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泽深无奈,干脆把乔吟直接打横抱了起来,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
乔吟把她打的一愣,眼眶瞬间红了,“临泽深,你居然打我。”
“没用力的。”
乔吟扁了扁嘴,趴在临泽深的肩膀上嚎啕大哭起来。
完了,她觉得她要得产后抑郁症了。
临泽深一阵哭笑不得,回头看了一眼从盛家老宅里驶出来黑色轿车,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好啦,盛靳年不会让她吃亏的,相信我。”
乔吟抬起头,眼角还挂着泪珠,“真的?”
“到底是我在你心里重要还是她在你心里重要?你居然连你自己亲男人都不信?”临泽深瞬间觉得自己的地位有点岌岌可危了。
乔吟哼哼了两声,“我未来亲家重要。”
临泽深直接黑了脸。
地下停车场。
温初安失神的坐在副驾驶上,刚要解开安全带下车,一见厚外套落在了她的脑袋上。
她顿了一下,客气的开口,“不用了谢谢。”
男人语气平静的开口,“这里是医院,你想让一栋楼的老弱病残都看到你这样?”
她身上还是参加宴会时穿的短t和牛仔裤,虽然两边得头发已经被放下来了,但是不管从哪方面看,都不像是一个好
孩子。
温初安犹豫了一下,将外套拿在了手里,余温贴紧肌肤,温初安皱了皱眉。
这么长时间的相安无事,他们彼此的生活都已经上了正轨,她下意识的控制自己,不想在和他有任何的牵扯。
从停车场都手术室,一路上相顾无言。
走廊里,凌赫整个人像是陷入了暴走边缘的困兽一样,不停的来回走动。
看到盛靳年带着温初安出现的时候,他猛的上前。
“你带她来这里做什么?她还嫌害的紫萱不够?”他刚才把康紫萱带到医院的时候,医生说情况很危险,孩子还有可能保不住。
康紫萱一直再说让他不要怪温初安,是她自己不小心跌倒的。
他好不容易才让康紫萱放弃了不要孩子的念头,好不容易康紫萱才答应和他一起好好生活,用他们自己的双手去争取以后的生活。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了,紫萱一定经受不住这个打击。
“凌赫,冷静点。”盛靳年沉声道。
“我冷静,我怎么冷静?医生说那孩子要没了,孩子要没了!”
他怕康紫萱受不了这个打击,他怕她会出事。
凌赫痛苦的捂住脸,勾起的身体看起来狼狈又痛苦。
温初安注意到他那双手上
遍布的细细的裂口,虽然被处理得很干净,可是看起来依旧触目惊心。
她记得乔吟说完,凌家被凌赫一气之下断了财路,他为了康紫萱在工地工作。
那样的恶劣的环境,凌赫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不但撑下来了,还撑了这么久,可见他到底有多爱康紫萱。
她忽然理解为什么乔吟说康紫萱配不上凌赫了。
手术室得房门打开,一个护士模样的人满身是血的从手术室里走出来,“谁是病人家属?孕妇情况不是很好,我们现在要进行剖腹产,签一下子。”
凌赫一下子冲了过去,“是我,我是。”
颤抖的手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了字,凌赫抓住医生的手,“她还好吗?孩子还好吗?”
护士看了他一眼,“这个说不好,你在这里等消息吧。”
手术们重新闭合,凌赫后退了两步,像是被抽干了灵魂一样靠在了墙上。
他已经没有经历再去管温初安了,他现在满心都是康紫萱一定要平平安安的……
盛靳年看了他一眼,转而一瞬深邃的眼睛对上温初安,“去做检查。”
温初安下意识的拒绝,“不用……”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一把拉住,一张俊脸崩的紧紧的
带着他朝着检查室走去。
炙热的大手紧紧的箍住她的手腕,温初安下意识的抽离,可是盛靳年根本就不给她逃脱对。
温初安越是挣扎的厉害,他攥的就更紧。
她忽然觉得委屈,凭什么?盛靳年凭什么一次又一次的这样对她?
“放开,盛靳年你放开我,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她都已经尽力的在伪装了,尽力的让所有人觉得她不在意了,尽力的说服自己她不在意了,她甚至都已经相信她不在意了。
可是前面的男人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继续拉着她往前走。
温初安更气,拉过盛靳年拉着她的手臂,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这一口几乎用尽了全力,将她心里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甘和疑问全部发泄了出来。
男人倒抽了一口冷气,在拐角的地方将她的身体一带,两个人消失在走廊里。
昏暗的逃生通道内,温初安的身体被压在墙壁上,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喉咙里滚动。
“属狗的?说咬就咬?”
温初安喉咙一哽,眼泪差点掉下来,她松口,撇开头,“放开我。”
“真的想让我放开?”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男人炙热的气息铺撒在她的脸上,一只
手环在他的腰上,将她拉近,一点点的亲吻着她的脖子。
温初安一个激灵,扭动着身体躲避着的触碰。
“盛靳年,你疯了?!”
他们已经两清了,盛靳年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她?
男人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一只手不老实在她的腰上流连,身体里的火热像是爆发了的火山。
他看到她的第一眼起就想这么做了,忍了那么久才能得到欺负她的机会。
“盛……”
“嘘,不怕被听到?”男人沉沉的笑意带着威胁。
温初安瞪他,他都不怕,她怕什么!
可是事实证明她确实怕,怕被人看到,怕宁宁好不容易能上学在学校里会被人议论,怕跟她有关系的人会受到牵连。
可是这不代表她就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情告诉温芷晴?”冷冷的一盆凉水扑下来,温初安嘲讽的开口。
谁知道男人像是丝毫都不在意一样,“告诉她什么?婚前跟她的亲姐姐在这里偷人吗?”
“你!”温初安打死也没有想到这句话是从盛靳年的嘴里说出来的。
在她的印象里,除掉她记忆出现问题的那段时间盛靳年表现的有些反常之外,这是他二次表现的那么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