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我要是进了纺织厂办公室,肯定能嫁的更好,以后孝顺您就能更多了,您就帮帮我吧!”
“我再想想,你先回家,我去你二叔家里看看。”
新的孙女回来杜家,居然没主动去看望一下她?她得去看看怎么回事。
“奶奶,我陪您一起去吧!我想见见二叔家的新堂妹,听说以前生活很好,带来不少好东西回来呢!”
资本家的小姐,她还真想去见识一下,先了解了解这个新堂妹是什么人物,像杜小丫所说的,工作只有一份,她得去看看二房是怎么打算的,可别让奶偏心了过去。
话说白景然送走了杜家婆子后,感觉特别没安全感,现在这个小身板,打打不过,骂又太损形象,像上次黑市那样如果遇上坏人,就束手无策的躲了。
“不行,在这个年代,缺少点武力值都是致命的,特别是想找自己茬的人这么多。”
“要是有个电击棒,防狼喷雾什么的就好了,哎……有了,保安,商场里面的保安队是有配制电棍的。”
想到就行动,白景然闪进空间直冲保安部办公室,看来商场还有不少非明面上的地方可以让自己探索一下呢!
果然,上辈子保安队的队长可是个电击棒防身器收藏者,在他的办公室抽屉里面,摆放着不少款式的电击器,电击枪,甩棍。
再翻翻,小刀匕首也有了,还差个防狼喷雾,要不去超市拿点指天椒弄个辣椒水喷雾好了。
倒腾出防身的东西,白景然终于放心了一点,要不是今天杜家老太婆这么凶残踹门,她还没醒悟给自己翻出点有力的防身器械。
想到空间里已经种植了一半的土地,还有另外一半她实在太累了,决定今天休息一下,出去供销社看看有什么想买的。
“小然?还有什么东西没买到吗?跟叔说说看,叔帮你找找。”
前几天这丫头不是去百货大楼了,难道还缺少了什么?是没票了吗?
知道白景然工作卖了,谭家大叔不担心她没钱,现在看到她出现在供销社只是认为她是不是缺了票。
“谭叔好,没有呢,就是我手上还有一些票快过期了,所以来供销社看看。”
“这样啊,那你看看,要是票不够就跟叔说,叔给你想办法,对了,供销社来了一批新货,有暖水瓶还有保温壶。”
咦,那就正好了,上次在百货大楼买的东西太多就没有买暖水瓶,正好今天买上。
“那正好,我这里还有保温壶暖水瓶的票。”
谭大叔以为白景然没这样的票才特意提了句,没想到对方居然有票,就亲自带人去柜台拿暖水瓶了。
“这暖水瓶还有暖水壶就只有五个,货一回来就被人要走了三个了,你也是运气好来得巧。”
暖水瓶可是畅销品,家家户户都需要,特别是结婚的,都得准备上一个,所以这样的生活物品也是不好买的。
“谢谢叔告诉我,我本来是想来把布票用了的,没想到还能买到暖水瓶。”
“我们这边有几匹库存瑕疵布,你有用不?可以用来做个床单什么的都挺好。”
知道白景然是什么都没从杜家拿走,而过日子可是需要不少东西的,所以对白景然他是能多照看着点就照看着点。
从供销社出来,白景然的身上又挂满了东西,好不容易找了隐蔽的地方把东西收起来,出了巷子口。
“呵呵,小妞,一个人啊!要不跟哥哥去看电影?”
只见巷子口前面一左一右站着两名男青年,叼着草根的模样特别贱。
“成哥,别跟她废话了,咱们直接动手吧!”
此时正是盛夏,下午的天气闷热,白景然又专挑偏僻的巷子走,现在周围愣是一个行人也没有。
“你们最好别乱来,我会大声喊的,等这里的人出来,你们可就是犯罪了。”
白景然疑惑这两人的来历,她刚刚从供销社“豪气”了一把出来,这两人看到自己现在空无一物也没有别的神色,看来不是因为自己露富了惹来的。
自己现在这副模样都集齐了“黑、瘦、平”,更不可能是劫色的对象,所以眼前的人恐怕是被人顾来找她麻烦的吧!
“喊?这里可没什么人经过,喊了也是白喊。”
男子说完见白景然并没有惊慌失措的模样也不再耽误了,伸手就想把人抓住。
在男子说话的时候,白景然已经悄悄把手藏在身后,一根电击棒已经握在手心,等男子一近身,手中的电击棒就跟男子来了个亲密接触。
瞬间男子便倒在地上抽搐,话都说不准了。
“你做了什么,找死?”另一名男子见到同伴忽然倒下,第一时间就是扬起拳头冲向白景然。
“我弄死你……”话是喊完了,人却被对方放倒了,麻痹的疼痛让两人都瘫在地上。
白景然不散大意,她又没使用过电击棒,谁知道这玩意儿效果怎么样,为了保险起见,她又对着两名男子来了两位。
“要……要……死了,饶命。”那名叫成哥的人首先就求饶了。
“抱歉啊,这东西第一次用,也没个轻重的,不过我都不认识你们俩,怎么就来找我麻烦呢?”
白景然笑着蹲下,把手里电击棒抵着另一名男子,又试了一下,那人的体质可能不太好,惨叫一声,人都昏过去了。
“啧啧,让你们来的人是不是跟你有仇啊?让我猜猜,是杜家的人让你们来的吧?”
猜对了,提到杜家,这人的表情都不一样了。
“杜家会这么干的,也就杜丽娟和杜伟星,杜丽娟没本事驱使你们,就剩下杜伟星了。”
手上的电击棒一点一点的敲在男人的胸膛,压迫感让成哥豆大的汗水滑落,又不敢乱动。
“你都知道了,就放过我们吧。”
“那不行,哪有这么容易啊!杜伟星以前就经常在我面前炫耀过,他有两个傻兄弟,一个有钱给他买好吃好喝的,一个人蠢凡事都听他的,能被他当刀使。我好奇你是哪一个啊?”
这话就扎心了,自己确实很听杜伟星的话,但是在他以为,这是义气,而不是犯蠢的刀。
看到成哥逐渐愤怒的表情,白景然决定再加把火,“杜伟星让你们来为难我是抢劫?还是伤害?这两个罪名要是告到公安那边可是三年劳改,他怎么没有一起来?”
“杜伟星,他在家真的那样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