些,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人啊!”刘二翠轻呵一声,眼神嫌弃的看着邹霞。
“我呸,你也少给我说这些。就你,你还了解我?你怕是还没醒呢!”邹霞朝着刘二翠就是一口唾沫。
刘二翠见状立马闪了开来,“邹霞,你个死娘样的,你要疯啊?”
刚才她要是山慢了一点,那唾沫可就在她脸上了。
“我恶心?我要是恶心,那你就比我还要恶心。”邹霞很是无所谓。
她才不在意这些词落在她的身上。
她这人就这样,随便你咋说,她就是无所谓。不然她要是真计较,这几年都不知道和多少骂架了。
刘二翠惊呆了,她居然没想到这邹霞会这么回答。
还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了。
她还以为对方会愤怒的和她对骂,可结果确是,对方很平静,可以说是无所谓的态度。
邹霞压根就不在意别人怎么骂她。
算了,这样骂起来也没有意思,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干活。
一场无声的硝烟,就这么结束了。
姜安夏走在回家的路上,居然意外的看见了苏倩雪和田文佳,两人挑着粪桶,弯着腰,就连身上都带着了粪水的味道。
苏倩雪眉眼一转,就看见了不远处的姜安夏。突然,她的心里想起了一个注意。
她慢慢的靠近姜安夏,就在近了的时候,装作不小心被拌了一下,肩上挑的粪桶也往前倒去。
姜安夏在看见之后连忙朝着一旁跑去。
幸运的是,一个粪点都没在她的身上留下。
“这......对不起,对不起,姜同志,你没事吧?都怪我,我要是小心一点就不会被拌到了。”见姜安夏什么事也没有,苏倩雪的脸色一僵,但很快就恢复了原样。
该死的,她都算准了,怎么这姜安夏还是什么事都没有。
“可真是好笑,苏倩雪,你干了什么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田文佳放下粪桶,嘴角一撇,直接就是一个白眼。
真是笑死了,这苏倩雪以为前面看不到她的动作,她在后面就看不到了吧!。
她刚才可是看的很清楚,压根就没有东西拌她,她就是故意的。
“我没有,姜同志,我真的是不小心的。”苏倩雪矫揉造作的起身,要哭不哭的看着姜安夏。
“事实怎样,相信我们都很清楚,不是吗?”姜安夏嘴角一勾,声音带着不容置疑。
她早就看清苏倩雪了,也就苏倩雪还以为她不知道而已。
“不是,我真的是不小心的。”听到姜安夏的话,苏倩雪的脸一瞬间变得苍白无比,就连纯色都变的白了起来。
就好似受了什么重伤一样。
“啧...苏倩雪,你怕不是忘了我还在你身后吧?我可是看的很清楚的。”田文佳是真看不上苏倩雪。
明明别人都知道了她真面目是什么,结果还装的二五八六的。
那性格也是,明明就是睚眦必报的性子,还装的柔弱可欺的样子。
也不知道装给谁看的。难道是想自欺欺人吗?
苏倩雪听见田文佳的话,一口银牙差点咬碎了。
该死的,她忘了后面还有一个田文佳了。
现在的她和田文佳就是水火不容的迹象,让田文佳帮她那就是比登天还要难。
看来,只能用老样子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田知青,你不能因为我与你有些不愉快就污蔑我的。姜同志,你要相信我,我真不是故意的。”苏倩雪还是一副要哭不哭的看着姜安夏,希望姜安夏相信她的说辞。
虽然,她是故意的,但却不能明目张胆的说: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怎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