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宝一看这个武馆,就喜欢上了:“嫂子,这个武馆不错啊,如果喜欢练功夫的话,这倒是个好地方。”
“在我们龙江省好像还没有一个正儿八经的武馆,如果在我们龙城办一个,生意肯定好。”
杨柳青心思一动:“小宝,女孩子也能练功夫吗?”
“当然。你看这些学员不是有很多女孩子吗。”
“可是我已经25了。”
“嫂子,你想学功夫?”
“那肯定的。每个女孩子都想学功夫,学了功夫可以保护自己,不然多吃亏呀。我做梦都想有婉儿姐那么好的功夫,可惜婉儿姐说我年龄大了,不行了。她说学功夫最好从小学起,而且长期坚持。”
“嫂子,你既然想学功夫,我很支持,我来想办法。”
刘天宝非常认真的说道。
他的确希望嫂子学点功夫,最起码关键的时候能够自保。
不但嫂子,他身边的女人都应该学功夫,尤其是露露姐、桃姐、小月,这几个女人是最让他牵挂的。
自己经常得罪一些势力强大的仇人,而且又常常外出,如果那些仇家趁自己外出的时候,找到老家威胁自己的亲人和朋友,是最麻烦的事情。
虽然有第六感,也无法完全保证他们的安全。
杨柳青很高兴,向一个执勤的保安人员走去:“帅哥,我打听一个事情,可以吗?”
“美女,请说。”
保安人员态度很和睦。
“你知道京城四大家族之一的苏氏家族吗?”
“当然知道。我们武馆就是苏家的产业。”
“你认识苏小萌吗?”
“认识,她是苏家的千金小姐,经常到我们武馆来玩,活泼阳光,很漂亮,大家都很喜欢她。我认识她,可惜她不认识我。”
“帅哥,你能告诉我苏小姐家在哪儿吗?”
那保安立即警惕起来:“美女,你问这个干什么?”
“帅哥你放心,我没有恶意,我跟她是好朋友,我是大老远从鹏州过来找她的。”
“既然是好朋友,为什么不跟她打电话?”
“我没有她的手机号。因为我们的相识时间很短,只有几个小时,她家里出了点急事,匆匆忙忙的离开了,我们就没有留下联系方式,我只知道他们家有个武馆,于是就找到了这里。”
那保安还是有点犹豫,不太相信,以审视的目光看着杨柳青。
刘天宝走过去,拿出手机,翻出了很多女孩子玩耍的照片跟视频,里面就有杨柳青跟苏小萌。
保安终于相信,但是又说道:“我也不知道苏家的具体地址,只知道他们家在崇文路,是一个很大的四合院,你们可以去找找看。”
刘天宝跟杨柳青道了谢,出了武馆,开着破破烂烂的小车,前往崇文路。
既然苏家那么有名气,又是四合院,到了崇文路,应该可以找得到。
他们刚刚离开,十几辆小车浩浩荡荡的开进了武馆。
里面的人都是武馆的学员。
武馆馆主刘坤,就坐在第一辆小车里面。
他们也是连夜赶路,但是因为中间在服务区休息了一次,而且车速也没有刘天宝那么快,所以比刘天宝晚到了一个多小时。
苏小萌跟哥哥也是一样的。
这会儿,他们的车刚刚开到了家门口,崇文路18号。
院子大门是自动门禁,里面有两个穿制服的保安站岗,见到他们的车举手敬礼。
小车开进去,里面是个大大的四合院,有东南西北四个厢房,中间一个宽阔的庭院,古色古香,雅致幽静。
苏小萌跟哥哥在院子里下车,急急忙忙往正北的厢房走去。
厢房里面的某间卧室,一个身躯干瘦的老头躺在床上,鼻孔里插着管子,嘴上戴着呼吸罩,双目无神,眼珠子都没转一下,像个活死人似的。
但是他的双手,却在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
旁边的心脑监护仪显示,他的各项生命指标都处于临床的最低点。
白眉老道唐宗元,正在专注的给他做着针灸,每插进一根银针,都缓缓输入自身真气。
赤眉老道宋青山,端坐在床尾,轻轻按摩老头脚底的涌泉穴,同时也输入了自身真气。
两个老道已经坚持了半个小时,消耗大量真气,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在他们身边有两个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当他们的助手。
此外,床前还围着很多人,男男女女十几个,每一个都是愁容满面,忧心忡忡。
尤其正威集团的董事长苏大强,更是蹙紧了眉头,表情非常凝重。
躺在床上的老头是他的父亲,也是苏氏家族的顶梁柱。
几十年来,正是父亲的努力和拼搏,苏氏家族才能这么发达,这么壮大。
虽然父亲已经从重要位置退下来好几年,仍然在京城乃至全国具有一定的影响力。
现在正威集团本来经营困难,表面上一片繁荣,实际上危机重重,如果老头子再倒下,各方面都不买账,无疑会加速公司的退化,影响到整个家族的发展。
甚至完全可能被迫退出四大家族,被其他家族取而代之。
所以,毫不夸张的说,老爷子在家庭的位置非常重要,决定一个家族的兴衰,没有人可以取代。
围在床前的十几个男男女女,都是苏氏家族核心圈的人物,谁都明白这一点。
虽然这么多人,但是非常安静。
谁都没有乱说一句话。
都害怕打扰两位气功大师的运功。
“爷爷!爷爷……”
苏小萌跑进了卧室。
母亲林美春连忙抓住她的手臂,轻声呵斥:“小声点,不要叫!不要打扰两位大师给爷爷治病!”
苏小萌赶紧闭住嘴巴。
但是,看着爷爷躺在床上,那个活死人的样子,无比心疼,泪水不停地涌出来,唰唰地流在脸颊上。
苏文武站在母亲身边,皱紧了眉头,也非常焦虑。
好一会儿,宋青山停止按摩,站起身来。
唐宗元也停止了针灸,一根一根的拔出来,然后伸直了腰杆。
两个人都接过身边助手递过来的毛巾,擦拭着脸上、额头上的汗水。
老爷子躺在床上,仍然没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