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丽满眼期望地看着栀芝和赵静,“真的吗?他冷静下来真的会找我和好吗?”
赵静笑道:“当然了,我们丽丽可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而且年纪轻轻月薪过万,他不珍惜的话,多的是人来追求。”
栀芝却并不那么乐观,但是她只是笑笑没说话。
她又在他们宿舍待了一会儿,见章丽情绪变好便起身回家了。
回家开车的途中,她一会儿想想章丽,一会儿想想赵静,唏嘘不已。
路过沸腾鱼馆时,她恍惚看见孟墨谦和吴晶晶的身影,待要定睛去看时,车子已经驶过去了,或许是一起去谈什么业务吧!她这么想着开车回了云湖国际城。
她把车子在车库停好,正准备转身进单元楼道时,有人叫住她:
“栀芝!”
她疑惑地回头看,只见一个容貌俊美非凡的男子站在那里对她微笑,栀芝惊喜道:
“是你!苏梓淳!你终于回来了!”
苏梓淳一如当年清冷出尘,“对,我回来了!你好吗?”
“我很好,你呢?”
“我也很好。”
“走,跟我上楼去,你等了很久吗?”
苏梓淳抬步跟上,“还好,没等太久。”
栀芝估摸着他没说实话,进家门给他倒了一杯水后,就去厨房帮他煮面。
很快,一碗香气扑鼻的西红柿鸡蛋面就端到了苏梓淳面前。
“快吃吧!家里没菜了,你吃点面垫垫肚子。”
苏梓淳闻着香味食指大动,也没客气,大口大口吃起来。
他吃完后主动去厨房洗了碗,等他出来,栀芝问他:
“没吃饱吧?”
“吃饱了,晚上吃太多不舒服,吃这些刚好。”
栀芝好奇心泛滥,问道:“这几年你在哪里?做什么呢?”
苏梓淳浅浅一笑:“我去了深城,在那边做进出口贸易。”
“哦!那你现在回来了还要去深城吗?”
“还去。”
栀芝听了他的回答,立马说:“你等等。”
她转身进了卧室,从保险箱里取出当初苏梓淳留下的东西——子弹头的手链。
“呶,给你,你肯定是来取它的吧!幸好我给你保存得好好的。”
苏梓淳接过这条发旧的手链,仔细的摩挲了几下才戴到手上。
“谢谢你栀芝!当初如果不是你救了我又替我治好腿,我早死了。”
他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推到栀芝面前,“一百万还你,没有密码。”
栀芝并不拿那张银行卡,只是笑着说:
“看样子,你这几年没少赚钱,一百万说拿就拿出来了。不过我以前给你时就说了,这是我替你向贺麒麟要的赔偿金,你不需要还给我。”
苏梓淳苦笑,“我不喜欢欠钱,这在我心里是个负担。其实我也知道,我欠你的多了,我这条命是没法还了。”
他又把卡朝栀芝的方向推了推,“你收下吧!要不我就算去深城心里也会别扭。”
栀芝心里呼唤:(系统系统,我现在该怎么办?在线急等。)
然而此刻,喜欢神出鬼没的系统一点动静也没有。
栀芝无法,又和苏梓淳把卡推来推去推了几次。
看着最终停在自己面前的卡,她无奈地拿起来,
“好吧!这本来是我当初为你要的赔偿金,你不要我就还给贺麒麟了。”
苏梓淳听了这话,急了,“不行,你自己收下。我的命是你救下来的,跟他无关。”
栀芝见提到贺麒麟,苏梓淳还是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试探问道:
“你知道贺麒麟和于媛艾的近况吗?”
苏梓淳冷淡道:“他们于我只是不相干的人,我为什么要知道他们的近况。”
栀芝心想,这天真是没法聊了。不过人不能老活在过去,她决定八卦点告诉他。
“他们俩结婚了,说不准都有小baby了,所以你不用担心贺麒麟他们那帮子再针对你,如果想留在星海市可以留下来的。”
苏梓淳冷嗤道:“你以为我离开星海市是因为怕他们吗?”
栀芝自闭了,这天真是没法聊了。
“当然,我知道你不怕他们,你只是嫌他们太烦人。”
苏梓淳的嘴角这才带了一丝笑,“栀芝,等有一天我的实力绝对强大的时候,我会再回来的。”
栀芝忙点头,“嗯,期待那一天早日到来!”
苏梓淳又从裤兜里掏啊掏,这回掏出一个水晶发卡,红着脸递给栀芝,
“这次来,我也不知道该送什么礼物给你,就买了这个,希望你能喜欢。”
栀芝接过发卡,表情力求露出惊喜,“谢谢你啊苏梓淳!想不到你还会送我礼物。”
苏梓淳抿唇微笑,栀芝没发现他的耳尖微红。
“当当当~”客厅的挂钟整点报时,此时是晚上十一点整。
栀芝孤身一人,不好留苏梓淳在家过夜。提议道:
“我们小区西门附近有一家连锁酒店,你今晚不如去那里住一晚吧!对了,你什么时候离开星海?”
苏梓淳抬眸,“我今天晚上十二点半的火车,现在就该走了。再会栀芝!”
他说完转身离开,栀芝送他到电梯口。
“叮咚,电梯到了。”电梯的机械音传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挤出电梯。
孟墨谦满身酒气,他看到栀芝和苏梓淳,有点愣神。
苏梓淳对孟墨谦点点头,进了电梯。
孟墨谦的脸彻底黑了。
“这么晚了,他怎么在你这里?”
栀芝不知孟墨谦为何会突然造访,听他质问的语气心中不爽。
她按捺住不快,扶着他的胳膊朝房门走去,“先进去喝点蜂蜜水解解酒吧!”
孟墨谦任她扶着自己进了屋,门一关便把栀芝压在门上亲吻。
他的吻不同于平时的温柔缱绻,带着一股子强势霸道,栀芝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
他的手也不安分,大掌四处肆虐。
栀芝生气,想拍开他的手,想推开他,然而吃过大力丸的孟墨谦岂是她能撼动的。
她的那点子力气在孟墨谦面前就好比挠痒痒。
看着马上就要被剥光的自己,她委屈地哭了起来。
孟墨谦感觉到嘴角的湿意,这才停下动作。
醉眼朦胧的他见栀芝哭得梨花带雨,怜惜地用指腹擦掉她的泪珠。
“宝贝儿,你怎么哭了?我弄疼你了吗?”
栀芝如遭雷击,孟墨谦从来没有叫过自己“宝贝儿”,所以他这是把自己当成别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