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幽直起身子,放下巨阙道:“还要继续么?”
陈啸生自然不会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他微微颔首道:“我认可你了,接下来也不用再试了。”
左幽:“好,那接下来你就负责情报刺探吧,正好这方面还没有人负责。”
陈啸生点点头,这个工作他喜欢,而且无拘无束的也自由。
“没问题,教主尽管放心!”
接纳了陈啸生后,他目前的基地又壮大了一分,不过还有很多缺失,比如顶尖一些的科研人员以及奶妈。
可惜赵碧晨死了,而温家的三才也不知所踪,接下来只希望黄金冰雹给力些,让他能得到一颗蕴含治愈系的冰雹,暂时填补空缺。
回到房间,左幽将巨阙放好,灾雨教的事大多数已经不用他负责了,正好他也想趁着这段时间,精进一下欲琼天顶大悲赋。
闭上眼睛
左幽缓缓吐息,体内紫色的气流逐渐流转,而那火种也在此刻猛烈燃烧,仿佛他的内息是某种助燃剂般。
随着修炼的越发深入,火种也趋于平静,而左幽整个人看上去已经没了气息,可你一看就知道此人还活着。
此刻的左幽进入了非常玄妙的状态。
“呼~”
砰!
什么被点燃了,一抹光芒唤醒了左幽。
左幽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四周的一切,有些许昏暗,而那唯一的光亮是他面前的紫色火焰。
“这里是…?”
左幽借着火光,看向附近,地面、天空。
他跺了跺脚,脚下坚实的触感传来,眨了眨眼睛。
左幽忽然身子一震,惊喜道:“难道是内景?!”
在温家得到的极念经里曾有所提及,传闻在人体内有一片内景,而内景内有一只沙漏。
普通人之所以白天睡觉,晚上休息,就是因为这沙漏的时间到了,上下调转的原因。
而长时间不睡,沙漏就会出现裂痕,同样,人的精神会极为疲惫,直到彻底疯掉。
左幽感觉他现在就在自己的沙漏上面。
至于面前的火,他不是很确定,极念经里并未提及内景里有火,不过每个人的内景都不一样,说不定这是他内景的特色也说不准。
左幽稍微活动了一下身子,抬起手轻轻触摸了一下火焰,并不炽热。
将其托起,左幽在附近探索着。
他走的很小心,因为沙漏是有终点的,如果从沙漏上掉下去,会发生什么,他也不确定。
“来这边~”
“?!”
左幽猛然止住脚步,回头望向四周,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内景里面怎么可能有别人的声音。
“来~”
“!!”
左幽确认自己并没有听错,他转过身子,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剥开沿路的黑暗,他看到了一片云朵。
“来~”
这声音再次传来,他不确定的踩到了云朵上。
脚下柔软却坚实的触感让他心中一惊,紧接着他整个人都站了上去。
这云朵居然承受住了他,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左幽看到了前面众多的云彩。
此刻他化身马里奥,跳跃着走到了尽头。
而此时声音再次发生变化:“将你手里的火种放到里面~”
左幽环顾四周,发现前方出现了一个容器,这东西好像是一个圆形的鱼缸里面空荡荡的。
将紫色的火焰放到里面后,瞬间整个空间都亮了。
这鱼缸宛如太阳一般,而左幽忽然脚下一空,整个身子朝着下方坠落。
“啊!!!”
左幽挣扎着,可四周根本没有能够接力的地方,直到此刻他才看清,之前所站立的位置居然是穹顶,而那沙漏就在穹顶旁边。
不过随着他的坠落,巨大的沙漏变得渺小,他艰难翻身,面部朝下。
下方的风景尽收眼底。
他未想过,这内景居然如此巨大,根本看不到尽头。
而随着不停下落,他原本惊慌的神色逐渐消失,因为即将迎接他的是一片巨大的湖泊。
将身子变得笔直,减少受力面积带来的巨大冲击力。
砰!
湖泊中泛起涟漪。
左幽来不及多想,挣扎着浮出水面,一边朝着湖边游去,一边想着如何开发内景。
按照极念经所记载,内景是人体中的一大密藏,其内蕴含着无穷伟力,据说历史记载到如今,没有任何人完全开发内景。
至于内景的由来,众说纷纭,极念经中只写了一种,我们只是内景的一粒尘埃。
看上面的意思,好像不是我们拥有内景,而是内景拥有我们。
岸边
左幽抹了把脸上的水,抖了抖身上的衣服,将其中的水拧干后,这才起身看向四周。
这里除了湖泊,就是荒地,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前面貌似有一座小屋。
左幽往前面走去,荒地中杂草稀稀拉拉,好像这片土地上,有什么东西在吸收杂草的养分般。
随着愈发靠近屋子,左幽只感觉有种熟悉无比的感觉。
他挠了挠头,不确定的推开了屋子的门。
陈旧的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伴随着灰尘的散落,左幽也看到了屋子内的景色。
这里很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床铺。
左幽想了想,还是决定走进去,毕竟能进入内景的机会可不多,他不完全探索就是在白白浪费机会。
稍微转了一圈,左幽只找到一样东西,就是一本古代的请帖,已经很破旧了,上面的字都已经模糊了。
他仔细辨认,只能看到几个字。
“方………止…………?”
左幽眨了眨眼睛,这两个字貌似是名字,不过除了这两字外,其他的都已经模糊了。
摇了摇头,将请帖放回桌子上,这东西没什么价值,他再次确定四周没有什么东西后。
便打算转过身子离开这里。
可等他推开门的时候,却懵逼了,只见四周人声鼎沸,脚下是红色地毯,两侧是面带笑容的人群。
面前红色的轿子落到地面上,帘子剥开,一位身穿嫁妆的新娘走了出来。
左幽摸了摸鼻子,搞不清楚状况的走向一边,把路让了出来,内景千变万化,他自认没搞清楚之前,还是别轻举妄动的好。
可他这一动作,却又被推了回来,而那边的红绸已经落到了他的手上,原来不知何时,他已经穿上了婚服。
而红绸中间是红花,另一边被那新娘拿着。
左幽眨了眨眼睛,他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新郎。
在众人推搡间,他和女人来到了屋子里,此时的屋内早已变了样子,满屋都是喜庆的对联和喜字。
而正面坐着一男一女,满面春光的看着左幽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