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柱,我拿什么来相信你?”
江婉清转身猛得推开王柱,“别碰我……”
“婉清,你就如上次在县里考试那般相信我就行了。”
王柱说道。
江婉清没有再理他,站了起来,紧咬着牙,似乎在下着某种决断般。
随后,她抬起头,对着黄耀央求道:“黄耀,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我现在就给你我的身子,看看我是不是还是清白的。如果是的话,你就娶我,拿钱给我妈治病,好不好?”
“好!”
黄耀闻言,脸一下子就放光起来,似乎这样做,对他并没有半点损失。
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卡,扬了扬,大声说道:“大家听好了,这卡里有着一百万,只要她还是清白的,这钱就是我孝敬丈母娘看病的钱。”
说完后,他得意地看向了王柱。
“好!”
立即,围观的人大声喝彩起来。
“有钱,还真是任性呀!”
“这小子惹到黄耀,今天怕是死定了!”
“……”
有人小声嘀咕起来。
“各位乡亲,大家听好了,我还有一个要求,我要她的男朋友亲眼看着我睡她,哈哈,见证她还是不是清白的!”
黄耀又道。
“这个可以有,哈哈……”
他的话,立即就引来了一阵哄堂大笑。
“我觉得床上应该垫一张白布,不然不知道有没有血呀,哈哈……”
一个人尖着嗓子说道。
“上之前,你还要先检查一下她是不是来大姨妈……”
有个妇女也扯着脖子说道。
“黄耀,你是不是人,你竟然愿意让别人看着你老婆光着身子?”
江婉清脸刷得就红了起来。
“我没让他看呀,只是让他在旁边听。再说了,要是他真跟你睡过,看下也没什么稀奇,哈哈……”
黄耀放肆的大笑起来。
“我就是要让他听着自己的女人跟我承欢,这样,解气,哈哈……”
“耀哥,威武,霸气……”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江婉清怒目看向王柱。
出现现在这个情况,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她就真还是因为母亲病重,实在没办法了,这才答应天天来她家骚扰的黄耀。
有时候,理想归理想。
但在现实面前,你还不得不低头。
曾经,她也曾踌躇满志,憧憬着美好未来,别人在花前月下的时候,她却一个人呆在学校图书馆,复习着国考资料。
像她这种一没背景,二没钱的农村孩子,国考是她跃出龙门的唯一途径。
然则,母亲却在她正要去参加考试的时候病倒了,还瘫痪在床。
这就是所谓的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我们去别的房间验证吧!”
江婉清嘴里憋出了这四个字。
说完,她就要往另一个房间而去。
“来,这是白布……”
让她没想到的是,竟然还真有人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了一块白布。
“婉清,你先听我说!”
然则,王柱却是一把拉住了她,“你让我先给阿姨治病,治不好病你再跟他也不迟呀,反正都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了。”
“给我上,将他捆起来。”
闻言,黄耀立即对着手下递了个眼色。
说实话,经江婉清这一闹,竟然将他的火气给提了上来,要是现在不泄火的话,他憋着有些难受。
对于江婉清,他可是垂涎她的美色好久了,好像在她上大学长开后,他就开始了。
马上就要采撷到手了,他自然是不肯罢手了。
现在冒出来一个王柱,要是下一刻再冒出来一个张柱什么的,指不定就泡汤了。
不管是不是清白的,先上了才上王道!
然则,黄耀的命令,却是没有几个人执行。
无他,他们可都是亲眼看到他头上挨了两椅子都安然无事,还能徒手砍断椅子,他们才不想送上去找抽呢。
“你们他妈的跟着老子吃吃喝喝的时候,一口一个耀哥,现在都他妈给老子装孙子了……”
黄耀见状,顿时就破口大骂起来。
然则,却是没人吱声。
“耀哥,我们打不过他……”
有人低声说道。
“妈的,这么多人一起上,你们还打不过?”
黄耀暴跳起来,“你们就算一个人抱手,一个人抱脚,也能将他捆起来了吧?!”
“是哦,我们怎么没想到呢!”
听到黄耀这话,立即就有着人恍然大悟。
旋即,便有着数人冲进了屋。
“我看谁敢!”
下一秒,王柱身形一闪,一把就卡住了黄耀的脖子,云淡风轻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我也是孤儿,不怕死的都给我上,看是你们快,还是我捏断他的喉咙快!”
说完,他用脚挑起一张烂椅子,用手接住,猛得一用力,他手握的部分就化成了粉末。
“啊……”
他这一招,立即就镇住了所有人,包括黄耀。
“柱子,有话好好说……”
黄耀的脸色立即就变了,他得先稳住王柱再说,年青人容易冲动,他真怕他一怒之下,捏断自己的脖子。
“没什么好说的,两个选择:一是我治好阿姨的病,你滚蛋;二是你现在就带着你的人滚蛋!”
“我选一!”
黄耀大叫。
好像这两个选择,选那一个都是让他滚蛋。
“我就让你彻底死心!”
王柱一把就将他扔到了地上。
随后,他对着江母说道:“阿姨,我来为你治病,你不要紧张,我只要几针就能让你下地走路,就跟没生过病一样。”
“啊……”
江母被吓到了。
不仅是她,所有人都吓到了。
要是真能几针就让她下地走路,这就是妥妥的当代华佗呀。
“王柱,你闹够了没有?”
江婉清气得指着他咆哮起来。
“婉清,你别激动,怎么说呢……”
王柱微微沉吟了一下,在脑海里组织着语言。
好一会儿,他才说道:“这么说吧,我可能说得有些不好听。反正阿姨这病用现代医学来说,基本上也是判了死刑,顶天就是苟延残喘,你就死马当活马医,最多半个小时就能见到效果。”
江婉清闻言,看了眼母亲,又看了眼王柱,来回在两人之间移动着,心里则是在快速的思量。
“柱子,要是你治不好呢?”
这时,站了起来靠在一角的黄耀,对着王柱满含着愤怒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