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芝和孩子们在私立医院整整住了一个星期才出院,直到婆婆孙晓琴和三个金牌保姆跟着医院的护士学会了所有的育儿要点,当然金牌保姆本来就会,不会的是孙晓琴。
孟墨谦天天待在医院里陪着栀芝,栀芝住的是超豪华套间,和总统套房一样的格局。所以三个孩子,再加三个保姆,还有孙晓琴和她的贴身保姆张嫂,再加一个孟墨谦统统都能住得下。
栀芝很想得开,也懒得操心,除了需要喂奶时,给三个孩子喂奶,其他时间都是跟着护士做康复训练。
她吃的是医院专门配置的月子餐,清淡营养,她的奶水很多,幸好是三个孩子喝,所以她不会有积奶的麻烦,偶尔孩子们还要补充牛奶才能喝饱。
只不过喂奶实在是影响睡觉,幸好晚上有孟墨谦和保姆们贴身照顾,有时候她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胸前一凉,接着就一左一右两个孩子吃起奶来。
这时候,还能听见孟墨谦哄着第三个孩子,“别急,一会儿就到你,我闺女真乖,不像两个臭哥哥。”
栀芝他们回孟宅后,孟老爷子宣布了他苦思冥想一个星期给重孙们取的名字,老大孟景佑,老二孟景昌,老三孟景雯。
老人家很民主,声明如果他们有更好的提议,也可以说出来。
栀芝和孟墨谦正好懒得动脑筋,因此对老爷子取的名字狠狠吹了一通彩虹屁。
接下来的坐月子,栀芝可算憋坏了,每天只被允许在几间房子里活动。戴着帽子不说,通风都是隔了好几间房才能稍微开一会儿窗,就生怕把她吹坏了。
刷牙洗脸都是温水,洗头洗澡是万万不行的,顶多拿拧干的毛巾擦一擦。
看电视看书每天不能超过一小时,大多数时间都在睡。
栀芝自己是中医,对这套坐月子方法自然是认同的。月子期间身体本来就是急速恢复期,加上照顾孩子,喂奶换尿布之类的活特别影响睡眠。
还有以为洗头及时用吹风机吹干就没关系的更是大错特错,只要洗头就会影响恶露排出,本来只需要二十天可以排干净的,可能拖到一个月也不一定能排干净。
别人都是坐一个月的月子,栀芝坐了两个月,满四十五天时她洗头洗澡了一次,第二次洗就是满六十天的时候了。
三个孩子被精心喂养得很好,看上去奶胖奶胖的,就连出生时最瘦小的老三孟景雯看上去都肉乎乎的,特别可爱!
孙晓琴如今心思全扑在三个孙子身上,对于大功臣儿媳妇更是不住嘴的夸。还有孟老爷子,人逢喜事精神爽,看上去年轻了好几岁。
栀芝坐满六十天月子这天,泡澡洗头面膜加按摩来了一整套。
吹头发和按摩都是孟墨谦来为她服务。她的头发像一匹上好的缎子一样穿梭在孟墨谦指尖,身上隐隐散发着混合奶味的体香直往孟墨谦的鼻子里钻。
等按摩时,素了好几个月,馋媳妇身子馋得要命的孟墨谦看到她那近乎完美的身材曲线,直接受不了啦!
他吩咐保姆们如果孩子饿了,就给孩子喂奶粉,不要抱来打搅他们休息。
栀芝的睡袍被解开,一身在月子期间养得更加溜光水滑的皮肤,在朦胧的夜灯下透着莹白的光,那一对因着哺乳缘故更加丰满,挺拔。
两只交叠的美腿白皙修长,从那交界处隐隐露出蕾丝花边……
孟墨谦看到这里,喉结滑动,哪里还按捺得住,立马如凶猛的兽一样扑向栀芝。
这一晚,栀芝累得睡过去时,某人还抱着她继续运动。
早上起来,她本来担心一晚上没喂奶会积奶,结果并不觉得难受,直到她看到某人的嘴角。
她娇笑着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替他擦干净,还不忘打趣道:“下次偷吃要记得擦嘴哦!”
孟墨谦耳尖微红,他拉住栀芝的手,将人扯入怀中。
栀芝还光着没穿衣服,见状惊呼一声,“你干什么?”
孟墨谦低头含糊道:“我正大光明的吃。”
一大早又闹了一通,直到牛丽萍在门外来叫栀芝给孩子们喂奶,孟墨谦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栀芝。
栀芝娇嗔地看了孟墨谦一眼,穿好衣服又去卫生间洗漱了一下,镜子里的她娇艳欲滴,带着一种被滋润过的容光焕发。
她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孟墨谦还斜倚在床头,没有起床的打算。
栀芝闻着空气中浓密的某种特殊味道,赶紧拉开窗帘,又把窗户打开一丝小缝。
孟墨谦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只觉得她一举一动都颇有风情,栀芝感受到他的目光,回头撇了他一眼,
“你怎么还赖着不起,赶紧上班去吧!要不爷爷和妈该说你不思进取了。”
孟墨谦粲然一笑,这才干脆利落地起床,转瞬就穿得整整齐齐,还把床铺的平平整整。
栀芝见他进卫生间洗漱了,不再管他,径自去了婴儿房给三个宝宝喂奶。把他们都喂饱怎么也得一个多小时,而且每隔几个小时就得喂一次,不得不说挺累的。
她喂奶的时候,牛丽萍也没闲着,拿着摇铃玩具逗没吃奶的孩子。三个保姆正忙着屋里屋外做清洁,给产妇准备营养早餐。
孟墨谦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温馨的画面,他心里升起一股满足感,真好!
牛丽萍率先给他打招呼,“谦儿,准备去上班了吗?晚上早点回家,栀芝在家带孩子挺辛苦的,你回来可以帮着她点。”
孟墨谦点点头,“放心吧,我会早点回来的。”
他说着坐到栀芝旁边,摸了摸栀芝怀里正在吃奶的大宝景佑的脸蛋,对栀芝说了句:
“我去上班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栀芝看他一眼,微微点头,“去忙吧!家里有妈和爷爷,你放心就行。”
为了照看孙子,牛丽萍又带着张嫂住回来了。
孟志强的新媳妇尹月荷又来闹过一次,不过人家婆婆伺候儿媳月子天经地义,一句话就把她怼回去了。毕竟她既不是正经婆婆,也不可能伺候栀芝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