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月疑惑的看向陆墨白,只听陆墨白轻咳一声道:“夏家毕竟是朝廷重臣,无论是太子,皇上,还是翊王,在夏家都有自己的暗桩,他们不是不能找那些东西,是不敢,但凡动一动就是灭族之灾。”
夏七月看着手上的图纸,九尾凤簪是皇后的佩饰,夏家再厉害也只有一个皇贵妃,玉佩是龙佩,夏家怎么能偷太子的东西。更别说那个玉玺了,夏家想造反,就被灭九族。
夏七月明白了,每一件都是皇族的东西,而以观还非要她去找,要么你是不想她好过,要么就是想造反。
以观是前朝皇帝的侍卫,他想造反也别带上夏七月呀。
可是夏七月还非找不可,因为以观所说的秘密,正是夏七月想听的。
以观走的时候,秘术传音给她:“七七,你的母亲并没有死,要想知道她在那里,找到东西后,我自会带你去见她。”
好吧,找就找,反正在她看来这些东西都没什么差别。
夏七月要带着萧毅和陆墨白回去了,却听夏老夫人又说:“不过,现在你还不能走。”
“为什么?”
只听侯爷夫人上前一步道:“就在昨天晚上,你的妹妹碧莲死了,死
于一种叫鸳鸯梦的毒,她的母亲怀疑是你下的毒,要把你抓起来,送到大理寺审理,被老夫人给压下了。你们既然出来了,就一起去看看吧。”
夏七月眨眨眼,又眨眨眼:“夏碧莲死了?”
夏碧莲死了,她中的一种叫鸳鸯梦的毒药,就在夏七月进入禁地三天后死的,跟陆墨白说的一样,死的时候很安详。
可是夏碧莲的母亲阮氏怀疑是夏七月下的毒,理由就很牵强了。
看到夏碧莲的尸体,夏七月看看陆墨白,只见陆墨白点点头,可是明明是欧阳彻给萧毅下的药,怎么又会被夏碧莲喝了,难不成夏碧莲跟萧毅在一起?
“报官吧,毒不是我下的,我也希望找到罪魁祸首,找出真凶。”
阮氏早就想报官,却被夏老夫人给压下了,就连夏老夫人也怀疑是夏七月将计就计,却没想到夏七月什么都没做。
“来人,去请刑部的人来。”
刑部来人了,查找真凶,可是事情已经过了三天,就连刑部的人也没有办法,夏七月有心给刑部提供点线索,可是欧阳彻给她写的字条,她早就给扔了。
冒昧的把欧阳家给拉上,这不是给夏家拉仇恨了么。
可是
刑部的人却在夏碧莲的房间里找到了眉药,夏七月想起来了,当时她脱了欧阳彻和赵熙的衣服,想必那时把药包给掉出来了。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夏季的一个丫鬟忽然惊呼:“啊,这盆花怎么死了?”
夏七月来到花盆边上,忽然想起来,那一日夏碧莲和欧阳小姐俩人一起向她敬酒是的情景,只是当时她两杯酒都没有喝,用袖子遮挡住,换了袖子里的空杯子。
她先接的是夏碧莲的,又接了欧阳小姐的,喝完之后,三个人一起出来了,夏七月顺手把多余的杯子扔到了一旁的花盆里。
而此时,花盆里的花死了。
“大人,请检测一下这盆花中的是什么毒?”夏七月忽然说。
刑部的人来检查,果然,花中的也是鸳鸯梦。
夏七月又问:“这里面的杯子去那儿了?”
此时,从人群中战战兢兢走出来一个丫鬟:“回大小姐,杯子奴婢拿走了。”
再看这个丫鬟,正是夏碧莲身边的贴身丫鬟。
夏老夫人重重的一拍茶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丫鬟战战兢兢的把夏碧莲算计夏七月的事情给说了。
夏碧莲想给夏七月下蒙汗药,结
果夏七月没有喝,不知怎么的就变成欧阳彻和赵熙俩人在夏七月的房间里了。
“老夫人,这真的是二小姐自己的主意,跟奴婢无关,奴婢只是听命行事。”
阮氏哭哭啼啼道:“就算我家碧莲给她下药,也不过是普通的眉药,那她也不能把碧莲给害死啊。”
夏七月却摇摇头:“害死她的不是我,而是她自己。”
接着夏七月把当时的情景给重现一遍:“小丫鬟心虚,看到我放在这里的杯子怕人看到就拿走了,其实这之间完全是阴差阳错,我敢肯定下毒是谁。”
夏七月在夏老夫人耳边说出欧阳彻的名字,夏老夫人把人都打发走了,只留下夏豪贵和阮氏。
“如今,碧莲的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下毒的人是欧阳公子,你们打算怎么办?”
阮氏哭哭啼啼,一个夏七月她都惹不起,怎么还敢惹欧阳彻,只能跪下磕头:“任凭老夫人做主。”
夏老夫人淡淡的挥了挥手:“你家闺女注意大,她的事情我也做不了主,豪贵啊,你说说该怎么办?”
夏豪贵知道夏家规矩森严,仅凭夏碧莲算计夏七月这一个罪责,就够把他们一家给赶出去了。
“老夫人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夏老夫人撵着手腕上的佛珠道:“豪贵啊,当初你们一家来夏家,可是救庇佑来的,如今你女儿心思不正要害她姐姐,原本夏家是容不下此类人的,可人已经死了,我也就不追究了,你带着你们一家,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这是要赶夏豪贵一家离开啊。
别的不说,但说夏家学堂,就是夏豪贵梦寐以求想让儿子夏旺财去的地方,万万不可离开,离开后夏旺财可就再也没有那么好的学习资源了。
夏豪贵赶紧磕头:“老夫人,碧莲她任性不懂事,落得这个下场咎由自取,你可千万不能赶我们离开啊,看在当初儿子娶七月母亲的份上,让我们留下来吧。”
夏老夫人摩挲着手里的佛珠又思索片刻道:“好,那我就看在七月母亲的份上饶你们一次,以后你们要谨言慎行,再犯什么错,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
夏七月带着萧毅和陆墨白回到自己家里,三天三夜没有回来,萧正富和王氏丝毫没有担心,他们以为夏七月和儿子萧毅在夏家好吃好喝的玩儿那。
夏七月躺在熟悉的床上才发出一声感叹:“还是家里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