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护者,我怎么觉得这公主府的气氛不对啊!”还没进公主府,秦子妍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秦子妍想起自己还没有和柔嘉说秦老将军的事,今天连忙过来找她。
不想刚好在门外遇见青松过来送药,银杏接到通知出来见青松。
“银杏姑娘,这是公主的养生丸,我家世子特地让我送来。”
“麻烦你送来了。”银杏一脸紧张,不住往后张望。
“天冷,以后青松你去那边茶楼等吧!也能喝壶热茶。”
“不用不用,也没有等多久。”青松还不知道那天事情的严重性,以为两人闹两天就好了。
“你……”银杏气的恨不得踹他一脚。
“让你去就去,哪来的废话。”
“要是再不听,以后就不要来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听银杏姑娘的。”青松看她说的认真,连忙点头答应。
银杏这才让他马上离开,别让公主看见了。
“银杏姐姐!”
“哎呦喂,原来是秦姑娘。”银杏没注意到秦子妍,被她一喊,吓得手一抖,把药瓶掉在地上,多亏雪厚,药瓶才没有摔碎。
“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紧张?”秦子妍把药瓶递给她。
银杏无奈的叹了口气,把药瓶往怀里揣,露出手腕上的一块淤青。
“秦小姐是过来寻公主的吗?”
“是啊!我有事和柔嘉表姐说。”秦子妍在她面前站了这么久,也不见她请自己进去。
“柔嘉表姐不在吗?”
“在,只是,秦小姐没什么重要的事就回去吧!”银杏好意的劝解。
“啥?”不是,怎么还撵她?
“我有很很很重要的事。”
“好吧!”银杏见她态度坚决,也好在劝。
“等下秦小姐不要提世子,也不要说刚刚见过青松的事。”
“好的。”秦子妍第一个反应就是两人又吵架了。
看银杏这架势,怕是这次吵的很凶。
“咔嚓~”
“混账东西,你要烫死本公主不成。”
“公主息怒,请公主饶命!”
秦子妍刚刚跨进主院,就听见瓷器破碎的声音。
随着几声求饶声,一个丫鬟被拉了出来,左肩上湿了一团,还冒着热气,被侍卫押着跪在雪地里。
银杏看了一眼,发现是银霜。
“我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吗?”
秦子妍咽了一口唾沫,她都快忘了女配还有残暴的一面。
琅玉到底干了什么缺德事,让柔嘉原形毕露了。
“秦小姐,
请吧!”银杏没有回答她,只是提高了声音。
秦子妍舔了舔嘴唇,跟着银杏走了进去。
掀开厚重的布幔,一股热气铺面而来,银杏给她备了一双鞋子,让她换了进去。
屋内的桌椅被移开,地上铺了一大块白色的绒毯,将内室与外室铺满。
贵妃榻上,柔嘉一袭海棠红衣裙,披散着长发,面上却施了胭脂,还在眉心用鎏金勾勒出一朵梅花。
一双桃花眼冷冷的看着秦子妍,唇角却勾起,说不上热络,反倒有几分诡异。
平儿跪在一旁给她捏脚,金枝安静的站在一旁给她剥水果。
除了金枝平儿,平常很少见的海公公也侯在旁边,因为太胖的原因,不住拿帕子擦拭汗水。
除了刚刚进来的银杏,屋里还站着六七个陌生的丫鬟,皆垂首站在一旁,不过身体紧绷,可见也是及为紧张。
“柔嘉表姐。”秦子妍被整的更加紧张,可又觉得这才是自己书里的柔嘉。
在外间吃了苦头,被景帝娇宠后,行事作派奢侈而高调,脾气古怪,对丫鬟动辄打骂,因此柔嘉公主府时常都会闹出人命,引的御史弹劾。
“嗯!”柔嘉靠在软枕上,时不时抚摸榻上的珠宝。
“何事?”
秦子妍觉得自己腿软,她今天干嘛要一个人来啊!
“是将军府的事,祖父好像清醒可以说话了。”
“你亲眼看见那老不死的说话了。”柔嘉闻言有些疑惑,自己喂了那么多药给他,他居然还能恢复正常。
“没有!”秦子妍摇头,柔嘉这是连外祖父也不叫了。
察觉到柔嘉不高兴的情绪,连忙把自己和秦子源的谈话一五一十告诉了她。
柔嘉听了没说话,看来自己之前的怀疑是正确的,秦励假装失忆让辛嘉登场。
“对了,柔嘉表姐,我昨天跑去找秦子源,不小心听到二叔说在找一个右手掌缺了食指和中指的人。”
“喵~~”
珠宝突然惨叫,毛团露出利爪就要抓柔嘉,多亏隔了衣袖,将柔嘉的手背上只抓出了两三红痕。
“公主!”
银杏连忙把珠宝抱开,跪在地上请罪,其余人也连忙跪下,看的秦子妍都考虑自己要不要跟着跪。
柔嘉抬起左手,手上是一撮从珠宝背上硬生生扯下的白毛。
秦子妍看了一眼珠宝,她很同情珠宝,那么大一撮毛,多疼啊!。
“谁负责这只畜生?”
“回公主,是西院的藤萝。
”海公公被汗水糊了眼,偏偏不敢去擦,弄的他特别难受。
“连畜生的爪子都不知道剪干净,本公主留她作何,打几十板子,直接发卖了吧!”
柔嘉摸了摸红痕,说的风轻云淡。
“另外,把这畜生的毛给剃了。”
“是。”银杏连忙回答,紧紧抱住怀里乱动的珠宝退了下去。
秦子妍想开口劝阻,被维护者阻止了。
“你要不想被赶出去就闭嘴。”维护者刚刚汇报完工作回来,就看到数据库里女配的黑化值猛涨,吓的它连忙上线。
“你这些天去哪里了?”秦子妍怒吼到。
“女配啥情况,我咋感觉跟不上剧情呢!”
珠宝那么可爱,柔嘉为什么要这样对它,明明是她自己要去扯珠宝的毛。
“我也不知道,我去看看自动存档系统,你记住,现在绝对不能忤逆柔嘉,绝对!”
“知道了。”秦子妍听它语气郑重,哪里还不答应。
“你刚刚说秦励在找人。”柔嘉继续问秦子妍。
“是的。”
“找到了吗?”
“还没有,只听到说那人向京都逃来了,似乎跑进了南郊的那些人家的庄子里。”当然,消息是维护者让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