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白明明念慈没有做错什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母亲就这么讨厌她。
“母亲,念慈到底做错了什么,如果你不说清楚,就在这里无理取闹,那请你出去,我们这里不欢迎您。”苏慕白紧紧得把姚念慈护在身后,害怕宋氏会伤害到妻子。
“做错了什么,你问问她呀,你看看她承认她做的那些肮脏事情吗?”宋氏冷嘲热讽。
“我相信念慈她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情。”苏慕白斩钉截铁,回头温柔的看了姚念慈一眼。
姚念慈听到苏慕白这样说也感动不已。
宋氏看到苏慕白一直护着姚念慈,心想着自己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儿子公然与自己为敌,为了一个女人和自己作对,就一阵心寒,想着所有的人都在指责自己,还要遭受其他人的冷嘲热讽,瞬间对儿媳的憎恨厌恶又多了几分。
“你……你这个不孝子,竟然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对你的亲生母亲。还有你,现在你看到我们母子两败俱伤,你满意了吗?”宋氏气的胸口上下猛烈的起伏,指着姚念慈恶狠狠的说。
“婆母,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我不知道我做
了什么事情惹得婆母这样的生气。”姚念慈小声辩解。
“你这个小贱人,少在这里装无辜,如果不是你,我好好的儿子能被你迷的五迷三道的,还有,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早就传遍大街小巷了,你还赖在我们苏家不走。”
宋氏越骂越气愤,被眼前的景象迷住了双眼,然后随手抄起一件东西,就朝着姚念慈那个方向砸了过去。
苏慕白看到那个烛台朝着姚念慈飞过来,接着一把抱住姚念慈,把她的抱在怀里,自己的脸却被飞来的烛台划伤了。
“慕白,你没事吧,天啊,都出血了。”姚念慈看到苏慕白为了护着自己,脸都被划破了,一阵心疼,忍不住的自责。
“没事,我没事,念慈你还好吗,你没有受伤吧!”苏慕白上下仔细检查了姚念慈一遍,看到没有受伤才算放下心来。
宋氏看到苏慕白受伤了,心里闪过一丝心疼,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可是转眼之间就把苏慕白受伤的事情归咎在了姚念慈身上,心想只要有亲儿子在,自己就没有办法动得了姚念慈。
那个姚念慈也是仗着有自己的儿子撑腰,才这样对自
己不恭不敬,肆无忌惮的丢着苏家人的脸面。
宋氏对着旁边的下人悄悄摆了摆手,那下人就悄悄的走到了苏慕白的身后,苏慕白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姚念慈的身上,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有人在悄悄的靠近自己。
等到苏慕白意识到了,一回头就被那个下人给敲晕了,姚念慈看到丈夫被敲晕了,立马大声的怒斥那个下人说:“放肆,谁给你的胆子,敢对主子这样,不要命了吗?”
“我给他的胆子,怎么了,这个家还轮不到你来当家做主,我看你才是越来越过分,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宋氏睥睨着姚念慈语气冷冷。
“婆母,你怎么可以这样,他是你亲儿子。”姚念慈既无奈有气愤。
“呵,你以为我不知道,有慕白在我就动不了你,现在没有人给你撑腰了,我看你怎么造次。”宋氏一甩袖子一步一步走进姚念慈。
宋氏大声命令:“来人啊,把少爷抬回房间让人好生照顾,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放少爷出来,胆敢违抗我的命令,我就把你们卖去边疆做奴。”
下人们看到这么大的阵仗,纷纷不敢吭声,默默的缩
在角落,这里的主子那个都得罪不起,谁也不愿意当这个出头鸟,生怕一不小心连累了自己。
“来人,把这个小贱人给我关到祠堂里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她出来,我看看她到底知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宋氏冷冷的命令。
虽然不少下人觉得宋氏做的极其的过分,可是谁也不敢阻拦,毕竟宋氏才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就算是苏慕白再宠爱姚念慈,可是现在看这样的架势,苏慕白也不一定能做的了主,大家都不想为了姚念慈冒自己的生命危险。
“都愣着干嘛,不要命了吗,是想造反吗,你们要清楚,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你们的奴契可都在我手里呢,怎么着,都想去边疆啊!”
宋氏见手底下的下人都没有动静,威胁着说。
听到宋氏这样说,下人们一个个都缩写脖子,有几个怕事的颤颤巍巍站起来走到了姚念慈的身边。
姚念慈见到这样的状况,害怕为难下人:“婆母,我的事情与他们无关,不用为难下人。”
宋氏听到姚念慈这样说更加的气愤,破口大骂:“你少在这里给我装圣人,你们是聋了
还是瞎了,拿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这是有几个胆子大的就要拖着姚念慈往祠堂的方向走去,姚念慈挣扎:“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说清楚,不然我不会去的。”
因为姚念慈知道,自己一旦去了祠堂,就认定她犯了错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自己如果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就被管祠堂,那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宋氏带来的贴身丫鬟也觉得自家做的太过分了,可是她一直跟着宋氏,知道宋氏是个什么样的脾性,如果自己现在劝说,可能会认定她是跟姚念慈一伙的。
但如果不劝说,倘若少爷知道此事,定不能轻易算了。
宋氏是苏慕白的生母,他碍于情面也不能作何,怎奈自家地位尴尬,没准就要吃了刮烙。
于是乎,宋氏问贴身丫鬟道:“你怎么不说话呀,难道你有什么意见,平时不就数你话多吗?”
那个贴身丫鬟可不比宋氏这样蠢笨,莞尔一笑:“夫人,我正想说呢,这个姚念慈,平时太过张扬跋扈了,趁着少爷的宠爱作威作福,现在趁着少爷休息,夫人尽管拿出做婆母的款来,好好调教调教新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