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大嫂你跳的是左眼,最近肯定要有什么好事发生了。”
宁微爱近乎用白痴的眼神看着小姑子:“我这边明明是右眼好不好?”
萧颜尴笑,拍拍脑门,道:“不好意思啊!刚才我把自己当成参照物了,你的眼睛应该你做主,是右边没错。”
“你就是太想我哥了,怀孕又累得够呛,肯定是眼皮受不了在抗议了,你早点睡觉,你刚刚才和我哥通过视频,不是好好的吗?别乱想!我哥不是说提前把事情处理完回来陪你嘛!”
“嗯,你也早点睡。”
“嫂子,我扶你上床,等你睡着了我再回房。”
宁微爱刚睡下床,感觉到一阵胸闷,呼吸不畅,心口总是觉得有东西堵得慌。
萧颜看她脸色发白,心里咯噔一下,忙问:“嫂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让家庭医生过来。”
“没事,可能吃太饱了撑的,我躺一会就没事了。”
萧颜还是不放心,打电话告诉妈妈魏思凤,魏思凤听到儿媳妇的情况不对劲,顿时睡意全无,抱着个枕头去儿媳妇房间里守夜。
医生来检查过后,说胎儿增大,压迫到孕妇的胃,胃的空间变小,吃饱了会撑得难受,建议以后要多餐少吃。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宁微爱今晚特别挂念老公,睡觉前,还是忍不住给他发了条信息:“晚安!我爱你,老公!”
南非某酒店。
萧夜和劫匪们对峙了整整两个小时。
萧夜把随身携带的电脑拿出来,在电脑键盘上不停的敲击,尝试着恢复与外界的联系。
幸运的是,萧夜捉住的那个是劫匪的小头目,还是有点作用的,剩下的劫匪不敢轻举妄动。
一个个拿着机关枪在房间外面候着。
曾小仙越发恐惧不安。
“萧夜,怎么办?那些劫匪一直在外面,时间越久,他们的耐心也快被磨没了,一会要是冲进来怎么办?他们个个都有枪,我们死定了。”
萧夜冷冷的道:“别这么多废话,赶紧想办法,怎么和外界取得联系?”
萧夜看到秃头男不安分,一会要上厕所,一会要喝水,嫌他聒噪,拿了块擦台布,塞在他的嘴巴里,用枪支在后颈脖砸了一下,那男的晕过去了。
曾小仙吓得面如土色:“你,你杀人了。”
“再吵,把你一起给干了。”萧夜横了她一眼,“看好这个男的,他没死,只是晕过去了。”
终于,萧夜拨通了席慕寒的电话,“你到南非了没?我在酒店遇劫匪了……”
萧夜到南非的第二天,接到大舅子的电话,说他也要来南非,萧夜还吐槽了一番,这趟他来南非,水有点深,魏吕一直躲着不出来,拒绝交出魏氏的大权。
萧夜本想着明天去跟大舅子会会面,没想到大舅子这会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刚放下电话,萧夜就听到外面的劫匪在喊:“里面的人把枪放下了,不然,我们就攻进去了。”
看来是上面的人下了死命令,这个被他捉住的小头目被遗弃了。
萧夜单枪匹马,跟他们硬碰硬,无疑是以卵击石,绝不可硬来,只能智取。
但是曾小仙在这里,那帮禽兽看到小姑娘不可能这么容易放过。
萧夜不会无条件弃械,那样,曾小仙巾会被那帮人捉走侮辱。
“你躲到床底下,听到任何动静都不要出来。”
曾小仙被吓到不行,眼睛红红的,乖巧地爬到了床底。
门很快被踹开,激烈的枪斗声在房间内响起,萧夜躲在柜子里后面做掩护。
“嗖嗖嗖”飞过来的子弹将柜子打穿好几个洞,差点就穿到萧夜的身上。
他在部队待的那几年不是白待的,作战技术已经深入骨髓,每发子弹都不是虚发的,有几个劫匪被他干掉。
“咔嚓”,手枪居然没子弹了。
“扑街!”萧夜骂了一声,一个窜猴翻滚,向地上躺着的机关枪滚过去。
手马上就够到枪了,一个劫匪向他的手开了枪,萧夜眼疾手快收回了手,那在地板被打出一个洞。
萧夜从地面滑翔过去,拖住劫匪的腿,劫匪身体失衡,滑落到地上,萧夜趁机夺去他手中的机关枪。
随后重重一脚,将劫匪踢晕过去。
“放下枪支,不然我就一枪打死她。”
劫匪抓住从床底拽出来的曾小仙。
曾小仙感觉在脑门上的枪支,整个人抖个不停。
吓得哇哇大哭。
“识相的就放下枪支,不然我就杀了她。”劫匪再次警告道。
“萧夜救我……”曾小仙惊恐地喊道。
“好,我放下枪支,同时你也放了她。”萧夜说道,“你别杀我们,你要钱,我有很多很多,就这么杀了我,不值得,我是魏氏酒店的老板,只要你放了我们,钱要多少有多少,你们冒这么大的险,不就是为了钱财吗?”
对面的劫匪面不改色。
萧夜:“十亿,我说的是人民币,那你不杀我们,我给你十亿。”
劫匪脸色缓和了些,跟另外一个劫匪交投就要一番,问道:“我现在就要。”
“可以,你让我打个电话,那我的下属马上安排拿过来。”
“我要现金,你让你的部下去银行取出来。我立刻安排好车拿钱。”
两人正在洽商的时候,走廊上突然响起了密密麻麻的脚步声。
劫匪瞬间警觉起来,“你报警了?”
劫匪面露凶色,发生警告道:“立刻放下枪支,不然,我就毙了这个女的。”
劫匪有点乱了阵脚,听这阵势,警察来了不少。
萧夜察看到对面的劫匪稍微出神,对准他露出的手精准射击。
“砰……”曾小仙趴在地上,她知道发生枪战的时候,得卧在地上。
后续增补的劫匪对萧夜一阵疯狂射击,萧夜寡不敌众,突然,腿上一阵麻,很快,鲜红的血液涌出来。
萧夜的小腿中枪了。
萧夜拖受伤的腿往后退,柜子已经被打得千疮百孔。
突然觉得脑门被冰冷的东西顶住。
劫匪:“敢耍我们,你的死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