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相公跟陆墨白争花魁,被陆墨白的手下给打了,然后呢?赌坊怎么就掺了一脚,还是说,赌坊的背后主子跟姓陆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约定……”
白衣管事说:“萧夫人什么都知道了,还让在下说什么呢?”
“说给我相公听啊。”夏七月道。
萧毅也不是傻子,听到夏七月提起陆墨白,提起醉仙楼的花魁,再联想到赌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忽然,萧毅一把冲过来,揪着白衣管事的衣领,怒气冲天道:“你们出老千,跟姓陆的联合起来,害得我倾家荡产……”
白衣管事一把把萧毅推开:“愿赌服输,再说,我们不是让你赢了五千两银子么
,是你自己不知道收敛。至于醉仙楼的花魁,也是你这个白痴肖想的。”
萧毅听他骂他白痴,气恼的再次冲过去,却被夏七月揪住了后衣领。
“见好就收吧,真要动起手来,我们不是对手。既然你已经知道真相,以后,好自为之吧。”
“但是……”夏七月猛地一抬腿,一个重重的下压,那张赌桌应声而断。
“以后,你们若是再敢放萧毅进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夏七月把萧毅扔给小翠,从赌桌上随手抓起一把碎银子,扛着斧头来到门口。
“兄弟们,以后,谁要是看到萧毅再进赌坊,凡拦截者,赏银十两,亲自把他抓回家者,赏银百两
。”
说完,夏七月把手里的铜板洒了出去。
众人笑闹着哄抢一阵。
刚才赌博的庄家不解的问白衣管事:“她刚才是怎么赢的?”
白衣管事不耐烦的看他一眼:“你怎么赢的,她就怎么赢的。”
赌坊里的秘密心照不宣,赌徒们是不知道的,单单知道萧家夫人赌技无双,大闹赌坊后,把萧毅拒回家中。
一下子又成了一穷二白的人,夏七月气得肝疼,不想说话。
萧毅又气又羞,蹲在门口抱着头,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而跟着萧毅一起去赌坊的萧正富和小翠看的是一脸懵。
“七月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跟爹说说,还有,你什么时候
学会赌博了?”
既然赌术这么好了,为什么还能让他儿子输的倾家荡产呢?
夏七月从怀里拿出那两个骰子,又拿出竹筒。
“爹,你来试试,你也能摇出两个六的。”
萧正富拿着试了两下,果然,两次都是六。
夏七月又摸了骰子一把:“再试试,一个一。”
萧正富又试了两下,俩骰子摞起来,一个一。
“这,这是作弊了?”
“爹啊,赌坊里的骰子是灌了铅的,我的这个骰子只是动了个小手脚,十赌九诈,你以为呢。”
这些赌博的诈骗手段是夏七月在上大学的时候,同寝室的闺蜜告诉她的。
闺蜜家里有钱,原本就是开赌场的,告诉她很多
赌场的高科技作弊手段,而且,赌场还有团伙诈骗。
这个骰子是最简单的,所以,夏七月学会了。
巧的是,夏七月收拾房间的时候,正好发现了这个骰子,她就给改了改,没事留着自己玩儿。
谁知道,昨天改的今天就派上用场了。
“相公逛醉仙楼,看上了的新来的花魁牡丹,那牡丹原是陆家远亲,在京城时得罪朝廷,一家被斩,女子被送入花楼,陆家不知道用了多少手段,才把牡丹弄到咱们这里的醉仙楼里。”
“目的就是保护牡丹,不让她受到骚扰,那日,花魁选人,原本就是做戏而已,陆墨白有钱,故意出高价,谁知道相公非要硬插一脚。”
……