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微爱像受惊的兔子,将头埋进结实健硕的胸膛。
整个人用力缩了再缩,恨不得把自己压缩成纸片人,这样,就没有人会注意到她。
萧夜知道她害羞,默契地护着她,高大挺拔的身材,足以将她娇小身板子挡住。
刚进来电梯的一男一女,显然对他们俩一点兴趣都没有,俩人是拥吻着进来的,两人旁若无人似的,一路吻到了电梯的另一个角落。
“啵啵啵……”,怪异的声响传来,激刺宁微爱的脑袋,实在不敢相信光天化日,竟然在她眼皮底下有这种生猛的场面。
眼帘稍稍往上抬,窥见自家的男人正用轻佻暧昧的眼神凝视着自己。
好不尴尬!
尴尬的还在后头!
耳边不断传来“嗯嗯”的轻吟声,不足一米之遥,那对男女如火如荼地热吻,那女的还蹭的一下攀到那男的腰间。
显然是一对小年轻,女孩穿着齐B的褶皱小短裙,男孩身强体壮手捧翘臀,估计是还没有毕业的学生。
简直比观看5d感官大片还要刺激,宁微爱的尴尬到了极限。
终于,电梯门开了。萧夜拥她走出电梯。
“胆子太大了吧?看他们还是学生模样,竟然这么肆无忌惮。”
宁微爱暗地为两个小年轻叹息,为爱疯狂至此,俩人应该也不会做预防措施了。
现在年轻人都这样,一时冲动不会想想后果。
“萧太太是不是应该反思?”萧夜说道。
宁微爱瞪大眸子:“为什么我要反思?”
“人家小小年纪都这么大胆,萧太太,你真是没胆子。”萧夜带着满眼的意味深长。
什么没胆子,那是矜持!矜持,你懂不?宁微爱在心里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萧夜才不会关心两个素不相识的人,他一双大长腿矫健如飞,目的明确地向酒店房间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嫌她走得慢得,颀长隽逸的身子微弓,将她拦腰抱起。
宁微爱觉得身体一下子架空,连忙圈住他的颈部。
萧夜终于在某个房间前停下,说道:“房卡在我西裤的后袋,你拿卡开门。”
他没说是左袋还是右袋,宁微爱凭感觉用两只手在他紧实弧度很足的腰部及稍下部位探索。
那手感真的是贼棒,怪不得那么好用了。
终于摸到一小张卡片之类的东西,宁爱伸手去抽,好像还摸到了其他东西。
拿到眼前一看,宁微爱立刻傻了眼。
“你怎么随身带这种东西?”
“你不是说不想生了吗?前几天上网买的。”
宁微爱才想起前几天,家里有他的快递,他几乎很少上网买东西的,那天看到快递员送他的快递过来,因为爱还觉得纳闷。结婚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他的快递送到家里来。
平时工作上的快递都是寄到他的公司的。
“你买了多少?”
宁微爱记得还是个蛮大的纸箱,大概有女儿的芭比娃娃豪华套装这么大。
“不知道,估计一天用一个,也能用上三五年。”
宁微爱:“……”
不知道那东西有保质期的吗?
门打开后,萧夜直接把人扛到了浴室,宁微爱紧张道:“浴室的门还没关。”
“房间的门反锁了。”
房间的门反锁了,浴室的门关不关有什么关系。
倾刻,炙热的薄唇压下来,辗转在她的粉唇间噬咬吮吸,口腔被他扫荡过后,他的热吻开始往下攻陷。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颈窝,骨软肉酥,粉颈不由自主往后昂起,湿吻纠缠,落下遍地的樱桃痕迹。
沾了水气的纯白衬衫,半透明的即视感,简直不要媚惑。
衬衣被扯开,过分搓揉还传来一阵阵的痛感。大手强迫性握着她的手,伸向他的皮带……
宁微爱后来是被他从水里抱出来的,一室湿气氤氲她那娇羞如含苞玫瑰般蔫然红颊,整个人已经累成一滩泥软绵绵的。
餍足的萧总充分发挥好丈夫的作用,有条不紊地帮妻子擦身子,吹头发。
整个过程中,动作轻柔体贴,宁微爱昏昏欲睡,心里不忘给自己男人点了个赞。
“亲爱的,好梦。”
萧夜蹑影追风般在光洁如皎月的前额落下亲吻,为她掖好被子,刚要起来去浴室吹头发,英眉倏地轻蹙,将床尾的被子掀起一角,眉心的皱褶更深了。
心里暗骂自己刚才太禽兽了。
立刻打电话让万助理买创伤膏过来。
万助理不解,他们分开才一个小时,总裁就受伤了,于是立刻关切起来。
“总裁,伤口严不严重?有没有流血?严重的话,要去医院找大夫。”
萧夜的脸色黑沉:“不需要看医生,你跟药店的人说是私处不小心擦伤了,要药性温和的。”
万助理一听总裁的那里不小心擦伤了,是一秒钟都不敢多耽搁,屁颠屁颠地跑去药店买药。
药店的销售员指着一排排分类别叠放药架问他:“请问你是买男科药还是妇科药?”
万助理被她问懵了:“受伤了,不是都得用创伤药吗?还得分男女?”
售药员反问:“那为什么医院要分男科女科?”
万助理只好打电话再问。
萧总扶额,嗓音冷沉如千年寒冰:“万助理,你看我很缺两支药膏的钱吗?”
万助理惶悚:“绝对不缺。”
宁微爱睡醒的时候,萧夜已经回了公司,醒来时神志有些恍然,大白天的,她居然做春梦。
被窝里传来丝丝凉凉的感觉,宁微爱拉开被子,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原来不是做梦,他真的有给自己上药。
打开手机,看到萧夜发来的信息:“好好睡一觉,我去一趟城西找卢金兰。”
宁微爱怔了怔,立刻给他打了电话过去:“找到卢金兰了吗?”
“嗯。”
这时,保镖阿源走过来报告道:“萧总,卢金兰手上有枪。”
电话那头的的宁微爱心头缩紧。
萧夜道:“我先把电话挂了。”
“你注意安全。”
“嗯。”
挂了电话,萧夜道:“通知下去,等警方的人过来,别轻举妄动。”
阿源接完了电话,皱眉道:“好像跟她一起的,还有个男的,据目击者描述,那人跟萧总的岳母画的画像上的人很像。”
突然枪声响起,在萧夜的一尺之内,有枪弹飞过。
“保护萧总。”
阿源护着主人,子弹从他的衣服梢擦过!
一瞬间,所有的保镖将萧夜团团围起来,他们个个身手了得,但是在国内是不允许持枪,对方持非法枪,对他们来说是很大的威胁。
阿源从腰间拔出那支许久没摸过的枪支。他是这支保镖队里唯一合法持枪的人。
“萧总,他们针对你。”
“嗯。”
双方对峙了片刻,枪声再次响起,有一个保镖倒地。
阿源看到有一抹身影,从二楼的破旧窗户一闪而过,阿源持枪追了过去。
那男人的身影一直从二楼奔向楼顶,阿源在后面追着他连续跑了好几问房屋的楼顶,看到那男的跟他躲猫猫似的,一直不还击,心中猛然醒悟:调虎离山!
他顿住脚步,转身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