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房外,许父许母坐立不安,着急地踱来踱去。
宁微爱也吓得够呛,一直在紧张地盯着产房的门。
医生刚才说:“羊水快没了,必须马上剖腹。”
“老公,表姐怎么进去了这么久都没出来?”
因为胎儿还没有足月,风险大了很多,而且还是双胞胎,让每个人的心都这么揪着。
“放心吧,一定会没事的!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早产的人很多,这里是南城市人民医院,有着丰富的经验,一定会母子三人平安的。”
秦昊匆匆赶来。
刚才他在车上,又给萧夜打了电话,问他具体在哪一幢?哪一层?哪个房间?
秦昊犹如脚下生风,大除夕的,大家都在吃团年饭,街上的人很少,他的时速飞快,差点就超速了。
自从听到了许娜羊水破了,早产的消息,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他的老婆,他的孩子!
早知道,就算死缠烂打,也要赖在许家吃团圆饭,就算打地铺也懒着不走。
许父许母看到秦昊,有些意外,但也在意料之中。
秦昊对女儿有意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伯父伯母好,娜娜怎么样了?”
“进去快三个小时了,还没出来,会不会……”,许母非常担忧,眼尾泛了红。
“不会的,娜娜一定会吉人天相,孩子也会平安无事的。”
秦昊说着安慰许母的话,自己却担心到不行。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产房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手术衣服的女医生走出来。
“谁是病人的家属?”
“我。”
“我。”
许父许母秦昊异口同声的回答。
医生看了三人一眼,最终还是选择了为人沉着,额前沾满汗丝的秦昊,“孩子爸爸,恭喜你,母子三人平安,但由于是早产儿,弟弟和姐姐都比较瘦弱,必须在温室保养一个星期,再观察情况。”
秦昊连忙问:“孩子的妈妈怎么样?我能进去看看她吗?”
“产妇打了麻药还没醒,一会儿就会有护士推去病房,家人要好生伺候着,剖腹产的,等到麻药的药性消散,会有强烈的痛感。”
“好,谢谢医生。”秦昊听到许娜没事,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地,又想起医生说等麻药以后,许娜会有强烈的痛感,又觉得心疼不已,恨不得自己替她生产。
宁微爱夫妻俩对视一眼,露出了会心的笑。
护士很快就将许娜推了出来,双眼紧闭着。
额头跟脸上有涔涔汗丝。
显然,刚才遭了大罪。
秦昊上前摸了一把她的脸,冰冰凉凉的,心里顿时心疼得要命。
“伯父伯母,你们回去煮点吃的绘许娜,我在留下来照顾她。”
由于孩子是早产儿,直接放去了保温室,大家都还没有时间去看望孩子。
孕妇才是最辛苦的,现在他们最重要的事就是把孕妇照顾好。
“那怎么行?今晚是除夕夜,我们怎么能耽搁你和家人团聚的时间。”
“在我心里,许娜和孩子就是我的家人。”秦昊一急,也不管要不要脸,大实话一吐为快。
宁微爱惊讶地看着这一幕,秦昊对表姐是真的很好。
哪怕是做便宜爸,也没有丝毫犹豫。
心里真替表姐高兴,终遇良人
病房里。
麻药渐渐散尽的许娜,缓缓睁开眼睛,腹部传来的痛感,越发明显。
她痛得有点皱脸。
想用手去抚摸一下腹部,却发现双手被人握着,比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上。
一个男人正趴在床边睡觉,发出轻微的酣声。
“这男人谁呀?”
许娜小心想将手抽出来。
细小的动作,把秦昊给弄醒了。
“你醒了?”
“秦昊?”
……
宁微爱夫妻俩回到家,已是正月初一的凌晨。
萧夜从浴室里出来,只穿了四角短裤,
男性美尽显。
正在换睡衣的宁微笑,还没来得及提起睡裙,看到自家男人宽松窄腰的走过来,不由得又吞了几口口水。
萧夜走到她面前,用力一扯。
睡衣安安稳稳躺回到地上。
宁微爱的小脸迅速染上了羞粉,赶紧用手遮住身体。
萧夜温柔的眸光勾着男性最原始的渴望。
臊热喉结滚动。
把她的身体转过来,泛白的灯光下,全身白得发光。
两人相互环着腰,紧贴着不留缝隙。
缠吻如雨,都恨不得把对方都吃进肚子。
只有抱得靠得更紧,这些时日以来压抑的爱,才能得到升华,对方的心灵得到灌溉。
萧夜倏地抓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裤子。
嗓音低沉沙哑地道:“帮我tuo。”
宁微爱的脸比鸡血还红,愣了两秒,最终用力往下一扯。
男人像是打开了的潘多拉盒子,一下子开了窍,把老婆扛到床边。
宁微爱像只青蛙一样,一半趴在床上,双脚还在立在地上。
男人抬高腚。
顷刻间,眼前的一切模糊了……
只有心之所向的召唤……
从床边到床上,沙发承受了它不该承受的累。
事实证明,有犁坏的地儿。
宁微爱累得昏睡过去
全身上下全是红印子,大腿是最惨不忍睹的。
宁微爱后来才知道,老公不但喜欢吃肉,还喜欢舔啃。
男人终于乏了,拥着软糯的老婆侧身而眠,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