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芝在师傅家下厨并吃了晚饭之后,才回家。
家里看上去比平时热闹,几个佣人都在大厅门口忙碌。
栀芝远远看去,见家人正在吃饭。隐隐绰绰似乎有个陌生人,看来是家里有客。
“赵叔,是谁来了?”
“回大小姐,是帝都张家的三公子在家里做客。”
“哦!”栀芝没想到薛蓓蓓和这个张三公子居然发展得这么快,这就登门了。
她刚准备避开餐桌的一群人悄悄上楼,有佣人看见她禀报了薛天刚。
薛天刚笑着说:“栀芝回来了,快过来吃饭吧!”
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慈祥,一点也没有平时的严厉。栀芝觉得他和原主的养母似的,都会变脸。
她只能止住上楼的脚步,走向餐厅。
今天她披散着一头长发,只有鬓边戴了一只水晶发夹,看上去清纯美丽。
张义轩看见栀芝眼前不禁一亮,之前他只道薛蓓蓓是罕见的美人,想不到她姐姐更胜一筹。真是想不到啊!薛天刚和牛丽萍长得普普通通,一对女儿的外表却如此出众。
这时候,薛天刚早已经说明了张义轩的身份——薛蓓蓓的男朋友。
张义轩看上去约摸二十七八岁,长得有些像影视圈正当红的奶油小生,帅气是帅气,却缺乏阳刚之气。
栀芝礼貌的冲张义轩打招呼:“你好,张先生,欢迎你来家里做客。”
张义轩笑着说:“谢谢!想不到蓓蓓的姐姐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幸会幸会!”
薛蓓蓓笑得格外妩媚,有点风情万种的感觉。
“姐姐,快坐下吃饭吧!”
栀芝笑笑,“你们慢吃,我已经在师傅家吃过了。”
寒暄完毕,她才上了楼关上房门。
现在的一切都和书里不一样了,书里可没有出现什么张三公子。书里的薛蓓蓓从头到尾迷恋的人都是孟墨谦,现在居然交了别的男朋友。
那是不是意味着薛蓓蓓以后不会因为孟墨谦再害自己了?栀芝摇摇头,有些人骨子里就坏,还是不要抱有期望的好。
楼下众人也已经吃完晚饭,张义轩带着薛蓓蓓去看电影了。
刚上车,张义轩就一边开车,一边抓住薛蓓蓓的手摩挲,薛蓓蓓一脸娇羞。
“你好好开车了,注意安全!”
“放心!”
一路上张义轩的手就没有老实过,到处乱摸,薛蓓蓓只能抓住他的手不放。
他们并没有看什么电影,张义轩把车开到了一块废弃的工地旁。
现在夜色已经完全降临,这个地方又没有路灯,黑乎乎的有些可怕。
薛蓓蓓娇娇柔柔的说:“义轩哥哥,咱们走吧!这里太吓人了!”
张义轩却猛地放倒薛蓓蓓的座椅,整个人压了上去。
“别怕,哥哥疼你。”
薛蓓蓓有些恐惧地推着他,“不要了,今天白天你已经要了很多次了,我好疼。”
她是处女,可是张义轩吃了她下的药,性致大得很,折腾得她死去活来。
现在她见张义轩还要来,吓得花容失色。
“宝贝,放心,哥哥不会让你疼的。”张义轩看着斯文,但毕竟是成年男子,他一用力薛蓓蓓毫无抵抗力。
他掏出一盒药膏给薛蓓蓓抹上,薛蓓蓓只觉得清清凉凉,很快就感觉不到疼了。
……
薛蓓蓓直到凌晨才回家,她泡在浴缸里,看着身上青紫交加的痕迹,眼里划过一抹算计。
白天她下药后,张义轩嘴里叫的是“牡丹”,她知道牡丹是现在当红的流量小花。
可是这又如何,像张家这样的世家是不允许娶娱乐圈的女人的。
而且,张义轩并不是个专情的人,他清醒后发现薛蓓蓓还是个处女,立马就承诺以后要娶她。
现在最当紧就是怀上孩子,嫁进张家。至于学业,只要嫁进张家,就算不上课,毕业证也不难拿到的。
薛大霖有些孤枕难眠,上次他去给老婆送营养品时,见她瘦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每天吃得不好。明天还得抽空去看看她,给她送点钱,就她娘家那帮人,有奶就是娘。
薛奶奶和薛姑姑也在聊天,“你两个侄女都有对象了,你也得抓紧啊!我托人给你介绍了一个律师,你明天去见见吧!”
“他是几婚男人?或者是带着几个孩子?”
薛奶奶噎了一下,“他就离过一次婚,一个八岁的男孩。”
“不见,我才不给人当后妈。”薛姑姑的声音嗡嗡的。
薛奶奶不敢再多说,两个人沉默着,一会儿就都睡着了。
主卧里,牛丽萍说:“老公,咱们和孟氏的合作案真的要停掉吗?当初可是你千辛万苦求来的。”
“老婆,你不懂,此一时彼一时也。现在有机会和张氏合作,自然是选择张氏,这样我们有机会打开国际市场。在商言商,孟家应该能够理解。”
牛丽萍叹道:“哎,我们出尔反尔,就是怕小孟会对栀芝迁怒。”
薛天刚冷嗤道:“只是口头约定又没签合同,算什么出尔反尔。他要是因此迁怒栀芝,正好一拍两散。
先前咱们的格局还是太小了,只看到星海市的一亩三分地。
栀芝和蓓蓓一样外表出色,有的是机会结交更厉害的男人。你知道邓文迪吧?”
牛丽萍生气了。“女儿不是你的工具,你不许牺牲她们的幸福为自己的生意铺路。”
薛天刚忙安抚老婆,“老婆,我就是那么一说,当然前提是女儿喜欢才行。女儿要是不喜欢,就是英国王子咱们也不嫁。”
牛丽萍瞪了他一眼,”这还差不多,你还敢肖想英国王子,我看你是尾巴要翘上天了!”
栀芝入睡的时候,孟墨谦刚回到家。昨天陪着栀芝玩了一下午,积了不少工作,今天就忙得晚了一些。
他洗漱完躺在床上,又开始想栀芝。想给她打电话,担心她已经睡了。想给她发信息,又怕她觉得自己孟浪。最后在纠结中,他睡了过去,还是明天白天再联系她吧!
刘易斯回医院后终究是撤销了申请,他郁闷极了,一个人在深夜买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