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现在温初安的能耐,想做什么不都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吗?为什么会选择在大学老师这件事情上纠结?而且还大概浪费了几天的时间。
盛靳年闻言,俊美无俦的脸上并没有出现太大的变动,只是在看着证件的时候,微微蹙起剑眉。
“要拿到这些证件,应该不太轻松吧?”
尽管盛靳年清楚温初安的学识,她的背景和学历拿到大学老师的证件完全是一如反掌不过,在这短短几天之内就迅速将这些证件拿下来,显而易见不太轻松。
“可不是。”温初安也不否认,窝在盛靳年怀里吐槽,“我本来以为拿到一个大学老师的证件,只需要亲自过来说两句话就行了,没有想到杂七杂八的训练和考试那么多,一直到今天早上我才把这个证件拿到手。”
盛靳年把她充斥着冷意的手,握得更紧了,一直到她的指尖,渐渐有了一丝的温度,这才道:“下次想要做些什么提前告诉我就行,这种证件,我完全可以出手帮你办。”
只需要温初安安心的待在家里,这个证件只是时间的问题。
天气这么冷,看着温初安吸着鼻子说话的时候嘴巴里都冒着寒气,盛靳年就觉得心疼。
“我知道你也有很
重要的事情要忙嘛,不能什么事情都麻烦,你再怎么说我也是一个成年人了,我能够处理的事情就不用再麻烦你了。”
温初安手热了些,把文件放回包里,突然反应过来:“这个点是不是已经到两个小家伙放学的时间了?”
“嗯,正准备去接他们。”
温初安一直以来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就连温宁澈和盛慕年的学校都还没有看到过,闻言隐隐兴奋,坐在车子里视线朝着窗外看过去。
等到达目的地以后,温初安摇下车窗,这个时候学校的大门还没有打开,大门紧闭,装修大气辉煌,周边就已经停着不少的车辆,全部都是过来接小朋友的。
温初安数着时间,伴随着放学铃声,小朋友们全部都从教学楼里冲了出来,不约而同脸上都挂着兴奋。
温初安她拉下安全带就开车门出去,在校门口等着。
肩膀上被披了一件外套,盛靳年把大衣挂在她身上,替她避了不少寒意,而他本人就那么笔直的站在一处,气息沉稳内敛,引得周边人频频注目。
尽管不知道盛靳年究竟是什么身份,不过从他的气场就能够看出来不是一般的角色,自然在离开的时候会多给予一点目光,如果再多注
意一些,就会发现这个看上去并不简单的男人,整个过程当中眼神都只注视着旁边的女人。
不同于脸上淡淡的表情,他的眼里是化不开的温柔。
路人不由得叹息:“郎才女貌,我可太羡慕了。”
“要不是我小儿子都已经满地爬了,我也都想要找这么英俊的白马王子。”
“看样子他们应该是来接自己孩子的,真让人有些好奇,像他们两个人基因这么优秀,不知道生下来的孩子会是怎么样逆天的颜值。”
就在这时,温初安猛然看到后方慢悠悠行走的温宁澈。
不过才四五岁而已,骨架就已经长得很宽了,吊带裤蓝衬衫衬得人像是个小绅士,后面背着一个书包,手上还拎着一个,不像其他小朋友毛毛躁躁,兴奋的想要从校门跑出去,只有他神色如常,缓缓步行。
而温宁澈的后面,只是跟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这上面正咬着一个棒棒糖,不知道在聊些什么,脸上挂着笑颜。
温宁澈只是简单一扫而已,很快就发现了,站在校门口引起很多人注意的温初安和盛靳年。
旋即停住脚步,用胳膊肘撞了撞还在吃棒棒糖的小团子,动着嘴皮子提醒。
“盛二……”
“什么?”
小团子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的无辜。
温宁澈无奈,替他挡了棒棒糖,眼神不断朝着门口的位置暗示。
“你看门口啊~。”
小团子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朝着门口看过去,居然也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那两个人,瞬时间吓得把嘴边的棒棒糖抽到身后,吧唧嘴巴。
他可没有忘记,粑粑一直在给他限制吃糖的数量,说是他这个年龄吃糖会坏牙齿,每三天只限制他吃一颗。
因为温宁澈实在太讨人喜欢了,明明是和他一样,刚刚才加入班级的,就已经引起了很多小伙伴的注意,他们争先恐后的把自己的零食分享过来,期间就有一个棒棒糖,放在温宁澈桌子上。
温宁澈根本不爱这些东西,再看到了以后也仅仅是塞到了抽屉里,等到下课以后全部上交给老师。
他私心的盯着桌子上的棒棒糖,可怜巴巴的看着温宁澈。
“你看我也没用,盛二和妈咪说,你这边牙齿都已经快要长蛀牙了,不可以再吃糖了,我是不会给你的。”温宁澈板着一张酷酷的脸,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根本不看他一眼。
“哥哥,你对年年最好了素不素~”盛慕年怎能允许好好一根棒棒糖就这么悄无声息的从自
己眼皮之底下溜过去,马上就重演百试不厌的方法,撒娇着扯着温宁澈袖子。
温宁澈不忍,抿着唇眉头横起来,“行了,我今天刚穿的衣服,袖子都要被你扯坏了。”
“那哥哥——”
“待会再说。”
最后等到放学铃响了以后,温宁澈还是把那根棒棒糖放到了他的手心里,小团子等不及就马上拆开放到嘴里尝一尝甜味,却没有想到会被盛靳年和温初安抓了一个正着。
他脸上当即带着愧疚,想要把棒棒糖扔到地上,但又舍不得,只能扭扭捏捏的走过去,红着脸喊:“小阿姨……粑粑……”
盛靳年黑眸下敛,因为角度,一眼就看到了他背在后面的棒棒糖,当即沉声问:“我是怎么和你说的?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温宁澈不忍:“盛二,他没有要吃棒棒糖,是我把棒棒糖给他的。”
盛靳年冷眸扫过去,“不用替他说话,你也逃脱不了惩罚,就罚你——”
盛靳年突然之间卡壳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儿子什么都不怕,既不贪吃,也不爱看卡通动漫,因为长期教育的缘故,根本就不挑食,而且没有电视可看了,他也会捧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普通的责罚对他而言完全没有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